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舒缓的下自己的气息,脸颊上的那种期待都消了一些,又恢复了一贯的清冷,这才道:“有事?”
“那两位并未收下糖葫芦。”侍卫淡淡的说着,这才听见一丝叹气的声音。
金和银垂眸,双手扣在那边的栏杆上,她心里不知为什么总有一股失落的感觉,这才把洁白的额头靠在了自己的扣着的手背上,这才道:“送你了。”
以往的金和银总是去看那些复杂而又让人头疼的无忧酒楼的事务,账单还是开据什么的,她本就不擅长,即使勉强能平顺,谈不上喜欢,又怎么能有兴趣。
金和银思来想去之后,只是躲开那些侍卫,她长相本就有点可爱,只是平时愿意去装清冷罢了,她哄着那边的厨师帮忙做了补血的汤。
也打听了臧笙歌他们就是在隔壁,金和银觉得自己应该抓住机会,以前他拼了命的为自己,现在他似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金和银在也不想端着架子,可她也不想白痴。
端着补血汤,金和银就敲了敲那边的门,其实对于金和银来说,查一下臧笙歌来这儿的天数,过往什么的,这并不难。
和臧笙歌一起来的那个青帐罗裙的女人并不是一个房间的,这就证明她还是有时间能同臧笙歌独处。
想了这么多的金和银,似乎还没想好倘若见到了臧笙歌,她该怎么说,她没能酝酿,也没准备,就那样看到半个肩膀。
臧笙歌裸着上身,对于他来说,能这么晚来的只有孟犹怜,她上午就吵吵着要给自己涂药,他总觉得那样不太好,所以就回绝了。
所以当有人敲门的时候,臧笙歌下意识的以为是孟犹怜,他甚至连头都没抬,只是道:“进来吧。”
金和银啧了一声,这才走了进去,房间还算干净,甚至有些空旷,金和银弯下身子把那时拿过来补血汤放在那边的桌面上:“喝了吧。”
臧笙歌这才听出声音,蹙眉看着金和银,他嘴角勾了一下,说实在的他对她的印象并不好,甚至可以说简直是查到极点。
“我有什么值得你殷勤的?”臧笙歌抬眼看着那边的金和银,他甚至并不避讳的去那边换衣裳。
只是臧笙歌往那边走的时候,金和银也下意识的跟着去了,毕竟曾经的他们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毫不疑问的说,臧笙歌身上有多少伤口她都知道。
“这是我欠你的,还你不行吗?”金和银还在往前走,跟在臧笙歌后面,忽然前面的臧笙歌转过了头:“我会喝的,但我并不喜欢直勾勾瞧着我的,你不觉得这很没礼貌吗?”
金和银笑了一声,这才仰起头,她似笑非笑的勾着嘴角:“那你先喝,其他在说。”
臧笙歌蹙眉,甚至有点咬牙切齿,这才凑近她,他的身子微微的弯下:“你给我出去。”
金和银贴了回去,这才亲在了他的嘴角上:“你不是愿意大声说话吗?那我只能堵上你的嘴了,不然太吵了。”
臧笙歌抹了抹嘴角,这才往外吐,这才走了过去,甚至到了桌面的旁边,他拿起汤就一口喝了下去,然后这才给金和银:“这会儿可以走了吧?”
金和银扯了一丝笑,这才又凑了过去,臧笙歌觉得这是个危险的动作,他往后退了一步:“你够了,我又不认识你,我们就是陌生人,你缠着我干嘛?”
金和银涩然的笑了一声,她虽然难过,但还是强迫自己笑,她忽然平静了下来:“我要看你的身体。”
臧笙歌惊了,他扯了一丝嘲笑:“你倒是真实。”
金和银纤细的指尖只是靠在他的心口上,她眼眶微微的颤着,有一丝泪水从眼角落下。
“是你,我找到你了。你看这里,这是你为我受的伤。”金和银吸了一口气,晶莹的泪水被她用手背抹去。
臧笙歌握住她的手腕,脸上笑意平静:“我只知道我有个仇人,她把我推下悬崖,我活着就是找她报仇。”
“你恨我吗?”金和银感觉手腕被捏的麻木,她并没有反驳,甚至只是反问一句。
“我只恨我的仇人,谁是我的仇人我就狠恨谁。”臧笙歌冷冷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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