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着我的脸:“伤到哪了?”
“大哥,你轻点晃,这不是冬瓜。”他一把拉我的脑袋,我的头就晕。
他把我的脸埋在他的怀里,然后用手轻轻撩开我后脑勺的头发。
我不知道我头上的伤口有多长,反正医生也缝了不少针。
我不知道我的后脑勺有什么好看,还是医生给我缝出了一朵花,他好像看了蛮长时间,然后忽然弯腰将我给抱了起来。
“我只是伤到脑袋,又没有伤到腿。”
“别吵。”他脸色似乎比我还难看,抱着我就走出了医院。
他将我小心翼翼地放在车后座上,然后小莎坐在副驾驶,桑旗发动了汽车。
我不能仰面躺着,只能趴在后座上,像一只乌龟。
脑袋还有点阵阵的发晕,流了不少血。
我问小莎:“还有牛奶糖吗?”
她急忙从口袋里掏出来给我。
嘴里含块牛奶糖,立刻没那么晕了。
他一直没有说话,问我为什么好端端的被人开了瓢,他既然不问我也没说。
等到了他家之后,他将我抱下车,然后一直抱进他家里。
客厅里除了欢姐还有其他人,一男一女,女的就是下午拿石头砸我的那个女人,男的一脸惊恐,是她老公。
见我们进来了,那男的就扯着女人几步跑到我们面前,先是一脚踹向女人的腿,让她刚好跪在了我的面前,然后又是狠狠一巴掌甩上去。
“桑总,桑总…”男的也直挺挺的在我们面前跪下来了:“是我家里这个婆娘不懂事,冒犯了桑太太,是我缺乏管教,还请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们!”
我在桑旗的怀里纠正他们:“我不是他太太。”
男的吓坏了:“是的是的,以后会是的,都怪我们家这个婆娘乱讲话,她什么都不懂……”
看他的样子,只差跟我们磕头了。
我不太习惯一个大男人跪在我的面前,桑旗抱着我的手没有松,甚至都没有多看他们一眼,便绕过他们抱着我走进了电梯。
隔着电梯的玻璃门还能看见那俩人跪在地上,男的不停地骂那个女人:“你是不是活腻歪了,你居然敢拿石头砸人?你怎么不把我给砸死?你知道桑总是什么人么,你以为跟他住一个小区就能和他平起平坐了?你这个蠢婆娘,怎么不去死?”
我听的烦了,把脑袋往他的怀里埋了埋:“你家的电梯不太隔音。”
“是啊,那得换了。”他淡淡的,抱着我走出了电梯。
他把我放在床上,然后拧亮了台灯,两只手撑着床头柜皱着眉头看着我。
忽然他撩开了我的裤腿,露出了上次车祸受伤时的疤痕,歪歪扭扭的挺长一道。
“跟我认识短短没几个月,却弄得破破烂烂的。”
“现在退货也来得及。”我不能平躺着,只能侧躺着,脑袋一阵一阵的晕,隐隐的还能听到楼下男人的骂声和女人的哭泣声。
“你把他怎么了?他们吓成那样?”
“有什么能把他们吓成那样?无外乎是两个,一个是钱,另一个是命。”他替我拉好被子。
“那到底是钱还是命?”
“钱就是他的命。”
“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桑总得饶人处且饶人。”不知道桑旗那他们怎么了,能住在这个别墅区的,想必都不是穷人,那男的一定是做生意的,桑旗很有可能切断了人家的财路,才把那男的吓得面无人色。
他俯下身来,用手指轻轻抚摸我的脸颊,声音却听不出什么情绪:“他敢用石头砸我的女人,我还要给他活路?”
这话说的挺霸气的,我也应该感动。
但是想想看,也是我惹了她。
“我在她面前揭露了她老公外面养小三的事实,所以她就恼羞成怒。”
“我不需要知道你做了什么,我只看到她对你做了什么。”
“那如果我先动手的呢?”
“那没办法,谁叫你是我桑旗的女人,你就得横着膀子走。”他在横仔细的扒拉着我的头发,看我后脑勺的伤口。
“我才不要横着膀子走,我又不是螃蟹。”我哼了一下,让自己在枕头里睡得更舒服一点。
“你会拿他们怎么样?”
“你怎么心慈手软了?对一个伤害自己的人,千万不要心软。”
“我没说我心软,我只是想知道你会怎么对付他们。”
“那男的最近投了个标,他老婆犯了这么大的事儿,他总得花点时间管教管教,所以就让他亏点钱吧,亏得也不多,刚好卖掉这个房子就能还债的钱。”
桑旗的意思我听懂了,他说不想让他们再住在这个小区里。
这么想想看,我变成了一个不可得罪的女人,想必今天其他那几个女的以后看着我都得绕着路走了。
桑旗这么做,无非也就是想得到这样的结果。
他既然决定了,我也没必要帮那个女的求情,事实上的确是她先动手的。
我也没问桑旗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不过他要想知道也并不难,找几个人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后来他就下楼去了,我睡的迷迷糊糊。
睡了一会儿,不知道几点了,我忽然醒了,还没动一下,立刻听到了桑旗的声音:“饿了吗?欢姐包了水饺,又炖了鸡汤,我让她拿鸡汤下点水饺给你吃?”
后脑勺疼的很,现在就是龙肉,我也吃不下去。
“我不吃。”
“是不是脑袋疼?”
“你被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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