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银伏在白色的毛绒地毯上,一双手顽强的撑着地面,只有嘴角的甜腥叫自己清醒了许。
而自己的脸却愈发没有了感知软趴趴的贴着筋骨好像随时就能掉在地上那般,而自己的视线也不是那么友好。
晃了晃脑袋也不见有所缓解,只有一阵阵接踵而至的眩晕感。
那边的人还是在诉说着什么。金和银听那声音好像是那侍卫队长,这才知道那大人之所以没有亲自给自己这几巴掌是碍于自己客人的身份,
但是他那些个虾兵小将就不一样了,基本上都是初来乍到,况且这主意好像是侍卫队长想出来的。
这倒没什么,金和银小时候就皮的很,爬树一跟头栽下来有的时候整个脸都着地。
那时总是顿觉脑仁一点点的放射着疼痛,而且是递增的,这样笑着金和银便觉得这几巴掌并不算什么。
金和银看人走远,这才一点点的支着手臂找了个可以依靠的地方歇着,脑袋往后一倚,就是觉得头上好像有小虫豸爬,这才颤抖指尖去碰,还为触到就清晰的感觉有东西滑到了自己的眼角。
金和银这才低下了头,尝试着摸上了自己的额角,那种感觉就像是打着泡沫没有冲洗的皂角。
这才把头往一边倾斜着这才笑了起来,真的有点笑不动了,因为牵扯着嘴角疼得金和银连嘴都张不开了。
缓了一会儿,脸上的麻木感已经消散了一点,就有点口渴的感觉,以至于金和银多咽了口水。
金和银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她觉得自己不能死在这儿活着才能有出路,想着这些金和银才抬眼去看那紧闭着的大门。
“我要吃饭。”金和银几乎是吼尽自己所有的声音就有点体力不支的头晕了起来,靠在墙壁上晃了晃头:“人都死绝了么?”
金和银装作一副自己已经无力回天的样子,耳边传来一阵开门的钥匙插进锁孔里的声音。
那边的人很是急促的脚步嘴里还骂骂咧咧的,金和银也不吱声还是笑着。
直到那人蹲在金和银身边,她才能幽幽的看着那人的脸经过风吹爆晒皮肤黝黑显然是个练家子。
金和银现在已经没有太大的力气去逃跑了,况且还遇到了这么一个在任何方面都比金和银高出这么多倍的人。
只能顺其自然了,这样金和银才把自己的头低的要命,露不出一点情绪,只是掀唇道:“我饿了,给我饭吃。”
那人这才停止骂街,强行捏开了金和银的下巴往里面灌了点淡水,往下滑去金和银还没来的及反应就尽数窜到了喉咙里。
在加上那几巴掌打的委实不轻,以前要是让金和银相信扇巴掌连着嘴里的皮肉都能涔出血珠她是万万不信的,可是今天她总算是亲自体验过了。
这种感觉真的太不美妙了,这时一阵阵淡水滑过自己的口里,就好像嘴里的那些黏膜上生出了血花,让金和银真实的感受到什么是疼痛。
金和银这才死命的把着那人的手腕,不停的呛咳着,连带着自己心口都被震的有些起伏,以至于这般咳嗽的心口都有些剧痛:“你是蠢么?”
那人黝黑脸庞上的一双眼睛这才有些嫌弃的看着金和银,这才把一直狂往金和银嘴里倒水的手往回一收,水囊被甩在地上。
那源源不断澄澈的水从里面溢出,很快把干燥的地面染成一片水的界线:“不想喝就别喝,别废话,打扰我在外面晒太阳。”
金和银这才笑着露出些染红的贝齿在加上那诡秘的而莫名其妙的扬起嘴角,真的让那人没浑身起鸡皮疙瘩。
就见眼前的金和银有几分楚楚可怜,嘴角已经被扇的红肿周围的皮肤有些发绀,就是因为这样显得她的脸更加小的玲珑,往一边杵着凌乱的柔软的细发遮住了她所有的神色,只是能隐约看见她头上潮湿往下一直蜿蜒成岔的血干固在那一边,已经不往下流了。
“队长都交代过了要是金姑娘饿了我们就拿水给你充饥。”那人目不斜视的看着金和银起伏的心口这才道:“要不要在喝点水?”
这么试探着问着金和银却反被金和银给笑话了,其实金和银并不是在笑那人。
只是在笑侍卫队长的心思缜密,侍卫队长真的一举就能猜中自己定会借着吃饭的原因和顾叙建通联络。
只是这种没有把握的事情金和银便只是想着罢了,先不说顾叙为什么先前帮自己圆谎,就单这次她也不想在麻烦人家了。
金和银可没有那么强的果断性原本是想着通过要饭菜吃在叫顾叙拉自己一把,而现在看来这边的侍卫队长和自己想到了一块,这想法也就烟消云散了。
那人见金和银笑的几乎都有点喘不过气这才道:“省省力气罢,我不知道你在笑什么但是如果你在笑我就只能拿着胶带强行给你裹上。”
“你自己看着选?”这般好言相劝还真的与他那黝黑脸庞有点不符,可能女人天生就是弱一点的生物所以才会显得那么可怜罢而金和银现在筋疲力尽的样子正好把这可怜发挥的淋漓尽致。
“我有的选么?”金和银那声音早就没先前那般自傲了反而多了几分多愁善感和好整以暇。
“想开一点,我为大人做事这么些年就没见过他对那个威胁过自己的人收下留情的,其实你把那个妓子说出来,也未必有好果子吃,但是不说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金和银不知道那人出于什么角度对自己说这些事情,怕是侍卫队长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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