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腿
莫初是哭着走的。
金和银揉了揉胳膊,感叹道:“惹谁也不能惹臧笙歌,太惨,太惨!”倏地会神,才发现自己好像也得罪了臧笙歌,可能待会就是横躺出去了。
金和银记得自己是把水当成酒灌下喉,断片了,不会又耍酒疯说出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金和银倒抽一口气,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越来越快:“对不起,我错了!”
为今之计就是主动认错,才能宽大处理。
金和银抬头对臧笙歌说这句话时,臧笙歌坐在一边摸了摸扶手,因为右手受伤,最后五指根根收紧,金和银偷瞄臧笙歌,他似乎嘴角翘起?
金和银只好纨绔的跑到臧笙歌腿边,抬起头瞧着臧笙歌。
臧笙歌大腿被金和银拽着来回晃悠,而金和银正在发扬不要脸精神,还胆大的坐在了臧笙歌裹着轻云的古靴的脚上,像一个猴子似的把自己固定在臧笙歌的大腿上。
臧笙歌满意的弯下身子,把左手搭在金和银的肩膀上,沙沙的说:“小银子何时学会抱大腿了?”
金和银笑了笑,心里好憋屈,不过转念又想听臧笙歌这语气好似不但没有生气还很高兴:“是不是我把你脚坐麻了,你想叫我下去?”
臧笙歌没有被压的另一只脚掂了踮地面,也笑:“如果小银子还想抱大腿,别忘了还有一条腿呦!”
金和银直接趴在臧笙歌的膝盖上,用手掐了掐臧笙歌的小腿肚子,心想:这家伙被占便宜还这么理直气壮,简直天理不容。
臧笙歌收回身子,靠着背椅:“狗皮膏药都没有小银子这功效,看来小银子是粘定我了?”
金和银对准臧笙歌的小腿肚子,慢慢的扭了个弯,最后转了个圈:“如何?”
臧笙歌倒吸了一口气,食指并着中指勾起金和银的下颚,毫无反应道:“你什么时候有这手段了,话说能不能给我打通任督二脉?”
金和银邪恶的笑了笑:“打不打的通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的小腿在抖,看来很疼啊!”看你还逞强到什么时候,金和银默默的想着。
臧笙歌微微颔首,脸红心不跳的笑了笑:“是…么,我怎么觉得是你技术过硬,我快受不了了呢!”
金和银觉得自己彻底被臧笙歌打败了,才发现臧笙歌的脸色不太好,唇都是抖的,金和银一边叫莫初去医者哪里要了一些跌打损伤的药,一边要扶臧笙歌去床榻上躺着。
臧笙歌一脸傲娇的看着金和银:“我不!”然后打断金和银拉着他的手臂。
金和银一脸无奈,看着臧笙歌的腿,义正言辞道:“我可没多使劲,别讹我!”金和银没想到莫初速度这么快便拿着药回来了便问道:“速度这么快,谁配的药?”
莫初,一想到自己以后要喝西北风,忍住想哭的冲动:“是半路上窈公主给的,宫里用药需要知道原因才好入账,刚刚小姐叫我取药的时候没有告诉我原因,我看你那么着急,又在半路上遇到了窈公主,不过小姐别想太多,窈公主也懂医术不会比医者们差!”
金和银有些心烦意乱,不屑的说:“和我解释那么多做甚?”臧笙歌的手腕都是莫盛窈固定的有什么好质疑的,金和银从莫初手里拿过药,淡淡的丢给臧笙歌。
臧笙歌看了眼莫初:“解释的好,以后零用钱恢复再加一倍,现在你可以出去了!”
莫初摸了摸自己的衣角,就稀里糊涂的又有零花钱了?原本那伤心劲儿完全消失,看了眼自家小姐,为什么这么沮丧,默默的离开了。
臧笙歌转了转药瓶,对金和银道:“醋坛子打翻了,一股酸味。”
“熏死我了,小银子,你吃醋了?”
金和银倒是没有否认,淡淡的要坐在床榻上,臧笙歌一脸奸笑道:“你可别在把这榻也给整塌了,到时候我就是有十个腰也堵不住这悠悠之口!”
金和银一脸无语,撇了眼臧笙歌:“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而且你都说是你体重的原因,不该我事儿!”
臧笙歌一脸‘遭人背叛’的样子,无奈的看着金和银:“栽在你手里,我认输!”
金和银笑了笑,抬眸看着臧笙歌:“认输?我看你是认床吧!”臧笙歌老早就有这个毛病,已经好不容易适应了宫里的床,现在爹把家里的床叫姐夫搬到了宫里,臧笙歌又开始认床了。
也不知道臧笙歌是怎么回事,自己都没他娇贵!
臧笙歌佯装动弹不得,对金和银为难道:“你给我涂药吧!”
金和银看着臧笙歌手里的药瓶,知道臧笙歌认床是绝对不会愿意在床上多待一会儿的,并以此当做条件对臧笙歌道:“那你上来吧!”金和银拍了拍床榻。
金和银想着想着心里就窃喜,如果臧笙歌能答应自己这个无理条件那就鬼了。
不然臧笙歌也不会这么多天自己睡在地上,叫金和银在暖烘烘的床榻上睡觉。
臧笙歌看金和银一脸得意的笑就明白了她是知道自己认床故意让自己知难而退,可是金和银不知道,臧笙歌会抓住任何一件能够靠近金和银的事情,然后绝不放弃。
在臧笙歌看来认床只是个习惯,而真正不能失去的是靠近金和银:“我听你的!”臧笙歌对金和银悠哉道。
金和银一脸灿烂微笑:“好!”
就说么,某人有娇气病…可是又回想臧笙歌的话,立刻惊呆了,从榻上滑了下来看着臧笙歌:“你刚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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