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姜堰给下那一句警告后,就听见一声因为落水而发出的尖叫声音,仿佛直击心灵,让他当即就仰头大笑了一声:“早就说过你要死了,还往后退,你这是再找死吗?”
佣人大婶觉得眼前这个人简直就是疯子,她的全身都禁锢在水里,在柳姜堰看来佣人大婶的双手就像是死鸭子一般拼了命的拍打着水面,然后特别激动的喊着救命。
柳姜堰微微的低下头,忽然有点平静的他反问一句:“告诉我,和你谈话的人再那儿。”
“拿着钱走了…”佣人大婶说话的时候,还不忘叫柳姜堰救她,她恐惧的样子然后乞求的样子,让柳姜堰笑的了起来,似乎有点颤抖,这才抬眼去那边看去,他忽然想去看看热闹。
许绯倒杯水的功夫发现柳姜堰跑了,觉得自己实在不能这么信任他,他想找柳姜堰的,可是刚出来,就听见那边的佣人对他道:“许大人,小少爷不见了。”
许绯反问:“那孩子呢?”竟然平静的出奇,他抬起头把杯子里的水全都喝完,这才道:“我问你那孩子那?”
“大人,那孩子冒充小少爷把厨房给烧了,那边原本我们为了防止走水的水缸里面的水都给放了…现在厨房的火势有些难以控制。”
许绯拳头握了一下,这才道:“火势什么的暂且不必管理,赶紧找到那个孩子,现在他是众矢之的,小少爷也尽量找找。”
因为厨房着火,柳姜堰走的明目张胆,出了客栈之后,他抖了抖自己的衣裳,眼底的怒气渐渐的消散,表现出的是一份平稳的气息,这才走在路人很多的大街上。
柳姜堰十七八的年纪,却有这一丝偏瘦,虽然长的很白净,但是因为玩了一会火,所以有点碳灰在脸上,极淡的往那边走的时候,迎面有几个人时不时的在他耳边絮絮叨叨的。
柳姜堰的听觉有些敏锐,此时只是在靠近快要分开的时候,柳姜堰转过头,他那双眼睛里带着点笑意:“知道这里有名的的赌.场吗?”
“赌.场?”那几个议论的人显然有点吓到了,毕竟眼前这个十七八的孩子眼神里透着一股的阴深,那人以为柳姜堰开口就是为了兴师动众的,却没想到是这么一句云淡风轻的话。
那边的三个人这才道:“我们正好也要去哪里。”
“能给我带路吗?”柳姜堰态度极轻,这才微微的把头转向一边,那样子完全不想的别人给她带路而是他给别人道路。
几个人本来心里有点胆子的,被这么一说,心里瞬间吓破了胆,这才跟在后面淡淡的走去,然后嘴里时不时的在哪个需要拐弯的路口很恭敬的讲解着。
柳姜堰站在赌场门口的时候,这才微微的想着那那个男人的模样,这才道:“这里一般有什么难缠的赌徒,或者不还钱的赌徒?”
“你说的是钟三岁吧,只有他这么无赖的。”几个人刚说完,这才感觉那个十七八的孩子里面进去。
柳姜堰刚进去,就被别人给轰出来了,他没反驳什么,只是站在门外:“你们能进去吗?”
“我们当然能啊…”几个人毕恭毕敬的说着,这才拿着手里的钱袋往里面去。
柳姜堰低头随便拿了一个石头,这才也跟着走了进去,眼神中有这一股疑惑。
走到那边的时候,柳姜堰只是学着那些人,晃了晃自己手里的石头,这才微微的给了那边的人。
那人有点凶神恶煞的,应该是他们赌.场管事的,因为柳姜堰的作弄而伸出大手抓起了柳姜堰的衣领。
柳姜堰没说什么,也微微的站在那儿,嘴角在连续被打了二十多下的时候,被那人甩在了一遍,他微微的往后挪了挪身子,这才忍着痛支起自己的胳膊,擦了一下自己的嘴角。
“拿着你的破石头滚蛋,这年头什么人都能来,晦气。”那人只是微微的转过头,把手里的血往身上擦了擦,这个时候又有几个人出来。
看见举止有些怪异的管事的,这才道:“哎呦,被打了吗?手上这么多血。”
“别提这岔了,都是那边那个死小子的血,恶心死了,现在小孩都这么拽吗?非得叫人动手才行。”
搭话的那几个人微微的把头往那边那边管事的人说的方向去,却没有看见那边管事的所描述的那个血人。
更何况现在也有点接近夜晚了,赌.场外虽然灯火通明,但那红色的光竟然显得有些诡异。
“看什么看,是没什么暑期工做了吗?赶紧给我滚进去。”管事的只是淡淡的说着,看着自己手上的血又低咒了一声,反正骂骂咧咧的。
几个人总进去的时候,管事的胆子本来就大,脸上的横子肉就让人看的出来不是什么好惹的,所以极淡的往那边走的时候又忽然听见那几个人再一边议论。
偏偏管事的还竖起耳朵很认真的听了进来:“那个,最近海上烧了一搜船舱的事情你们听说了吗?传闻是一个十七八的少年,不光把官家的船舱给烧了,连那贼了一辈子的人贩子头都被杀了…”
“官家的人去了那杀人少年的家里,先是家里的养母被四分五裂,血肉模糊的,往几里地走过去,据说那边的也死了一个看样子是是个男人,就只剩下了骨架了…”
“大晚上的说这些干什么?这都几个月前的事情了…怪慎的。”那边小声嘀咕着。
“我听说那个十七八的少年,长的就跟十三四的,特别能装可怜,弱不禁风的,瘦的也跟纸片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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