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香退而求其次的站在一边:“谁塞的信?”
韶揽越跟在后面然后边走边拆开,他指尖滑过以后,眉头微蹙,那个时候,颜香就已经把他手里的信拿过来看了。
在得知有人要杀胡长眠,而需要保护的时候,韶揽越下意识的把抽开信封的手微微的放下,然后朝着那边有些隐匿的地方看去。
颜香微微的走了过去,兄妹相认的戏码还在,胡长眠自然是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去救妹妹的原因,无非就是因为他不敢去招惹权贵,那间地下赌.场是权贵们的产物,而他胡长眠的一切又是哪个权贵给予的。
胡长眠一次又一次放任妹妹胡桑桑在他面前离开,却还是没有勇气去救她。
胡长眠有点醉酒,所以他的脸上通红,这才拉着胡桑桑的手,他眼底出现了一丝愧疚:“是哥没用,让你受委屈了。”
“哥,这些年你做的那些错事,我都知道了,我一直想叫你回头的,好了,现在那个囚禁我的地下赌.场…”
“别说…这里有可能有那些人的眼线。”胡长眠用彼此能听见的声音给胡桑桑解释。
颜香走过去的那个时候,鹤二姐妹就已经感觉到不对劲了,两个一前一后的往琉璃煞台子边上冲去的时候。
颜香感觉到一阵刀光剑影,她只是大声喊道:“你们让开…”
鹤裳一只腿上前,另一只落后,她双手尽数持剑,顺势就划破了颜香的胳膊上的衣角。
颜香吃痛,往后退了几步:“胡老板你们快走…”
胡桑桑讶异的抬起头,目光终中透着一股迷茫,她一只手微微的往后面摆着,然后抽出自己身后的剑,胡桑桑有些涩然的笑了笑,回头看着胡长眠:“哥,我会保护你的。”
颜香抬起头看着那边的胡桑桑:“姑娘别做傻事啊,你一个人又怎么能?”
颜香全然不顾自肩膀上的血迹,指尖有些力道的按着,这才看着那边又的鹤榷反着剑身也跳跃而起。
颜香压着伤口像胡长眠那边跑去,她衣衫连飞,这才把胡长眠推到一边,炽热的血液滴在颜香后背上。
颜香一只手捂着手臂,她有些不敢抬头,可是最终低着头,嘶吼一声:“你快跑。”
胡长眠几番醉酒可是经历了不少厮杀场面的他已经清醒好久,不用颜香说什么,他就已经往那边跑了。
韶揽越是侧着身子把住剑身的,他屹立在哪儿就像是一尊佛像一般,就那样不骄不躁的,借剑力向上一提,锦文细丝的靴子在原地摩擦出一声剧烈而又刺耳的声音,随后直接侧着把鹤榷踹了出去。
鹤榷吃痛,身子倾斜着倒在地上,掌心传开的痛感叫她有几分清醒。
韶揽越往那边走,衣袂飘起,隐隐约约的能看见一步一步而走的双腿,那发细的腰好想一走就会断。
鹤裳回过头看着那边的鹤榷,目光有些沉重,这才有些焦急说道:“二姐…”
颜香心里还有点慌,怕韶揽越寡不敌众,现的她仿佛觉得自己就是个累赘,这才低着头,韶揽越走到颜香身边的时候,衣袂有点乱飘,他抚了一下,这才把手递了过去。
颜香心里虽然悸动多了一点,但是握紧那冰凉的手,这才被拉着站在了一边。
鹤榷摇了摇头,这才对鹤裳提醒道:“三妹不必顾及我,胡长眠的帮手中,我还见过几个能与我们姐妹两个如此不分上下的。”
胡桑桑和鹤裳在那边打的不可开交,琉璃煞已经乱了,所有的客人不管是看热闹的还是吓得半死的,都不停的往一边跑。
韶揽越的眼神很温柔,他一只手捏着颜香的肩膀,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已经胜似千言万语了。
颜香点了点头,这才有点伤感春秋的说了一句:“我没事…你快去吧,不用顾及我。”
所以韶揽越就真的去了,他是真的相信了颜香说的话,颜香冲着他站立在那边的背影,刚要说话,韶揽越就回过头吻了一下她的眉心。
他明明什么话都不会说,可是就这样一个人举动已经叫颜香感动的不行了,与其说她是愣在原地,不如说她慌了。
直到胡桑桑被踢飞倒在那边的门槛之上,青色的衣衫染上血迹,青丝凌乱甩在肩膀见面前面,她才顽强的把手放在地面上支撑着。
鹤裳干脆利落的收回腿,这才一步一步的逼近胡长眠。
韶揽越从的黑影就像是掠过的水面一般,他把胡长眠护在身后,也迫使那边的鹤裳把剑收了回来。
“别多管闲事…我与她的恩怨,就算今日不报,也不会就此停歇的。”
韶揽越没动,眼眶中是波澜不惊,感觉到那边的鹤裳挥着剑过来的时候,他去一边躲避。
而后迅地扰到鹤裳的身后,鹤裳直接单手拿着剑往后一翻,才不至于被打到在地,只是肩膀上挨了一拳。
鹤裳微微的抬起头:“挡我者,死。”
韶揽越被这声气势斥有些慌神,他缓了一会儿,这才微微的压下去虎口刚刚被剑身震的那种麻木感。
看见胡长眠往那边跑,马上就要被鹤榷刺伤的时候,颜香忽然喊了一句:“别乱跑啊…”
韶揽越和鹤裳两人本能的把目光往那边看,两人飞速的往胡长眠那边跑,跑的过程中,两人几乎动了所有的手,韶揽越躲避几次之后,擅长直拳攻击,算准鹤裳的呼吸频率的的时候,他迎着那些致命的剑技,然后打在那边鹤裳的身上。
然后趁着她还没缓过来的时候,捂那边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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