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笙歌此时停下,还能感觉有点晕的他,发现自己好像酒量还是一如既往的差劲,这才用眼尾扫了一眼那边的小姑娘。
金和银刚好是把视线从他身上拿下,其实一直都有看他,但是所幸这次没被发现的她还是保持着一种‘你自便’的感觉。
臧笙歌似乎想开口说话,所以在心里酝酿的他还没卖出那一步,就听见了金和银的声音:“祭祀这几天你不用去了。”
说完这些心里话金和银觉得自己可以放松一点,甚至把这几天错乱的心收回来,事实证明也确实如此,她心情大好,那那都顺,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一种不安。
她一个人思来想去的,然后想了一堆没用的,结果那边的小.白脸他似乎是想要说什么,所以往前走了两步,最后才停下,他那个样子完全就是想和金和银说什么,可是他却没有,然后似乎再金和银不感兴趣在听小.白脸说话的时候,他淡淡的说了一句:“好。”
一直以来都觉得顾拾话挺多的金和银,一瞬间就有点蔫了,就像是放置了什么似的,也不吱声了。
“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臧笙歌很想说他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自己走过来,都说了要避讳一下的两个人,不但再一起喝了酒,他还趴在小姑娘的腿边睡了一觉。
觉得已经违背初衷的臧笙歌一时之间只是把自己的那些想法收回,他昨天酒虽然喝的不多,但是两三口下去,他就有点不省人事了。
这样想了想的臧笙歌忽然之间觉得他家小姑娘还挺睿智的,就像是知道自己心里的想法似的,故意让他不去祭祀,那样的话他就不用每天心力交瘁的想着怎么躲避小姑娘了。
知道心里那些空落感都是思念小姑娘的正常感觉,所以臧笙歌只是低头笑了笑,实在没什么地方可以去的他,直接返回藏画阁,又看了几副画。
还是没有思路的他,决定还是直接去找莫盛窈,毕竟也只有她才是最简便的,所以臧笙歌看着藏画阁的画架,然后就依次放了几个画,这些规律的画,只要在莫盛窈来藏画阁的时候,就能轻易的发现,然后顺着蛛丝马迹,他们就能隔空传话。
那些高耸的画架就像是高山似的,很高臧笙歌一抬头就能看见,所以他拿的时候虽然谈不上是费劲,但也很心累。
所以在看到自己有些凌乱的找了的一地的画时候,臧笙歌就弯身把那些画摆好,整理的时候,由于画架长时间没有清扫,所以显得有些飞尘。
咳嗽了几下的臧笙歌,把手上拿着的几副画依次摆好之后,这才打算下来的时候,从另一边的话架子上忽然掉下来一副画,似乎有些吃够灰尘的臧笙歌,只是在重重的咳嗽之后才往下去。
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臧笙歌这才站稳,指尖似乎有些不舍的落在了那幅画上,上面本应该他和小姑娘牵手穿着大红衣裳的画面,因为当时的反抗,所以那对牵手的人也变得不一样,是他哥和莫盛窈。
现在回想那天,怕是小姑娘的父母也不希望她那么小就嫁过去把,这其中的种种都让人觉得很惋惜。
所以臧笙歌了起来,他借着由子还是不由自主的往小姑娘那边去了。
臧笙歌是去看小姑娘,但是嘴里却说着颜香的安危:“颜香姐没事吧?”
甚至连手的没动一下,就直愣愣的咱在那儿的臧笙歌,眼睛很随意的看着金和银,金和那时候因为笑为微微露出一个严肃的表情。
颜香只是淡淡的走了过来,这才气吁吁的用手擦了擦自己的头上的汗水,这才道:“我没事啊。”
“…那刚才的声音…”臧笙歌这才像是被逮住的小偷一样淡淡的把眼睛收回,然后才慢吞吞的说了一句:“没事就好。”
一直没说话,脸色也很平静的金和银这次视线停留的时间变的长了一点,但还是一句话都没表态的她,只是低下头。
颜香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那么多,感觉自己就像个八婆似的,好像已经不把小.白脸当成外人似的:“公主你没事吧?”
金和银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是已经发虚的她只是强行扯出一丝微笑,这才把身体放平:“嗯。”
臧笙歌看了眼旁边的梯子,大概是因为两个女人看中了那些画,然后没能力去那儿,然后就想要借住梯子上去拿,但是臧笙歌却也知道他家小姑娘的身体素质不行,颜香也是。
所以臧笙歌在梯子上的视线淡淡的收回,然后很巧妙的定格在小姑娘的手旁边的一个画帧上。
臧笙歌二话没说,直接抬起修长的腿,迈向那边的他只是把手往前扯了扯,这才弯腰蹲在金和银的腿边上,想要抡起裤腿看看的他,忽然一瞬间手僵住了。
臧笙歌觉得自己挺毛病的,就比如他现在做的第一件事情似乎都不受大脑的控制,倘若人真的能这样随心所欲的,简直就只是混吃等死了。
金和银还是很冷淡,此时臧笙歌的指尖只是挨个搭在自己的膝盖边上,他犹豫了几秒,这才抬起头道:“你们两个也不安全,说吧想你那个画,我帮你们。”
金和银抬起头,目光中还是那种探究的感觉,似乎总觉得小.白脸要干什么似的,不过还是有点纳闷的她在小.白脸说完那话的时候,才彻底消散,最后说了一句:“可以。”
咱们惜字如金的小姑娘抬起头,说了今天为数不多的话,然后这才看了眼颜香。
知道自家小姑娘就是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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