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厚德马警官是个实在人,一瓶子的冰圃然解不掉他在医院蹲了这么多天的养出来的馋劲,于是苦苦哀求之下,终于从自家婆娘哪里要了一瓶52度的纸珍,说反正也是叶言买的单子,再贵也没有问题。猎文因为这家伙工资比他高,奖金比他多,成绩比他好。
马厚德没有半点妒忌的意思,而是真的为这个好兄弟感到高兴,拿他的成就来自豪,掏心掏肺地说叶言是他这辈子第二佩服的人,一个人就喝了将近三分之二瓶子的纸珍。
洛邱已经记不得自己有多久没有在这种热闹的嘲一坐就过一个斜的时间,素来喜欢独处的他显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应。
他就像是一下子被人从孤峰之上打落下来,像是一个才刚刚学会了爬山的孩子一样,喝着叶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搞来的茶叶,听着这一桌子上的人在斜插打诨说一些他曾经听过的,未曾听过的,可是味道越来越浓的话。
但这里绝口没有提起大家心中某两个忌讳的字。洛邱知道他在这里年纪最少,众人都在顾及他的心情,所以忍住了没有说些真正能够触动他们情绪最深的说话。
酒过三巡,马厚德估计是真的喝多了,忽然用筷子在杯子上敲了敲,打着酒嗝椅晃地站了起来,“大家听着b段时间真的是要感激我家这婆娘每天的照顾周到!”
本想着他有打算以此作为理由继续邀酒,没想到反而不是,“为了感谢这婆娘的心情劳动,我决定献唱一啊!!”
任紫玲当惩卧槽了一声,也喝了三两杯白酒的她脸色酡红,这会儿更是连妹双手捂着自己的耳朵,躲得远远。
可是马厚德显然半点不介意,瞪了一眼之后就走到了包厢的电视面前开始点歌起来,他拿起了麦:“这几天在医院,楼上有个地方天天放着一原本我就很喜欢的歌啊}得我心痒痒的,我现在就给你们唱,别笑别笑!”
是局子里头的神枪手和老烟枪no.1的马警官,其实年轻的时候也是ktv房间的一霸呐!
这酒楼有些历史了,装修还是十几年前的风格,用的还是那种******般的显示屏,所谓的ktv自然和专业的k房没有可比之处。但这里大概是他们那个年代的记忆。洛邱看到了马警官妻子脸上虽然是奚落般的表情,但眼中反而是期待。
叶言没有去看,这是低着头,把玩着喝了好几口也没有把喝光的二两杯子。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那里~日子~~过得怎麽样~”
十几年前,或者远在自己还没有出生之前大概也有过这样的光景吧。一伙人,打打闹闹。
人说十年二十年一个轮回一个换代。
洛邱觉得他们的时代,其实一直都还在这里。
“我先送老马回去了,叶言啊,有空的话到嫂子家里来坐坐,我弄你喜欢吃的糖醋鲤鱼啊!”
马厚德在妻子的撑扶之下,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洛邱从服务员那里要了一张毛毯,盖在了任紫玲的身上。这女人后来是喝趴在了沙上睡了过去。
“这女人还真是不好照顾。”叶言重新泡了一壶热茶,招呼洛邱在他的身边再次坐了下来:“但她还是很好意思说,要照顾你一辈子。”
洛邱没有说什么。前面那句话他从马厚德的口中也听过不少次。但是后面的那句话显然是今日才第一次听说。
叶言抿了一口热茶,“你不像你父亲,你像你的母亲,不在的那个。”
洛邱完全几乎没有生母的记忆,只是曾经从父亲的口中听说过,那大概是个和任紫玲完全不同类型的女人。
只是他并不愿意这次的相见会陷入这种沉重的气氛之中,所以笑了笑道:“看来我平时应该多锻炼一下。”
叶言认认真真地看着洛邱的双眼,严肃,古板,像是石刻的雕像,可却忽然之间笑了起来,他忽然伸手在洛邱的鼻子上捏了捏,感概道:“我还以为你忘记了怎么开玩笑了。”
洛邱一愣,这几年自己会开玩笑的次数屈指可数似乎都不能够用来形容。
叶言摇了曳,忽然道:“还有在玩枪吗?我给你的那张射击俱乐部的会员卡,是终生的。”
洛邱想了想,想着这段时间自己确实摸过了两把枪,并且还是真枪,一把是金子福的,一把是那位修女秀的,于是便点了点头。
叶言又道:“萨克斯风呢?”
洛邱也点了点头。
叶言却摸着自己,轻声道:“我这几年,只拿过枪了。”
那一天,父亲在任务之中牺牲同一天,同队之中的另外一名女性探员也两天之后也重伤不治。
看着叶言脸上的神情,洛邱知道就算几年过去了,那位牺牲了的女探员,依然还是叶言心中最爱的人。
“改天。”叶言看着洛邱,轻笑道:“改天我有空了,陪我去打几把枪吧。”
“嗯。”
以太阴子的角度看来,诸葛恐怕就是那种没有希望的男人∠鬼尽量地让自己与这个时代接轨,只是不管再怎么接,他还是没能够适这个时代的一切。
太阴子觉得这个时代的人,尤其是男人完全没有了五百年前的男子气概和抱负。
好男儿在时当洒热血!
不过,虽然在心中认定了这个家伙是没希望的男人,但打赌还是打赌。
这种东西没有到最后一刻,胜负难定。假如诸葛稍微有些变化的话,他也就有会输的可能。
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从这种自认为的美梦之中清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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