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咽了咽口水,还是没说话。
“王爷......”焦山面有不忍。
李星洲道:“先把人留在王府吧,只要你们不走漏风声,没人知道。”
焦山点头。
李星洲接着说:“给他松绑吧,一起吃。”
刘季一愣,不解的看向他。
李星洲一笑:“告诉你这些不是为吓死你,只是想让你明白,别想着跑,别想着闹事,乖乖待在王府。只要出了王府的门,或者闹出什么风声,下场都会很惨。
老老实实在王府待着,你就能平安无事。”
刘季更加诧异了:“王爷......王爷为何要帮我......”
“不为什么,就为你死到临头也不松口的骨气,我敬你是条汉子。”李星洲道,心里又补充一句,还有能从一个猎户成为大军统帅,调度数万大军井井有条的才能。
有些人才是天生的,骨子里就凝聚着天赋,军事将领更是如此。
刘季愣了一会儿,忍住跪下给他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大口吃起焦山递过来的肉块和烧饼,他也饿坏了。
........
“孟老,不知你有没有发现,平南王与我们是越来越不对付了......”小亭里,程禁抚琴,慢慢弹奏这。
焚烧的小小香炉青烟袅袅,外面池中,春荷长势正好。
“一瓮池塘满地荷,枯叶浮面芽未生;污泥深深埋莲藕,也助荷花补水行......”孟知叶慢慢吟道,随即回头:“你是说他多往陈钰府中走动?”
程禁点点头,“陈钰之言,惑君上,乱尊卑,蔑礼法,我等儒者本着为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之愿,驳斥其言,是正议。
可偏偏平南王似乎跟好陈钰的歪理学说,简直颠倒黑白,扰乱纲常。”
孟知叶皱眉:“我也心忧此事啊,不过如今我虽是礼部判部事,你又接了陈钰的判东京国子监,可对平南王,也如撼树蚍蜉,不自量力。
再者,平南王此人向来目无尊长,当初还是世子之时,他就顶撞过老夫,何况今日乎?”
“那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看着他落入旁门左道,信歪门邪说吧。”程禁一脸忧色,“再说如今太子也去了江州,朝中谁还能与之抗衡.......”
“太子.......”孟知叶眯着眼睛,似乎再想什么:“说起太子倒是大有可为,连皇上也不敢直接废除,且光是太子到江州,早有许多人上表表示反对,请皇上把太子接回来。”
程禁小声凑过来:“那是自然,太子便再无本事,入主东宫已是数年,许多人不余遗力巴结,此时太子若有变,岂非他们的努力也全竹篮打水一场空。
许多人不会坐视如此的......”
孟知叶抚着胡须,看着池面,慢悠悠一字一句的说:“所以才是机会.....
清明将至,祭祀先祖,理应太子领众皇子皇孙,礼法如此,祖制如此。
祭祀先祖流程都是礼部的筹备,到时以此为由,加之百官上表,足以请太子回京......”
程禁一愣,随即大笑:“哈哈哈,高!孟老这招确实高明,在下就想不到这样妙计啊!如此忠公体国,为江山社稷思虑,孟老辛劳了。”
“应该的,本就分内之事,身为臣子,为国思忧而已......”
孟知叶抚着花白的胡须自得笑道。
两人相视一笑,举杯共饮,有些事尽在不言中。
只要不是平南王,陈钰就再也起不来,只要陈钰起不来,程禁还是判东京国子监,孟知叶还是礼部判部事。
人人都赞美为国为公,但为什么赞美呢?因为少啊,物以稀为贵。
人性总是最自私的,大多数人考虑事,先从自身利益开始的,所以无论说得再冠冕堂皇,其下必有掩埋的利益。
......
西夏皇宫位于银川城外十三里,并没有进过皇宫大,但是富丽堂皇,精致华丽程度更甚。
而且夏国信佛尊儒,就连皇宫建筑也受佛教影响,宫中多塔类建筑。
“相国,此话当真!”西夏皇帝李继高兴的问面前的老人。
老人身着官服,半眯眼,眼窝很深,嘴唇薄,此人正是西夏国相张解,当初大败景国大军的汉人张元正是他祖上。
他说起话来声音沙哑,而且略微尖锐,并不好听。
“皇上,确实属实,景国的使者已到驿馆等候,带来的书信确实是景国国书,我已经看过好几次,绝对没错。”张解信誓旦旦道:“景国在国书上说,只要我们对景国称臣,成为其附属国,就不追究我们进犯唐隆之事,唐隆镇也归我夏国。”
“好呀!”李继想也不想,高兴的道。
张解嘴角抽了抽,然后道:“皇上,臣也觉得是好事,最近景国大军频频调集,对我们来说不是好事,如今景国提出这样要求,显然是想专心对付辽国,臣以为皇上要是有心,可以和景国讨价还价......”
“麻烦吗?”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年轻的皇上打断。
“什么?”张解有些懵。
“讨价还价麻烦吗?”年轻的皇帝问。
“这.....肯定会有些麻烦,毕竟与景国往返路途遥远,言语又不同,但是皇上,我们拿下唐隆重镇也损失很多人,如果就此......”
“不用了!”皇上挥手打断他:“就这么定吧,向景国称臣。对了,还有金国,也一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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