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许绯这种烂好人就挺让人窝火了,柳姜堰被推进去的时候也是惯用了以前的装可怜,他百试不爽,摔在地上半天都没反应。
眼前孩子就是许绯真正的儿子许木心?柳姜堰隐约能听见那边细小入微的低低的抽哒哒声音。
柳姜堰一直在等着那边某人的小儿子开口和他说话,所以就像是真的死了一般,身体一动不动了。
许木心太害怕了,加上嘴脚都叫人绑着,所以只是晃着椅子,他似乎有些紧张的缩了缩自己的身体。
两个人处在这样一个潮气鼎盛的屋子里,许木心每一刻都是胆战心惊的,他挣脱的踝腕部都有一些还没破的水泡,脸上尽数都是被扇的红印。
柳姜堰不知道自己这样趴着过了多久,反正他是彻底感觉到什么是死人的体验,晚饭的时候,钟三岁因为不知道里面的情况又怕两个小孩太过聪明而密谋从这里逃出去。
所以他先是把饭食里洒满了能让人昏厥的药物,然后这才一副不耐烦的把门打开。
钟三岁忽然不知道眼前的小鬼到底再搞什么,这才绕过去直接没好气的扯开许木心的嘴上的封条,这才蹲在一边道:“小鬼头,我问你个问题,你最好给我老实回答,他进来后和你说什么没?”
许木心摇了摇头,他努力的挣脱着,这才大声的喊着:“救命…”他不太老实,刚得到挣脱,低着的头还没抬起,就咬住了钟三岁的虎口。
钟三岁整个人都鬼哭狼嚎的嘶喊了起来,然后抡起那边的饭食然后一把砸在那边的许木心头上,还没张开的许木心有这一股倔强的感觉,越疼他就越使劲。
那种牙齿浸入骨血的痛苦叫钟三岁不断的找机会挣脱,他痛苦喘了了几声,又是薅头发,又是抽巴掌的。
许木心就像是粘在他手上一样,似乎从嗓子眼里发出一丝因为努力忍耐的而迸发出来的嘶吼,他似乎扯下钟三岁的手上的肉。
许木心再也支撑不住的时候,是钟三岁一把薅住他的头发,让其后者的头皮分家然后彻底被撕裂,血水混在钟三岁的手里,那种感觉就像是在拧带有污血的毛巾,指尖里无不充斥着那晦暗的味道和气味。
而就在这儿潮气很重的房间里,充满了压抑的气氛,许木心觉得自己的咬着不放的两只咬合的牙床被狠狠的碰撞着,无不例外的炽痛是那团柔软的舌头被自己咬破出血,而微微的从嘴角里吐出来的模样。
“痛,痛…”好歹救出自己那双手的钟三岁,有些要哭的看着自己双手,这才一脚踹在许木心的身上,使其后者连带着椅子直接倒在地上。
许木心已经浑噩多久,无疑不是满目疮痍,而赌徒一般都有暴力倾向,钟三岁似乎什么都不顾了,然后这才不知道抬脚踹了多少下。
那边倒在地上的少年,只是微微的曲着身子,被踹在身上的那些拳脚叫他微微的颤抖着身子。
许木心似乎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叫声,然后就感觉自己要死了一般,他什么都不懂,甚至连一句求饶的话都没有。
用最后的力气抓住了钟三岁的叫,许木心本来也不算很大,认知也很受限,下意识的又要用牙去咬。
钟三岁见情况不妙,另一脚很迅地踩在许木心的头上,他的力气很大,就像是要踩碎了一般,抽出脚的时候,钟三岁低头谩骂了一声:“兔子托生的吧,让你咬我…”
许木心挨下一切的时候,嘴角微微的抖动着,指尖也跟着微微的蜷成一团。
钟三岁低头吐了一口水,然后以为自己终于搞定了这小子,准备出去的时候,才发觉地上那边的小子还在拖着身子,带着椅子往那边缓慢走动的许木心,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然后伸着手还顽强的要抓住什么。
“小鬼头,你牛啊,你这么能咬,牙是不是也被掰了?”钟三岁低头脚上不断的用劲,他偏偏只用脚跟。
许木心嘶喊的嗓子都要冒烟了,然后手心上陆续出现钟三岁靴子上的纹路,一点点加深。
“虽然说大叔的做法没错,而且看起来很解气,但是我是真的不想在蛰伏了,因为他是我的猎物…”
柳姜堰微微的站了起来,因为手脚有些麻,所以走路有点晃悠。
钟三岁微微的最后碾了一脚,然后天不怕地不怕的转过身,看着那边的柳姜堰猛猛撞撞的连站都站不稳的往他这边走,还抬起头,脸上笑意狰狞,像柳姜堰这样十七八的孩子脸上应该有一些阳光的笑容,可是现在却全是阴暗的,不光狰狞还有点暴走漫画中的鬼畜笑容。
柳姜堰宽松的大衣显得他有些凌乱,与这种黑色的背景相比,他既矮小而又弱不禁风。
“我就知道你这小鬼头不能老实,真以为我是吓怕的?”
柳姜堰摇了摇头,仍然笑着,他抬起头:“我已经很给大叔面子了,刚才那么久都没起来,你这又薅头发,又扇巴掌,连带着踹,我听着好像一直没听到这种声音…”
钟三岁的胆子是通过赌而便大的,因为见过不少狂命之徒,所以他虽然害怕,但是却一只没能发出什么声音:“什么声音。”
柳姜堰低着头,他的手上还是有点麻,这才从后腰上那出匕首,这才摊开自己的手掌,径直把匕首插了进去。
柳姜堰低头痛苦的吆喝了一声,他低着头:“大叔,我好痛啊。”
“疯子…”钟三岁还是没有要害怕的衣裳,他微微的想着,这个家伙这么变态的自.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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