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都是些读书人的弯弯绕子,
读书人尽是喜欢在古书典籍,或古代故事里面,这里拿一点,那里搞一点,然后组合到一起,搞出来个新名词,新称呼,
还说的句句引经据典,管别人叫爹,叫娘,还叫的那么合情合理,让人挑不出理来,
不得不说,读书人也是有本事的。
不过这些,归根结底,基本都是拍马屁的话,没什么可讲的。
反正是这些读书人带头称呼县令为“老父母”,老百姓对读书人天然的就是崇拜,于是也就跟着叫,
久而久之,老百姓就把地方官称为父母官,这称呼就这么来的。
却说黄雅升对赵显根去见县尊晏子宾,结果拿不准,但是张九言却是心中有数。
张九言笑道:“答应?县尊要是肯答应我的投诚,他若是有这般的智慧,那米脂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了。”
张九言这话处处透着对县尊的藐视,看不上。
这也不奇怪,张九言对明末的文官印象极度不好,能够被张九言看上眼的文官,也就那么几位,除此之外,别人,张九言都懒的拿正眼瞧。
说完,张九言问黄雅升要来一件家丁仆从的衣裳,而后扛起那个李富贵,就离开了。
黄雅升自是也没有多问,这毕竟是张九言和李富贵的事情,张九言做事有分寸,自是不会去多说什么。
一路弯弯绕绕,张九言扛着李富贵那是走了不少的路。
因为对县城比较熟悉,驾轻就熟,所以张九言那是越走越偏,路上人越走越少。
路上,李富贵被张九言抗在肩膀上,一路颠簸,已经是醒了,想要叫喊,
但是嘴巴早就被堵住了,哪里叫得出来。
张九言一路来到了一口水井边,往里面看了看,见里面还有水,水还不少,就这吧。
张九言把李富贵一把丢在地上,摔的他不轻。
不过李富贵见此时形势不对,自然也是顾不得疼痛,苦苦挣扎,要起来给张九言下跪求饶,
但是无奈双手双脚被绑,又被张九言踩住,没法起来。
“嗯,嗯,嗯,,,”
李富贵不住的想要说话,但是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哼。”
张九言一声冷哼,踩在他的身上,说道:“李富贵,知道为什么我在黄府不杀你吗?”
李富贵一听到“杀”这个字,更加是害怕,不住地嗯嗯直叫。
张九言眼神越来越是狠戾,俯下身子,看着他,一字一顿的说道:“在黄府杀你,我怕脏了我朋友的地方。”
看着李富贵,和他往事的一幕幕,也是回荡在张九言眼前。
李富贵是如何逼迫怀孕期间的姐姐,给他家当牛做马的。
他是如何趁姐姐怀孕期间,在外面和别的女人瞎搞的,,,
最后,画面定格在姐姐难产,他不顾姐姐生命安危,逼迫产婆保小,最后姐姐侥幸活了下来,他将一纸休书甩在姐姐身上的情景。
这一幕幕的往事让张九言越发的仇深似海,眼睛火红火红,好似烧着了一般。
“李富贵,去死吧。”
张九言咬牙切齿,一把将他从地上揪了起来,而后把他往水井里面一推。
“噗通”的一声,李富贵掉入水井,溅起的水都打在了张九言的脸上。
张九言却是擦也不擦,只是眼睛一眼不眨的看着李富贵在水里起伏挣扎。
此时李富贵的手脚被绑,掉入水中,他只能凭着身体的本能,不停的蹬着水,向上使着劲。
可是他这样的挣扎,注定了是徒劳无功。
随着他气力的越来越小,挣扎的幅度也是越来越小,最后他还是沉入了水中,消失不见。
看着这一切,张九言久久的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即便是李富贵沉入井水多时,他也是没有移开目光半分。
“我做的究竟对不对?”
张九言扪心自问,想要知道答案。
现在的张九言,身上的人命也不知道多少条,他自己也是数不清,他也不在乎。
但是李富贵毕竟曾经是自己的姐夫,张九言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究竟对不对?
比这个问题更加让张九言害怕和彷徨的是,张九言担心会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会变得迷失自我。
人是会变的。
张九言走上这条路,那是被逼的没办法,如果早来到这个时代三十年五十年,张九言绝对不会上山落草。
但是被逼迫,那也是一时被逼迫,这逼不了自己一辈子。
以后的自己,会不会贪恋手中的势力,贪恋势力带来的荣华富贵,而变得如历史上许多的流贼头领一样,残忍好杀,如qín_shòu一般。
这一点,让张九言心里越想越害怕。
也许时间可以倒流那么一小会,也许张九言会不会再杀李富贵,就不一定了。
不过张九言最后还是没有后悔,他相信自己可以把握住自己,绝对不会让自己迷失。
自己只杀该杀之人,这是底线,只要守住了,不论是谁,该杀的就照样杀,不该杀的,留着就是。
没有再多做久留,很快,张九言又是再一次的回到黄府,而此时,已经是有人在等待张九言了。
不错,等待之人正在那赵显根。
一见面,赵显根急道:“九爷,你赶快走吧,县尊大人不接受你的投诚,他问你在哪里,我说你已经是逃出城去了,
时间不多,万一县尊大人要下令封闭城门,那时候你可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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