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银抬手看着剩了半碗珍珠汤,像是没听见一般悠闲的顺着喉咙一饮而尽。
口里有丝丝的质感,珍珠汤里的珍珠飘荡在唇齿之间跌宕起伏,让金和银的味蕾达到极点。
顾叙这句话刚吐出,金和银就自顾自的把碗放在他手里,用手抹了抹嘴角,露出一个还没吃尽兴的样子。
金和银一向吃饭很专心,也是因为这样才没有听清罢:“不像她,我不浪费你的米粮。”
顾叙懒得同金和银废话,拿着空碗往一边极近的水池里掷去,金和银顾叙此番举动定是觉得吃的太多不乐意了。
“你平时忙么?在这儿?”看了眼周围金和银极近无聊,便只能尝试着和房内的顾叙唠家常。
“没你嘴忙。”落下这话顾叙还是在厨房忙着,似乎没一刻停下休息。
这是说自己话多嘴碎啊,金和银有些哀怨的把头偏向一侧,这对她打击不小啊。
可是偏偏这位名叫顾叙的男人金和银还打不得的,揉了揉拳头,金和银就有点想念臧笙歌了,确切的来说喜欢臧笙歌事事依着她:“是不是觉得少言少语很高大上啊?”
面对金和银这般问,顾叙这才抬手把水槽拧开,有水流溢出冲在他的手骨上。
顾叙只是捏着碗角,全然不顾碗侧的油水,这一点还是和臧笙歌有的一拼都是极其耐看。
见顾叙八成是不会在理自己了,金和银就很有眼力的挪步到水池旁。
一簇簇的担架,上面摆着一堆让金和银眼花缭乱的各色的米油盐酱醋茶。
见状,顾叙疑窦丛生的抬眼瞥去:“你手欠是不是?”
金和银很想给顾叙找找洗碗的皂角,以前在金府的时候都是臧笙歌主动请缨为自己做饭,金和银那时称赞他这是个好习惯。
但是,臧笙歌却真真有个不好的习惯那就是他极其不爱刷碗,就像他总是把脏衣裳撇给金和银让她洗是异曲同工的:“怎么不见皂角呢?”
顾叙回:“十指不沾阳春水怕是说的的就是你这样的人罢。”
讥讽的意味很重,把金和银搞的更摸不着头脑了,这才发问:“你几个意思?”
她生气了吗?顾叙抬眼瞥了金和银一眼,开始觉得其实他大可不必与这么一个客人多说片刻的。
却还是说了,顾叙只当自己是好心提醒:“皂角洗澡还行,洗碗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怎么会,我又不是没在我家那位面前洗过碗,要是有问题,他会不和我说么?”
“爱信不信与我无关。”顾叙忽然想到梵青青那一双秋水般的眸子看着自己那个时候她就是最纯白无暇的人。
金和银自是立在一边开始想问题,却迟迟没想出个所以然,是在是想不通了便向顾叙询问:“暧,假若你是我家那位…”
“我不可能是他。”有必要这么抗拒么,把金和银堵的半天没吭声。
“那依你男人的思维,帮我分析下我家那位的动机是什么啊?”
顾叙终是有点反应了,这才像有点人情味了,只是他的指尖在脑袋上点了点:“八成是吃饱了撑的!”
顾叙捏着碗的手一抖,撞在水池边上,溅起些水波,他整个人都有的不耐的看着一边刚刚莫名踢他一脚的金和银。
金和银还是不以为然的瞪着顾叙:“不许你对他的智商进行没证据的批判。”
“有病。”还没说完,顾叙就感受到一股温温的液体在自己的指尖传来,这才回头看去。
碎碗碴子已经在顾叙的指腹里嵌顿,以至于往外湍流的殷红血液阻滞在指腹里断断续续的往外流出。
呵地一笑,顾叙似轻蔑般的回:“有些人还真是不敢乱说,要不就这下场。”
顾叙是真的气,他对自己这双手那是护的紧紧的,没说让菜刀伤着倒是叫眼前这个不可理喻的客人给整破了。
“你没事罢?”金和银看着那个正中的碗碴子心里就有点涩,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
刚刚真的有觉得自己的手指也有点疼,便听见顾叙分外冷淡的答道:“破了个口子罢了。”
“要不我给你赔罪?”金和银这才尝试着,小眉毛都有点紧张随后才笑着商量道:“给你做顿饭咋样?”
“虽然算不得美味,但是还是能下咽的。”
要是顾叙没记错的话,这个满嘴跑火车的客人见她第一面的时候就扬言要给自己做饭赔罪来着:“故技重施的戏码我懒得和你玩。”
“你只要记得把吃饭的钱吐出来就行。”
“那不中。”依旧靠在水池边,看着顾叙将负伤的指腹连带着碎碗碴子往水迹下冲,抬手把住:“还是处理伤口为先。”
顾叙这才瞥着金和银,目空一切的将手抽回:“没什么必要罢。”
金和银真不知道他扭捏什么劲,但是又拗不过这个清高自傲的家伙:“你这样是不是对我不满啊,万一伤口恶化了,谁给我做饭吃?”
“再说我一个客人给你处理便宜的还不是你?”完全没有瞧不起或者是看不起顾叙的意思,金和银只是希望激将法能对他有点用。
“不习惯。”顾叙很是惜字如金:“没有针对你的意思,更不敢麻烦客人。”
顾叙用下颚朝那边药膳的方向指去:“你可以拿着东西走人了。”
金和银也没理由去强迫旁人,就是搞不懂这家伙到底有什么必要扭扭捏捏但又不能不管他:“我还是去找沉鱼姐罢。”
“找她有用吗?”后面的人好像还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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