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人……”都到了这个时候,那个肖二宝还在筛糠一般的颤抖着,语无伦次的想要说什么。
宋玉鳞毫无征兆的反手一锤,敲在了这家伙的太阳穴上。
锋利的羊角锤头立刻将这家伙的半个头盖骨掀飞了出去。
只见这位肖二宝顷刻间就没了半个脑袋,尸体“轰”的一声便栽倒在地!……“真受不了这唧唧歪歪的劲头儿!”
宋玉鳞无奈的摇了摇头,又向前走了两步。
他把手中还在淌着脑浆的战锤,又指向了下一个身穿棚长服色的小校。
“叫什么名字?”
“小人马三良。”
“你……”宋玉鳞的第二句话还没等问出来,就见面前的这个叫马三良的小校“扑通”一声,干脆利落的跪在了地上,高高举起了自己的双手!“小人愿奉天子诏命、请将军借锤一用!”
就见这位马三良掌心向上,颤抖的伸出了双手,大声向着宋玉鳞说道!……“咯咯咯!”
宋玉鳞仰头向天,大笑了起来。
“要说这世上,到底还是聪明人多啊!”
宋玉鳞把战锤向着马三良的手里一塞,随后一拍他的肩膀,示意了一下自己身后的俘虏。
就在宋玉鳞的笑声中,马三良一跃而起!他提着战锤,瞪着血红的眼睛冲进了校尉的队伍。
然后看也没看,一锤就砸在一个校尉的后脑上,直接把他打了个万朵桃花开。
等他回过头,就见宋玉鳞笑着向他挥了挥手,让他把战锤交给下一位棚长。
而那个马三良,宋玉鳞则是让他到另一边站着。
就这样,这把战锤在一个个棚长的手中开始传递。
没有一个人犹豫,他们拿起那这把凶器就奔向了校尉那边的人群,一锤子砸打死一个之后,就到旁边去集结待命。
他们每个人心里都是清清楚楚,只要自己稍有迟疑,引得这位将军不耐烦。
那支血迹斑斑的羊角战锤上,立刻就会沾满自己的脑浆!一时之间,校场上你来我往,战锤在他们手中传递着,就像正在进行着一场诡异的接力赛。
期间还伴随着那些即将被杀的校尉,嘴里发出的绝望嘶吼声和挣扎声!可是他们已经被绑得结结实实,又被烈风营铁桶般的围住,又怎么可能跑得出去?
……一直到百余名校尉全被杀得干干净净。
以马三良为首的那些杀人棚长,也在校场上聚成了一团。
“来来来都过来。”
宋玉鳞笑着招了招手,把他们喊了过来。
等这些人围拢到自己身边,就见宋玉鳞小声向他们说道:“你们怎么搞的,还能不能行了?”
“啊?
不知小的们咋了?”
这时的马三良闻言便是胆战心惊,忍不住颤声问道。
“刚才我说的奉天子诏什么的那些话,你们还记得吗?”
这时的宋玉鳞向着马三良他们笑着问道。
“啊?
记的啊!”
这一百多棚长愣头愣脑的答道。
“嗨!根本没那回事儿,我是骗你们玩儿的!”
只见宋玉鳞眨了眨眼,脸上眉毛一挑,竟然露出了一副“怎么样?
被我骗了吧?”
的笑容!……“啊?”
马三良这帮人拉着长声,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宋玉鳞。
他们的脑袋里现在是嗡嗡直响,刚才宋玉鳞说的话简直是晴天霹雳一般,把马三良这帮人全震晕了。
这位将军到底是什么人呐?
怎么临安来的大官儿怎么这样?
此刻马三良一伙人看着自己手上迸溅的血迹,一个个瞪大了眼睛,露出了惊骇之极的神色!他怎么好拿这事儿开玩笑呢?
眼下一百多校尉,都被他们这些棚长一人一锤子打死了,这不要命吗?
就在马三良这会儿万念俱灰的时刻,只见面前的宋玉鳞笑着说道的:“我就开个玩笑而已,你们怎么把人真给杀了?
你看这事儿闹的,这回你们可完了!”
“你们看你们看,现在可是满校场一万多人,亲眼看见你们杀人了!”
“不是!这不是你说的吗?
让我们打死他们这些反贼?”
这时的马三良咧着大嘴,泪流满面的向着宋玉鳞说道:“这可都是你让我们干的啊!”
“没错,是我说的!”
此时的宋玉鳞没心没肺的笑着,好像一点都不紧张。
他好像不知道,面前的这些人被吓得都要崩溃了!“你看哈!”
这时的宋玉鳞伸出手来,一左一右的搂住了马三良和另一个棚长的肩膀。
把他们像老母鸡翅膀下的小鸡一样,勾在自己的臂弯里,笑着向他们说道:“刚才我是假传圣旨,你们是谋反杀人。
咱们现在可是一路货色,你们俩说说,现在咱可怎么办呢?”
“将军你不带这样的!”
此时的马三良抽泣着被宋玉鳞夹在胳膊底下说道:“您这次来,不是就光为了把小的们往死路上逼吧?”
“哎?
说的没错!没想到你还挺聪明!”
这时宋玉鳞听到这里,他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要说到咱们这位宋无悔,他跟随沈墨学习可不是一年两年了。
要是跟他比起来,那十二盗火者还算是师弟,这小子可是深得他老师的真传!所以从他一进军营开始就假传圣旨,又干掉了军营里最后的一批低级校尉军官。
到了现在,剩下的马三良这些人身份都是棚长,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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