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清就这么一点点地试探着阿姐的底线,大概是甜头尝多了,以至于某一天色胆包天,意图将魔爪往阿姐的衣襟里伸。
结果可想而知,南鸢就算再懒,也还是将人一脚踹飞了出去。
裴子清收敛了几天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尝试。
在众魔修看不到的地方,他们心中嗜血残暴喜怒无常的噬血魔君大人就为了吃到一口肉,又是撒娇又是卖惨又是回忆杀,心机之深,脸皮之厚,世间罕见。
经过近两个月不知疲倦的探险摸索,裴子清终于找到了一个相当满意的平衡状态。
现在,他能光明正大地钻阿姐被窝,搂着阿姐睡觉了,甚至能在阿姐那香喷喷的嘴上舔咬好几口,不过得注意时长,太磨叽的话,阿姐会烦。
阿姐那一截漂亮白皙的后颈也成了他的私人领地,任由他随便种草莓。
裴子清每天都要埋在那颈间吸几口香气再来回吮吸舔咬,誓要把自己的地盘全部沾上自己的味道。
不过,钻被窝的前提是不能出现某种不可言说的反应,否则也会被阿姐踹飞出去。
数次之后,噬血魔君裴子清已经练就了一副如圣僧般清心寡欲的躯壳,只是内心如何浪荡,旁人便无从得知了。
“阿姐,唔……”
“啧啧,啵,啧啧啧,啵啵啵……”
南鸢懒洋洋地撩了下眼皮子,听到后脖颈传来的声响,只觉头疼。
这小魔蛛就跟个狗屁膏药一样,每次扯下去立马又黏上来了。
弄她一脖子口水,脏兮兮的。
“阿姐,我的唾液是良药,还能美白肌肤,不信阿姐照照镜子,我舔过的地方已经变得白皙又滑腻,肌肤宛若那初生的婴孩一般。”
说着,某人顶着一张红彤彤的脸,在南鸢耳边轻声低语,“我帮阿姐把全身都美白一遍吧。”
下一瞬,一股力量将那说着淫词浪语的男人给掀飞了出去。
“阿姐~~~”
~
众所周知,魔域的噬血魔君自从娶了那位美艳逼人的魔后之后,就开始沉溺于温柔乡变“昏君”了。
但无人敢说噬血魔君的坏话,因为噬血魔君两个月前才把正道那位很有威望的什么尊者打落玄武之巅。
对方这么久了都渺无音讯,十之八九已经死透,魔君也因此一战受了重伤。
据说就是这位魔后每日衣不解带地悉心伺候,才让噬血魔君快速痊愈。
这么一位贤惠又美艳的魔后,如果他们是噬血魔君,他们也想搂着美人夜夜销魂。
只要噬血魔君还那么牛逼,没人能将他从位置上拉下来,他就依旧是魔修们畏惧的噬血魔君。
不过,噬血魔君虽无心政事,却十分看重笑面魔君,笑面魔君背靠噬血魔君,借其威名干了不少大事,在魔域民众心中的威信越来越大,几乎已经与噬血魔君的影响力并排。
南鸢突然明白为什么原世界的五大魔君没有分出高低了,因为阿清压根无心揽权。
虽然不知原世界是为何,但这个有她的世界,阿清之所以成为噬血魔君只是为了找她,现在阿清找到了她,手底下的那些魔将全都成了帮她收集各种奇珍异宝的小弟。
鸢清宫。
“阿姐,你看小糖,我都跟它道歉了,这段时间还是不给我一个好脸色。”
裴子清瞅了瞅角落里缩成一团的蔫巴巴毛团子,一屁股坐在南鸢旁边的软榻上,顺手搂住了她的腰。
南鸢只是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俨然已经习惯了他动不动就占便宜的毛病。
“小糖没有生你的气,它在生自己的气。”南鸢道。
自从虚小糖知道它一个迷迷糊糊之下出卖了南鸢之后,整只兽兽都不好了,它森森地感觉到了自己的无能,并对背叛鸢鸢一事感到十分自责。
然后,小糖陷入了自闭之中。
南鸢甚至怀疑它得了轻度忧郁症。
“不怪它,我体内的毒素能够迷惑人的心智。”裴子清道。
南鸢:“同它说过了,它不听,以为我是在哄它。”
对此,南鸢也很无奈。她并不擅长安慰人。
裴子清突然冲她一笑,“若是我能让小糖重新变得高兴,阿姐可不可以给我一点儿奖励?”
南鸢淡定地问:“双修?”
裴子清张了张嘴,一副羞恼至极的样子,“阿姐,你想哪儿去了,我是那种人吗?”
南鸢心中呵呵一声。
你不是吗?
“阿姐,我想要上次那种,就是我生气时候对阿姐的那种、那种亲吻。”裴子清睁着一双特别明亮无辜的眼睛说。
末了,还特意强调一句,“我就只亲亲,什么都不做。”
南鸢:这话真是格外耳熟呢,恍惚间在哪里听到过。
“阿姐?你不是最疼小糖了吗,你忍心看它每天都郁郁寡欢?”
南鸢瞥他一眼,答应下来,“可以,但不能太久,手也不要乱动。不然,我很可能不小心剁了它。”
她虽不热衷这种事情,但也谈不上厌恶,阿清这般迷恋的话,她可以勉强配合一下。
阿清心里一阵狂喜。
他目光忽闪两下,有些迟疑地问:“阿姐,你怕蜘蛛吗?”
他之前一直担心阿姐会害怕或者恶心自己的兽形,毕竟他自己都觉得丑陋。
可这些日阿姐对他的无限纵容让他觉得,自己可以索取更多。
阿姐本就不是一般女子。
南鸢一句话道尽了她的牛逼哄哄,“这天下便没有你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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