识趣的规整好衣角,金和银在沉鱼面前转了转,这才幽幽的笑着:“沉鱼姐,要不以后我们姐妹相称吧!”
一口一口的金姑娘,虽然金和银很想变得多金但是能力在那儿呢,也不敢多想了,就是觉得太生分疏离,心里舒服。
沉鱼这才开口:“还是快些动身,莫要在贫了。”
金和银立马又坐在了凳子边,就是那种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的赖皮精神:“你不叫我老妹的话我是不会配合你的。”
沉鱼真的有点无可是从,这才诺诺的叫了声妹妹,声质柔柔的,还是像平常一样,耳尖的金和银还是能听出一点不好意思。
金和银这才拉着沉鱼想要潇洒的出门,但是放在门板子上的手掌左抓抓右抓抓迟迟没有反应。
就在金和银很是笨拙的快要把门给捣腾开了,沉鱼只是轻轻的把金和银推拉到后面,有条不紊的往后一拉:“这样才对。”
枉金和银聪明一世竟然败在一个小小的拉门,什么都不想说了,神志有些不振,就这样被沉鱼拉着参观了好些地方。
这才知道青姐叫梵青青薄衣女子叫薄白衣,淡橙衣女子叫双橙,他们都是签过合同的妓子。
而落雁却是只是个艺妓,照金和银的意思就是哼个曲跳个舞啥的。
金和银这才知道女闾还有这样的等级,沉鱼是真的很疼爱这个妹妹。
这样想着,耳边传来一阵歌声,金和银这才往一边看去,才发现舞台中央,落雁这个小可爱正在大展歌喉。
歌曲押韵,落雁一身殷红色的裙子席卷在台面上,呈现一个扇形,抱在怀里的是一个琵琶,弦音被拨弄,余音袅袅的映入心间,而落雁原本银装素裹的脸颊因为台下的欢呼声而绯红一片,她很是悠扬的一张一合着小嘴,继续着唱歌。
这歌声幽幽的摄入整个大堂内,与落雁配合的薄白衣淡淡从横梁之上出现,抖擞着白衣丝带,飘在本就凝固的空气中,像是从画里走出的谪仙。
丝带收回缠在腰间,薄白衣身体柔软的像一条水蛇在丝带中穿梭,像一个即将剥开的鸡蛋,让人心跳加速。
金和银这才抬手把自己的眼睛挡上,窜出人群,在一个大石柱边伏着,自言自语的吐槽道:“真是给我视觉上带来不小的冲击呢。”
也就一会儿功夫不见,沉鱼已经换上了另一件衣束,将她原本的sū_xiōng变得更加风韵了。
原来一个女人不只是有青纯的一面,也可以有性感简约的一面,而成就这一切的便是化妆技术。
金和银收回视线才发觉沉鱼端来一个小箱子里面有些纱布还有一些纠正布条:“没有人受伤?沉鱼姐拿着纱布好煞风景啊!”
“待会你就知道了。”沉鱼只是同金和银说着,往前走了两步,这才回过头:“一定要跟进我。”
金和银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实习生,丝毫没有头绪的跟在沉鱼身后。
落雁看到我们就特别活脱的飞奔过来,弯身将抱在脚上的鞋脱了下来。
洋溢在脸上的笑容,让金和银忆起那时落雁坐在自己怀里说着让人发笑的情话,真是太稚爱了。
落雁看到金和银一脸的僵硬的笑容,原本看着沉鱼时的笑意瞬间就被惊着了:“客人,你看人的样子好邪恶啊。”
金和银这才抹了抹嘴角,团了团手心,尴尬油然而生,可是落雁竟然瞧上了自己的正在蜷着的手心。
有种不祥的预感,金和银觉得落雁一定是误会什么了,想要解释的时候,竟然被沉鱼叫着帮忙拿起那个纱布类的东西。
接下来让金和银更是欲哭无泪,她刚要抬手去接,落雁就抢她一步帮沉鱼。
落雁指不定以为自己手里团着一堆口水,但是金和银真的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的。
正当两姐妹整理纠正布条的时候,乍现金和银的声音:“我可以解释的。”
整理的动作戛止,两双眼睛直愣愣的看着金和银,落雁这才拍手放在嘴边笑的更加放肆:“你不用解释的,我都知道的。”
“不,不,落雁小可爱你什么都不知道,不是你想的那样。”金和银表情生动,现在这举动更像是在说相声。
“我没说啥吧?”落雁还一副置身事外的感觉,笑兮兮的看着旁边:“客人,你挺有趣的。”
金和银讪讪的笑着,心说这句话你可不是第一次同我说了,看来只要是有点发光的人都能被称之为有兴趣的人。
“谢谢夸奖。”金和银这才有些笑着,显得极其恭敬:“落雁姐的歌喉也很动听!”
就这样闲聊好半天好长时间,就看见薄白衣也走近了这边。
看到薄白衣,沉鱼落雁这才把那个纠正布条合力挂在薄白衣的后腰狠狠的勒着,将早就准备的一席干净衣裳套在薄白衣的身上。
落雁沉不住气的问道:“跳舞伴奏是可以一起进行的,姐姐还是不要带工上阵了。”
看着落雁那般好言相劝,但是却很容易让人会错了意,金和银脑海里还是能晃现出薄白衣在台上那翩翩起舞的样子完全想是没事人一样。
“小落雁一个人我不是不放心么?”薄白衣还是一副好生好气的样子,但此时她已经被疼痛折磨的大汗淋漓了。
沉鱼果然瞧出了什么端倪,金和银联合着落雁帮沉鱼将薄白衣拉到了室内。
掩上屏风却丝毫没有阻隔到外面鱼肉交杂的声音。
薄白衣这才伏着自己的腰肢拒绝接受这一切的治疗,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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