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木心似乎觉得有点可笑所以才低下头,这才似有些伤感的笑了笑:“有用吗?”
柳姜堰似乎是被问懵了,所以嘴角淡淡的扯开一丝很难看的表情,他微微的抬起头,这才苦涩的也笑了笑这才道:“不管你相不相信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的确是没法改变的,所以我明天就会请求圣上。”
柳姜堰在最后一眼的时候只是很郑重的看着那边的许木心,他这才道:“不是退婚,而是尽快完婚。”
许木心忽然之间有点空落落的,这才一声没吭的走了。
不知道是到底同意了还是没同意的许木心只是把头微微的走了,就这样连一句单方面的结束都没有,就这样走了。
柳姜堰没说狠话,也没骗人,他是真的去找北帝了。
这个事情有点轰动以至于奔波回宫之后的金和银然后全身跟散架了似的洗了一个造,泡在私汤里的她,有些更加昏昏沉沉的可还是等到水尽数泛凉以后才裹紧被窝里的。
那个时候因为太晚了,金和银也就没知道后来是第二天才知道的,那是金和银醒来时候外面有些人在外面议论。
金和银就去叫了颜香,她只是淡淡的说着,似乎还有点没清醒的她只是把手指放在自己的头发上然后捋了捋最后才道:“他们说什么?”
“司空见惯,不过是柳大人提前了婚约,希望尽快和甄大姑娘完婚。”颜香淡淡的说着,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疑惑就像是叙述事实一样。
金和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开心还是难过,就这样淡淡的空洞了一会儿,然后才低头笑了笑,这才道:“叫他们别说了。”
难道这样金和银就会幸灾乐祸,觉得她和许木心有可能在一起?有点想不通的金和银只是低头笑了笑,然后才变成了冷淡的样子:“好了,你们出去吧。”
金和银想不到自己为什么有点低落,也不知道到底该不该感谢柳姜堰,她能明显的感觉柳姜堰是和她一样知道甄梓妤的心思。
似乎是想了好久才感觉有点无所适从的金和银只是忽然发觉自己从昨天晚上就一直没见过顾拾,这才再颜香要出去的时候问了一句:“顾拾还没影子吗?”
似乎觉得这会提顾拾有点不可思议似的,颜香似乎顿了一下这才道:“我也不知道。”
忽然之间觉得有点冷清清的金和银也没在多说什么然后这才把头转了过去,单方面结束了这些对话的金和银这才真正陷入沉思中。
莫盛窈祭祀的最后一天也没能见到臧笙歌,所以她有点怀疑之后才叫槐妙去找一下。
却没想到臧笙歌直接就钻进了她的屋子里,他坐在一边脸上的那种苍凉的笑容这才道:“帮我。”
“只是去参加个祭祀?受这么重的伤?你不会是救了莫笙祁吧?”莫盛窈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把嘴角轻轻的勾着似玩笑似的说着。
臧笙歌不想反驳这才道:“算是吧,你能不能别说这些了,先给我处理一下。”
臧笙歌微微的低着头,她知道自己这伤莫盛窈一定有办法,丝毫不想隐瞒的臧笙歌撕扯般的咬住牙。
“你觉得我会救治一叛徒吗?你觉得自己算什么?我的计划被你打断,你还有脸回来?”
“所以不需要什么脸,只需要要命,人无完人,况且你这么厉害为什么不自己搞死她?需要我这样一个人。”
莫盛窈感觉到顾拾的推卸,她手上的力度加重了些,让臧笙歌咬着纱布的嘴角微微的扣在一起,最后他极低的哼了一声,这才老实下来。
莫盛窈处理完这些事情之后,才看到那边的臧笙歌已经晕死过去了,她把手上染的血洗了洗,然后微微的看了眼窗外。
臧笙歌还是有用处的,至少他做的豆腐汤能受到父亲的欣赏,况且她在莫笙祁那里还有一直放在的一个棋子。
夜很凉,臧笙歌是在痛苦的在梦里叫了几声‘小姑娘’最后才真的睡着了。
臧笙歌醒来的时候是天亮了的时候,阳光不是很足,但烤在臧笙歌的头顶似乎有点蓬荜生辉,他微微的抬起眼皮最后才坐了起来。
他的衣裳似乎落在了肩膀上,后背的伤是有点发散的,最后才看到那边坐着的莫盛窈。
“你醒了?”莫盛窈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嘴角然后这才低下头有些慵懒的问道。
“你不是看见了吗?你也不必如此,有什么话你就说下去好了,我不觉得你在这给我兜圈子有什么好的事情。”
莫盛窈似乎有些淡定,然后微微的看了眼周围的自己的房间,这才道:“你觉得那种蛇好看?”
“你想害她?”臧笙歌低头笑了笑,最后有点平复心情的他这才把头抬起来,他的声音很轻就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似的。
“叫你害她,你不觉得应该补偿一下吗?做错事的人就应该学会弥补,不然不会有人相信的。”
臧笙歌在心里嗤笑了一番,这才道:“窈公主说什么是什么,我做就是了。”
“还有,你完一些在出去,毕竟要是被人发现了你家主子发现了,我的这些计策不就毁了吗?你已经毁了我的一次了,我不希望你在重蹈覆辙。”
臧笙歌没说话,这才从榻上下来,然后微微低着头的他只是待到了晚上才回去。
臧笙歌怕是最晚听到柳姜堰要娶甄梓妤的事情,所以他还是不知道为什么有点酸涩,最后压下这些情绪的才想到了莫盛窈的那句话。
臧笙歌有些信不过韶揽越,他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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