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存孟听黄雅升这样说,那是听得云里雾里,怎么跟着自己就成了死路一条?
自己正是那春风得意的时候,手下兵强马壮,怎么就成了马蜂窝,招惹不得?
“先生你这话怎么说?”张存孟不解的问道。
“我。”
黄雅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想说,可又不好说,这更加是勾起了张存孟的好奇,张存孟连连追问,最后黄雅升才是不得不说。
黄雅升说道:“实不相瞒,学生早年曾经学习相面之术,发现那三当家马大力虎目雄盼,脑后生反骨,日后必是大患,大当家你迟早也得死在他手里。“
“什么,虎目雄盼,脑后生反骨?”
张存孟吃了一惊,对这黄雅升的话那是分外惊奇。
更加惊奇的是黄雅升的话,和前几天张九言的话也好像意思差不多,都是说以后马大力会背叛自己。
“先生,你不会看错吧,这虎目雄盼怎么看?脑后的反骨又是什么样?”
张存孟自然是对相面之术一窍不通,他哪里知道黄雅升说的虎目雄盼,脑后反骨是个什么样,更不知道黄雅升说的对不对。
黄雅升一脸诚恳,说道:“大当家,学生虽不才,但是这脑后反骨却是一看便知,学生百看百准,如何能错?”
要说古人就是聪明,要忽悠你的时候,静说些云里雾里,没法去证明是真是假的话。
你就说这脑后生反骨,这话该怎么去辨别真假?
这反骨是个什么样?该以怎样的标准去辨别这后脑勺是不是反骨?
这一切根本就没个标准,全在说话之人的一张嘴,他说有,那就有,他说没有,那就没有,
你不相信,那也没关系,反正他只是说生了反骨,又没说什么时候造反?
要是人家十年八年之后造反,他立马跳出来说自己早有意料,其人必反。
要是人家一辈子没造反,那又说是经过自己的提醒,那人有了防范,所以没机会造反,
反正说来说去,功劳全是他的。
至于说这虎目雄盼,那就更加是云里雾里,没个准。
所以说古人的智慧那是难以度量的,后世之人也许知识这一块比古人知道的多,这不假。
但是智慧这一块,却是比古人差了百倍不止,你还别不服。
黄雅升说的坚决,张存孟也是越发的狐疑了。
人就是这样,容易被别人的意见所左右,一个人说了,也许不信,但是说的人多了,自然也就开始猜疑了,这便是三人成虎的出处。
张存孟心里起了猜忌,但是对黄雅升的话却也是抱有怀疑。
张存孟问道:“既然先生早已看出马大力脑后生反骨,那为何早不说?”
黄雅升一脸委屈,说道:“有道是疏不间亲,我与大当家无甚情谊,可马大力却是与大当家情同兄弟,我如何说?说了谁信?”
不得不说,有文化的人,这说服力那是一般人比不了的,张存孟本就对黄雅升这个读书老爷敬重,
再加之前几天张九言也是说了这方面的话,张九言的话无疑和黄雅升的话有了暗合,这让张存孟也是不得不怀疑了。
“先生且休要寻那短见,马大力之事我自有分寸。”
好生安抚了一番黄雅升,张存孟这才是离开。
见张存孟走了,黄雅升也是摸了摸额头汗水,心说自己平生少有这样的谎话连篇。也不知那张存孟信了几分。
张九言和黄雅升的话,张存孟信了几分,这个暂且不得而知。
但是经过这一番后,张存孟对张九言和黄雅升两人却是感觉信任不少,以前负责监视他们的人也撤走了,自由多了许多。
当然,张九言和黄雅升还是不能出山寨,要出去,必须要经过张存孟的同意才行。
张九言见此,心中暗喜,知道这张存孟上了套。
否则,他不会对自己发出信任的信号。
自由了许多,张九言自然是不会放过机会,这几天,他都是在山寨里面游游转转,寻找着接近那马大力的机会。
要想激化矛盾,那光一头使坏还不行,得两头用力。
不过在寻找机会的过程中,这一切张九言都是很有分寸,绝对不会引起那张存孟的怀疑,表现的和往常一样。
这一日,张九言悠悠荡荡,来到那马大力的住处,也没进去,大致在外面瞄了一眼。
见无人,张九言正要离开,不想却是一转身,遇见了二当家王春。
张九言心里一喜,心说马大力遇不上,这王春也能凑活,让他使使力也行。
张九言热情的上去抱拳,说道:“小的张九言,见过二当家。”
王春对张九言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脸色,敷衍似的抱抱拳,比划一下,便不再理会张九言,进屋去找马大力。
“二当家你是要去找三当家,他不在。”
张九言热情的向王春说道。
王春眼睛一瞥,看了看张九言,说道:“我的事,与你无关,你无需理会。”
张九言一阵苦笑,道:“二当家,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怪我以后要抢了你二当家的位置?”
王春一副你知我知的模样,没有回答,但是任谁都看得出他此时此刻的心情。
“哎。”
张九言叹息一声,见左右无人,面露悲痛,说道:“二当家你也是过来人,我此时此刻的处境和想法,难道二当家还不能体会一二吗?”
王春见张九言说的苦痛,一下想起了以前自己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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