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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怎么伺候大哥不?”沈墨几乎是跟这个大汉脸贴脸的躺在一起。只见他的眉梢眼角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向着这个大汉说道。
对面这个家伙看着沈墨脸上那股子意味不明的微笑,不由得心里边开始暗暗的发寒!
“不…不…”
“不会也没关系,”只见沈墨笑着说道:“一看见你我就来了兴致……一会儿我手把手儿的教你,啊!”
说着,只见沈墨从他身上爬了起来。然后他坐在地上,用脚朝那个大汉身上踹了一脚说道:“裤子脱下来!”
“啊?”只见那个大汉听见沈墨的话,一霎时脸都绿了!
只见他瞬间把脸扭向了自己的大哥丁不平,双眼的眼神之中充满了哀婉悲怆,又带着几分乞求和绝望——这小眼神儿,真是绝了!
只见丁不平此时此刻,脸上也是带着为难的表情,一脸恶心的皱着眉头。
他和大汉对视了一眼之后,毫不犹豫的就抬了抬下巴,示意那个家伙马上照沈墨的吩咐行去做。
然后这个丁不平心中还暗自想道:“这个红花大盗陈近南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他喜欢搞兔儿相公也没关系,可是谁知道居然让他相中了这么个粗豪的家伙!”
“这个人的口味……还真是独特啊!”
只见这位虬髯大汉一看对他的老大也是求救无望,眼下形势比人强。他也只得含着一泡眼泪,磨磨蹭蹭的解开了腰带,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
然后,他就看见沈墨心满意足的站在他身前,向着这个大汉说道:“给我解开。”
沈墨的两只手都被铐在重枷上,所以他现在双手根本就放不下来,什么事儿都要这个大汉代劳。
只见那个家伙的眼中带着一丝绝望之色,却还是替乖乖的替沈墨解开了腰带。
这时候,就见这个变态之极的陈近南陈兄,居然“哗”的一泡尿撒出来,全都尿在了这个大汉刚刚脱下来的裤子上面!
牢房里这些人惊奇无比,他们一个个看着面前这副怪异的场景,然后又相互交换着奇异的眼神。谁也不知道这位陈兄,接下来要搞些什么花样出来。
到底还是赖头蛟眼睛尖,他看到沈墨尿尿的时候,随即有一个东西被他冲了出来,落在了那条裤子上。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那边的癞头蛟立刻惊异的想道:“这个红花大盗陈近南,居然将它藏进了自己的尿道里面,直到现在才拿出来?”
等到沈墨舒舒服服的尿完了这一泡以后,那大汉刚才脱下来的裤子,已经被他浇得彻底湿透了。
“把那玩意儿给我捡起来。”只见沈墨回身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然后向着那个大汉示意了一下裤子上面。
只见那个傻不愣登的彪形大汉愣了一下之后,随即目光才在他自己的裤子上面,找到了一个东西。
然后他立刻湿淋淋的把它捡了起来,交到了沈墨手里。
赖头蛟在一旁冷眼旁观,只见这东西是软绵绵的一根。有一寸多长、还不到筷子粗细。看这东西的颜色棕黄、形状细长,还颤巍巍的,就像是刚切下来这一条豆腐干相仿。
只见沈墨把这玩意儿拿到了手里,然后随即用手指把它一分为二,变成了两股。之后沈墨手指翻动,眼看着他就把这个东西,挽成了一个软塌塌的皮扣。
“陈兄,这什么玩意儿?”只见赖头蛟惊异的向沈墨问道。
沈墨随口说道:“老丁你是干水上营生的,对我们独行盗这套小巧手艺不熟,那也难怪。”
“这东西是生鹿筋,弹性十足…”只见沈墨说到这里的时候,他从地上捡起了一根稻草,然后抄起了自己重枷上面的铜锁。
只见他将这根鹿筋皮绳挽成的小小圆环套在了锁孔上,用稻草一点一点的塞了进去。
古代的铜锁锁孔几乎都是一个方块形。在这个方块形的锁芯上面固定着一块簧片。这块簧片就是整个锁头上面的核心部件。
实际上,沈墨手中的那条鹿筋,就相当于是古代的万能钥匙。
只见那个皮绳扣被沈墨越塞越深,然后忽然间,他手中的那把大铜锁发出了“咔嚓”一声轻响。随即就被沈墨捏住两边一抽,将铜锁打了开来。
“真是行行出状元!居然近南兄还有这样的手艺?”只见那一头的丁不平看到了这样的场面,不由得啧啧赞叹起来。
沈墨打开了锁之后,他随即就把自己脖子上的重枷卸了下来。
在这之后,他舒舒服服的叹了口气,活动了一下脖子。牢房里顿时响起了一阵“咔吧咔吧”的骨节响声。
沈墨又用这条皮绳打开了另一把锁,把自己的脚镣也摘了下来。然后就见他原地跳起来,在牢房中央活动了一下。
“时间不早了,老丁咱们走着?”只见沈墨对着丁不平说道。
“走着!”丁不平随即就是眼睛一亮,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
“不过锁是开了,这牢房你打算怎么出去?”只见丁不平站起来之后,他朝着四面看了一下这间牢房,不禁又是向着沈墨狐疑的瞧了一眼。
“那又有什么难的?”只见沈墨笑了笑,然后从地上拎起了那条湿淋淋的裤子。
你当我让那家伙把它脱下来,真的是想搞他不成?
……
片刻之后,牢房里的众人惊讶的看着沈墨的动作,所有人几乎都要把眼珠子瞪下来了!
只见沈墨把那条湿淋淋的裤子,缠在了铁门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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