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复归沉默,每一位神仙,都在分析判断着陈萼的意图,这种滋味绝不好受。
神仙从来都是高高在上,受人顶礼膜拜,什么时候需要去揣摩一个凡人的心思了?可是每一位又怕被陈萼算计,只能费尽心思去揣摩。
“不好!”
姚公麟突然猛拍了下大腿,怪叫一声!
“怎么了?”
康安裕连忙问道。
杨戬也把目光投来。
姚公麟愤恨道:“此子果然心思歹毒,真君,请恕小的直言,他怎能不明白云华仙子曾受玉帝贬斥之事?却还偏偏要大张旗鼓的为云华仙子立庙,百姓知道了会如何想?若是再把旱灾与之联系,又会如何看待真君?会不会以为是真君牵连了江州百姓?”
“不错!”
李焕章大叫道:“我说呢,咱们在灌江口逍遥快活,那姓陈的居然千里迢迢跑来为真君塑金身,口口声声以抵御水患为由,我说句难听话,他江州治住了水与咱们何干,咱们一丝力都没出啊,只是鉴于他的拳拳盛意,才没否认罢了,哪知他得寸进尺,又私自做主,在江州为真君立庙,一步步把真君诱入中,如今又欲栽脏给真君,其心可诛!”
“哼!”
直健哼道:“老子活了那么久,被凡人算计还真是头一回,真君,此事绝不能作罢!”
杨戬的脸上有怒容浮现,显然被说动心了。
可是就没一个人去反思自己,当初陈萼莫名其妙的送了肉包子过来,那是吞的欢啊!
杨婵心里也是一突,但还是道:“哥,陈状元不是这样的人吧,会不会是你们想多了?”
“是啊!”
杨老三和陈妙妙连声附合:“陈状元应该不是这样的人!”
杨戬根本不理会这两条鬼,只是看向杨婵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护着他?”
“我……”
杨婵语塞,随即跺跺脚道:“我去找陈状元问个明白,如果他居心如此恶毒,我哪怕触犯天条,也绝不饶他!”
这话刚落,殿外就传来一个惊讶的声音:“不知陈某哪里得罪三圣母了?”
神仙们纷纷转头看去,正见陈萼一身标准的官服,佩戴官员,施施然的走来。
“你这小人,还敢来?”
直健怒道。
陈萼也是脸一沉道:“我是为云华仙子修庙之事特来告之真君,怎么了?先有三圣母对我喊打喊杀,后有直将军对我恶声恶语,好,既然不欢迎我,那我走!”
说着,就要转身。
“等等,你来了正好,把话说清楚!”
杨婵连忙唤住。
陈萼两手一摊,懵逼道:“我都不知是怎么回事,能否先给我说清楚?”
“好!”
杨婵深吸了口气道:“你给我娘立庙到底存的什么心思?”
陈萼摆摆手道:“是我老母为为云华仙子立庙,并不是我,至于原因,想必那些勘测地形的人已经说过了,我就不重复了!”
“哼,谁信你?”
杨婵哼了声。
陈萼自嘲般的轻笑一声:“瞧,做了善事反招来猜疑,神仙就这点胸襟,难道三圣母与真君不思母?”
杨戬知道在此事上不能和陈萼纠缠,接过话头道:“陈老夫人为我母立庙,我与舍妹自是感激,不过……今年形势异常严峻,整年不会有滴雨落下,陈状元身为江州父母官,不见着急,却操心于家母之事,是否本末倒置了?”
陈萼哈哈一笑:“真君多虑了,有关抗旱一事,我已经着手摸排江州境内的地下暗河,老天不下雨,难道还不许我打井采水?这与为令母立庙毫无冲突。”
神仙们相互看了看,都觉得这话挺在理的,不过姚公麟仍是问道:“打井总不如降雨来的方便,老百姓三番五次前来求雨,若是总不下雨,真君这里怕是说不过去罢?我记得你曾说过,不会让江州百姓背弃真君,你若有好法子不妨说来听听?”
陈萼如看白痴般,一一扫向殿内诸神仙,每一个都被他看的心头火起。
杨婵便是不满道:“哎,你什么眼神啊?”
陈萼微笑着问道:“请问真君的职责是什么?”
“自然是兴水利,保农耕,防止洪涝灾害……”
杨婵理所当然的一一列举,正说着,却是突然醒悟过来,惊呼道:“哥,你根本就不分管降雨啊,老百姓拜你是拜错了神!”
众人纷纷明白过来,这摆明了是灯下黑啊,暗骂一声白操心了。
这其实也怪杨戬,他整天吃吃喝喝,打猎游玩,从没问过份内之事,玉帝又因他听调不听宣,也不怎么管他,以致于把自己的责职与降雨搞混了。
在当时的农业生态下,兴修水利、抗洪抢险很容易和降雨联系在一起,但是细细一想,又不是那么回事。
杨戬不由想到了玉帝看自己的那个玩味眼神,分明是嫌弃自己多管闲事啊!
陈萼暗暗点头,又道:“我说句不中听的话,上回真君去求玉帝降雨,实是越俎代庖之举,天庭众神各有司职,我会着人和民众说清楚,求雨大可向雨师去求,求不来雨,怨的只是雨师,怨不到真君头上。
杨婵不满的哼道:“你为何不早说?害我们白担心这么久。”
陈萼脸一板道:“三圣母这叫什么什么话,难道你不关心江州老百姓的死活?还是因三圣母的道场在华山,收不到江州民众的香火功德,才隔岸观火?”
“你……胡说!”
杨婵顿时气的俏面通红,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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