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我的高度都上升到见家长了,我咬着叉子看着他:“你也不怕影响了我的胃口,等我吃完了再告诉我。”
“我妈贤良淑德美丽端庄,绝对不会让你坏了胃口。”
“我不是说那个。”桑旗长得这么好,他妈妈一定是个大美人。
“你别告诉我你已经在电话里答应了你妈妈。”
“你别告诉我胆大包天的夏至连见我妈都不敢。”
谁不敢?见就见有什么了不起?
我这个人最受不了激将法,一激就中招。
吃完饭我和桑旗又回到了他的房子,欢姐和小莎还没睡呢,在客厅的门口等着我们,见我回来仿佛松了一大口气一般。
欢姐急忙迎上来笑着对我们说:“洗澡水都放好了,今天外面太冷了,桑先生和夏小姐去泡一个热水澡吧。”
“我又不跟他一起洗。”我笑嘻嘻地冲欢姐眨眼睛。
走到浴室门口才想起来,我在何聪家洗过澡了,我站住了转身对我身后的桑旗说:“我洗过了,不用洗。”
“把他家里的味道都洗掉。”
“他家有什么味道?”
“我不喜欢的味道,以后跟我置气别动不动就往他们家跑,尽快和他离婚,很快你和他就没关系了。”
“他没这么容易跟我离婚的,特别是看我傍了大款,更要紧紧抱住我的大腿了,现在我的大腿这么粗,很好抱。”我笑着让他认清这一点:“何聪这个人不是一块铁,他是一块泥,有的时候泥比铁更难对付。”
“他是泥也好,他是铁也好,你以前的眼光不怎么样,得赶快纠正。”
“我以前选择他不是我眼光的问题,而是我层次的问题,像我这个阶层的只能选择和我同等阶层的男人,遇到你顶多算个意外。”我戳了戳他的胸口:“快去洗澡。”
“那就一起洗,我们家的浴缸够大。”他抱着我就走进了洗手间。
我才不要跟他一起洗澡。
我在他的怀里转过身,扬起头摸着他微凉的脸颊:“不是我不愿意跟你一起洗,是我怕你跟我一起洗澡之后,醉心于我完美的身材,能看能摸不能吃,这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我都克制了这么久了。”他笑的倒是蛮淡定,我喜欢他唇角的褶皱,仿佛大船行驶在大海中掀起的波纹,尽管这个形容有些繁琐,但桑旗的微笑总是给我一种很宽阔的感觉。
他不像其他的公子哥和有钱人那般油腻,有的时候我觉得他有他单纯的一面,他单纯美好的时候,总是会令我情不自禁的想拥抱他。
最终我还是没有跟他一起洗澡,我在浴池里泡澡,他去他自己的房间冲淋浴,然后又绕到我的房间里,再把我抱回他的房间。
每天晚上睡觉的程序都是这么迂回,总之他一定得抱着我睡。
他说我的体温像一个恒温的热水袋,抱着睡让他的睡眠更加好。
我随他怎么说去,别说他说我像热水袋,他就说我像汽油桶我也不介意。
我自己知道自己长什么样,所以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
他关了灯,我们俩躺在一片漆黑中。
当自己的眼睛能够适应了黑暗之后,看到外面的月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投射在墙壁和天花板上的少许光亮,忽然觉得那很明亮很明媚。
看了一会儿,我便困倦地半合上眼睛。
忽然听到桑旗的声音很清晰的在我耳边响起。
“以后想使小性子的时候,你甚至可以打我,但是不要逃走。”
我笑着嘀咕了一句,翻了个身脸朝着墙壁。
“神经病啊,我才懒得打你。”
很困,但是我却没有闭眼睛。
眼睛看着雪白的墙壁睁得大大的,因为我一闭眼睛,眼泪就会从眼眶中流出来。
很多人都说我是铁石心肠,很少有哭的时候。
心肠硬的人通常都是这样,被挨打被唾弃被嘲讽被抛弃都不一定会哭。
但是被宠被爱被怜惜被包容,我内心中坚硬的那一堵墙忽然就轰然倒塌,比危楼还要危。
因为桑旗的这一句话我到半夜才睡着,他应该跟我睡的时间差不多,我们俩就这么睁着眼睛躺了好几个小时,彼此都没有说一句话,但是我的心中却山呼海啸般的不能平静。
以至于第二天早上我睡到9点半才醒来,桑旗的一条短信让我慌不择路。
“知道你今天早上起的晚,你跟我妈妈的约会改到中午一起吃午饭。”
我这才松了口气,桑旗简直是妇女之友,他了解我这段时间都起不了太早,所以给我换了时间。
我急忙起床洗梳,然后下楼吃了点早饭,我不想因为太饥饿中午狼吞虎咽,吓着美丽端庄的桑太太。
吃完早饭我就回房间梳妆打扮,我足足打扮了一个多小时。
我就是去接见国家元首,都没这么打扮过,不过我也没有接见过国家元首。
我找了一件薄荷绿的大衣,里面配的是一条浅米色的羊毛长裙和一双同色的裸靴。
我站在穿衣镜前发现这么穿的我也有一小丝的名媛范儿。
我把我乱糟糟的头发又梳了梳,但是没有戴任何首饰,我不想把自己打扮的布灵布灵的去见桑太太,因为本身我也不是那种风格。
上次帮我们约的餐厅是一个吃杭帮菜的中餐厅,也不完全是杭帮菜还有淮扬菜在里面,所以饭店的大厅里有一个小舞台,有两个人在上面唱评弹。
我和桑太太约好的是11点半踏进,饭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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