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真的出来了,金和银感受着有些发涩的风吹在脸颊上,比不上里面的憋闷,竟然透着股清爽,可是她不要知道自己该不该高兴,就这样她回过头看了眼那边的臧笙歌。
伸出手的金和银似乎怕那边的男人知道她的心思,还看了他一眼。
臧笙歌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值了,他的步子似乎缓了许多,他走的本就艰难,似乎每一步都扯着伤口,可是他全然不顾,甚至把那露出的半截有些细白的瘦弱的胳膊抬起,这才握住那边小姑娘的手。
小姑娘的手似乎有一些冰凉,透着股滑腻腻的感觉,两只手环绕在一起,然后这才慢慢地走了出去。
金和银一直都觉得有些不对,直到后来听见自己耳边传来一阵剑音滑过的声音为止,似乎有些银光在那边绽放。
“大姐,二姐,咱们能出来好歹是因为他们,只要他们不在阻止我们杀胡长眠,放过他们吧。”
“为什么不杀了她们?你什么时候做事如此武断了?他们要挟我就罢了,你要也要学吗?”鹤衣淡淡的说着,这才往旁边看去。
鹤榷拿着剑似乎有些决然,这才道:“三妹,我们永远丢不可能害你的,你让开,你念及那些我来帮你。”
鹤裳只是站在原地,她低下头,眼里似乎有泪水滑过,久久不能平复,缓了好一会儿之后,这才有些无力的说道:“两位姐姐的好心我知晓,只是今日我是真的不想在这样下去了,放他们走吧。”
鹤榷似乎还是不甘心,但总不能对自己的三妹动手,她作罢之后,这才回过头看着那边一言不发的鹤衣。
鹤衣只是甩了甩袖子,这冷声道:“我们走。”
鹤裳抬起头似乎有些涩然的看着那边臧笙歌,连旁边穿过的风都有些微微的苦,她的情绪收的很准,这才咬唇把头别过去。
而从始至终那边的臧笙歌都没看过一眼,只有金和银感觉自己握着的手似乎微微用力,像是女生的第六感迫使金和银开口:“她好想爱慕你。”
臧笙歌大概是没想到小姑娘会这么干脆利落的问她这种问题,这才把眼神放在一边,这才道:“有吗?我不在意。”
就是这种模棱两可的感觉才叫金和银的心里有一丝难过,就像是扎根了一般,顺着心口一阵阵的闷胀感,金和银的故作释然的笑了一声:“三日之期已经到了,我们赶紧回客栈同颜香他们汇合,倘若他们不在,大概就是在琉璃煞找到胡长眠了,然后我们就直接去琉璃煞。”
“好。”臧笙歌挪动着步子,这才跟在旁边去,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们两个的手竟然松开了,那种滑腻腻的感觉似乎也分给了臧笙歌。
直到后来臧笙歌明明知道自己已经不在牵着她的手,可是还错误的认为自己拉着。
就那样想着,臧笙歌那副身体似乎有些缓慢,已经被轮椅超过。
“先回去医治一下在去吧。”金和银这才回过头同臧笙歌说了一嘴,她的目光透着股柔软,然后就真的像是散步一般同臧笙歌走着。
好几天没有在外面,全都是闷在那间冰冷的大殿之中,以至于叫他们各个方面都有些退化,这才后知后觉的听见那边地下赌.场全部炸裂的声音。
金和银抬起头似乎再那个瞬间看在那边的火焰,臧笙歌再她的后面挡了一下,这才把有些冰凉中透着股潮湿的手指掌心放在金和银的耳边,这才道:“不要去听了。”
是那种恍然间嗡嗡的声音被臧笙歌有些清爽大大指尖给扣着,似乎是把整个时间都给隔离了,她听到了一份净土,然后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金和银尝试着抬起眼睛往臧笙歌那边看,余光中,臧笙歌微微的侧脸透着股柔光,脸上那些未退的红色伤口,蔓延在颈口的红色血迹像是遗落下来的梅花,颗颗晶莹,透着红色粘在脸上,他喉结微微的滑动。
金和银多想这一刻可以久一点,可当那双手松开的时候,她又听见那边喧闹的声音,她心里虽然有落差,但还是低着头,抬起她的胳膊握住他的手,就那样冰凉的触感让金和银又抬起头。
颜香那边依旧毫无进展,颜香和韶揽越给很多客人送饭进去,也以各种理由登堂入室过,可是她们依旧没有见到胡长眠的那张脸。
韶揽越倒是挺有耐心的,而颜香已经很烦了,两个中午回去的时候,吃了顿饭,就又开始了那种‘服务员’的生活。
韶揽越把中午还剩下的柴火砍完之后,才去给客人送饭,期间他也主意了里面的人,但这毕竟太过于大海捞针,非常耗力。
两个人眼看就是最后一个饭食了,寻思送完在说,于是上了二层之后,颜香看到了容及。
容及的眼神中透着股陌生的感觉,是他的视线一挪颜香才知道反应过来的看向后面。
韶揽越一身黑色衣袂四处飞扬,露出有些冰凉的半截手臂,他的身侧的对联还在,颜香身后拉了一下他:“在这等我。”
韶揽越的目光是浅淡的,似乎看不出什么的,就这样感觉颜香指尖滑过他的手背,就像是被摩挲一声,他站在那好久的身体,就在颜香说完那句话之后,才微微的往前去。
韶揽越倒是没阻止那边的颜香,只是拿了她手里的饭食,这才看了她一眼。
颜香叹了口气,这才道:“你想帮我?”
韶揽越没说话,直接往那那边的门旁边看去,这才一只手推开门要送进去。
容及一直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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