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金和银知道有人把小.白脸给救起的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心里真正的想法,就这样盯着窗外看了好久,眼睛都酸了,她始终都没能想明白。
以至于后来她始终没能去看小.白脸,只是去做了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而那边臧笙歌的伤口已经被韶揽越找来的医者医治一下,情况没算在恶化,所以韶揽越就守在旁边。
似乎那边的臧笙歌总算是有了点反应,他微微的睁开了眼睛,然后有些麻木的看着周围,就像是心死了一样把自己缩在被窝里。
韶揽越给他找来一点水点在了臧笙歌的嘴唇上,臧笙歌没反抗,他有些昏沉的看着天花板,然后就这样闭上了眼睛。
韶揽越照顾他,他没反驳,那些照顾的日子里他总想着小姑娘会不会来看他一眼,哪怕就只是一眼都好。
可是她没有…
臧笙歌心里觉得挺可笑的,大概是他家小姑娘的心太过难以融化了,他是真的无能为力。
养伤的那几日是最难熬的,韶揽越不说话,臧笙歌似乎有心事,所以屋子里很安静,仿佛没有人似的。
就在臧笙歌以为一直会这样持续下去的时候,韶揽越去了外面,他翻了翻自己有些刺痛的身体,这些天,他一直没勇气去摸自己的脸。
臧笙歌笑,它怕是毁了吧…
全都葬送在那场火里。
其实他对容貌什么的可以分毫不在意,可是当这些不在意的事情重新变得在意的时候,他知道自己什么都没有了…
臧笙歌最近几天躺的有些让身体发软,大概有些事情别人知道了既然没提反而臧笙歌去提显得做贼心虚…
支起身子的臧笙歌忍着那种散架的感觉,他把腿放在地面上,套上了靴子,他虚弱的走到梳妆台。
镜子里的自己果然如臧笙歌心里想的那样,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抬起指尖去触碰的,但是那眉心旁边的疤痕却是真实的。
用了臧小小的那套易容术,看见自己的脸上渐渐的又变成了顾拾的样子,镜子里反射出韶揽越高挑的身材。
后来臧笙歌才知道,韶揽越出去是去准备饭食了,臧笙歌面无表情的,像是有什么愤恨似的,最后把头低了一下。
韶揽越顿了一下,这才把准备的饭食放在了一边,然后这才看着臧笙歌。
许久之后,不知道是谁抬起的头,臧笙歌道:“帮我保密。”
臧笙歌想过很多次自己真容被发现后的样子,可是到了这一步他还是感觉到那种惧怕,他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样子的心态请求韶揽越。
韶揽越的冷淡,像是置身事外一样,他站在那儿,最后依旧是没能有任何的表示,最后只是指了指那边的饭食。
臧笙歌却总觉得他这意思就是同意了,他喉咙中的那种苦涩似乎是随着他咽口水而变得凝重,最后他抱着碗把那些食物吃进了肚子里。
后来,臧笙歌就一直摸索着那个钱袋,差点葬身火海的他想了很多事情。
臧笙歌忽然对那边的韶揽越道:“谢谢了。”
……
自从大火那次以后,金和银就对院子里的人有很多的戒备,她甚至觉得小.白脸是替自己抗下这一切的。
颜香大概是觉得自家公主过于忧心,所以就带她出去散心了。
金和银吸了吸那微微的凉风,然后这才对颜香道:“有的时候能这样享受一下春风拂面的感觉不也是很好的吗?”
颜香:“我不懂,公主是有什么烦心事吗?时间总能消除一切的,或者你实在难受,可以同我说一声。”
金和银摇了摇头,她有点羡慕颜香,就是这个担心在心里慢慢生根发芽的时候忽然被出现在那边的莫盛窈给打断了。
“妹妹果然是冷淡无情,听说那日院子着火的时候你明明亲临现场的可是最后还是走了,按理说妹妹的性情不是这样的,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
“那么大的火是个人就会害怕的,姐姐凭什么觉得我有所特殊呢?”
莫盛窈嘴角微微的笑着,然后这才转过身子把槐妙手里的请帖给了金和银这才道:“闲话莫谈,姐姐可没心思同妹妹说那么些废话,其实主要的目的还是请你去这趟家宴。”
“谁的家宴?”金和银的目光中透着股清冷的模样,神色中多了些紧张。
“金老。”莫盛窈淡淡的说着,她道:毕竟好几年的养育之恩,我知道妹妹一定会去的。”
“谢谢姐姐的提醒,我自然是回去的。”金和银捏着那手里的信纸,金和银的心口颤了一下,这才微微的低下头:“颜香我们走。”
似乎有多久没见过自家老爹了,金和银数了好久最后也没能讨出什么结果。
晚上的时候北帝忽然来了金和银的院里,让金和银整个人都便的有些紧张。
“金老毕竟对祁儿有养育之恩,不知道我委托窈儿送回来的帖子你是否看见?”
“知晓,谢父亲成全,其实我早就想寻个时间去金府看看,父亲知我的意,我心里明白。”
北帝笑了笑这才道:“那日你院里走水一事我听说过了,需不需要父亲帮你查一下是谁搞的鬼?”
金和银低头笑了笑,这才把嘴角微微的勾了勾,这才道:“不用,父亲怜惜祁儿,祁儿心里感激,但此事涉及的是我院里的人,所以我想自己解决。”
“既然如此,我便尊重祁儿的想法,你需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既然没什么别的事情我便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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