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貔貅里面吐出来的是啥啊?我瞅瞅!”
于香肉丝用手指戳我左肾的位置,发着洋贱。
“你瞅啥啊你瞅?不给瞅!”
我急头白脸的将纸条揉成全,吞进嘴里,嚼两下生咽了,拍拍裤兜找出手机,见移动信号还算凑合,给方胖子发完两条消息,再转头对于香肉丝进行叮嘱:“咱得做好战斗准备,这现在太静了,没有一点动静。我怕出现什么意外,所以咱俩还是小心为妙。”
“妥妥的!”
于香肉丝抬手拍拍挂在胸前的鼓袋,信誓旦旦回答我,神情却依然不经意间流露出恐慌。
“唉!”
我摇摇头叹口气,打个响指召唤出幸运骰子,随后没有隐瞒的抛向空中,幸运骰子在半空旋转叫嚷几声狗庄必须死之后,方才掉到我的手心。
“卧槽?这个时候居然还有4点?”
我盯紧幸运骰子的点数,一时间感觉很是不可思议,都点背到这种程度了,居然还有4点走运的运势。
“哥,你真会变魔术啊!”
于香肉丝天魂再次排出体外,导致整个人精神非常恍惚,有点痴呆要流哈喇子的迹象。
“会,一会儿我还能给你变出一把刀来呢!”
我随口胡诌,脚下不停的走到中间瓦房的门口,想探头往里看,却发现这门口有个小回廊,需要拐进去才能看清里面的具体情况。
所以……必须要进去!
“哈利路亚!”
我收回幸运骰子,对着苍茫的天空,比划出一个十字礼,虔诚的宣赞一声口号,闭眼睛进行祈福。
“哥,你啥时候还信上十字架了呢?”
于香肉丝跟我一起做了同样的动作。
“我啥都信,我家里供的东西都能凑一圈麻将了,东南西北四路信仰全都有,老哇塞了!晚上回家睡觉人多的,能给我捂的直冒汗!”
我求完心安,过于幽默的冲于香肉丝扯了一句犊子,接着背手尽量装作有气势是个领导的样子,溜溜达达带于香肉丝往瓦房里走。
“可惜我家房子供不了别的东西,否则说啥我也把你照片供上,真的你已经帅到可以辟邪的程度了!”
于香肉丝碎碎念的吹捧我,嘴角抑制不住的抽搐,小腿打着哆嗦,虽然寸步不离的走在我身后,但真是打心里面的防线被一发击溃。
“去你m的!你咋不说我可以避孕呢?!”
我前脚跨过门槛,后脚刚抬起来,听到他所说的话,差点嘎巴一下子杵到门槛摔倒。
“行,回松东我就处个对象试试,到时候在床头挂你照片,还省个买套套的钱。”
鱼香肉丝贱嗖嗖做出个千年杀的手势赢杵下我屁股,咱也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假傻。
“别闹了,这一天耍生玩死的,咱能不能有点正形?”
我成功跨过至少高有15厘米的门槛,走进回廊之前,转头扫了于香肉丝一眼:“你要是死精率高,可别拿我当借口嗷!炮哥我可不背这口黑锅。”
“咣当!”
没等我进行下一步动作呢,于香肉丝就好像深山老林里特产的熊瞎子般,左脚没抬明白,直不楞登踢在门槛,瞬间身体不稳倾斜的摔扒在我身上,给我顶到回廊的墙面,幸好身子骨比以前强不少,要不然这一下子就得给我鼻梁骨干骨折,那就不用做任务了。
从这方面再次证明,一个好队友的重要性。
哪怕方胖子比他起来,而且不知死的噼里啪啦的打扫后屁股衣服上沾染的灰尘。
“操!”
我真想召唤出西瓜刀照他胸口给他来一下。
按照常理来说,他咋的也能算个常年走阴蹿阳的人啊!现在却表现跟个弱智一样,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天魂已然出窍,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傻乐呵。
难道……于香肉丝在藏拙?
“你俩是干啥的?”
正当我准备试探于香肉丝一下子的时候,回廊尽头走过来一个男人,男人走到我俩面前,双手插兜,上半身有点佝偻,磁性的嗓音说话声音特别大,好悬没给于香肉丝吓晕过去,一口气眼瞅要上不来了。
我赶忙抚摸于香肉丝的胸口给他顺气的同时,斜眼察看来的到底是何人。
这一瞅给我吓的好悬没给于香肉丝当场掐死。
男人戴个小孩特喜欢的齐天大圣面具,但是人家面具是用松紧带绑在脑后的。他老人家可到好,压根没有绳子,是将整个面具镶嵌在皮肤里,围着面具边有一圈的黑色留疤的烫伤,有两三处还跟冒脓似的往出挤压纯黑色的血液,且头顶有类似牛魔王的灰银色牛角矗立。
没到下雪结冰的季节,他却穿了个缝缝补补又三年露鸭毛,覆盖到膝盖的长羽绒服。脚踩一双全是灰的老式雪地靴,怎么瞅怎么不像正常人穿法。微弱灯光照射在他背后,他好像没有影子
“你是干啥的啊?!”
我强行稳住心神,倒戈一击的反问一句。
“我是在这场子里玩的啊!你俩也是来玩的吧!新来的都不知道道咋走,我领你俩进去吧。”
男人好心好意的主动表示要给我俩带路。
“不对啊?都是来玩的!你咋戴个面具呢?”
我并没有相信他,脚下一步不动,安全起见的先问候其中情况,跟错人可就坏菜了!
“合同上没写吗?进来玩都得带面具!你俩有面具吗?没有面具可不能让你俩进去了!”
男人比较和善的为我俩解释,手指头比划比划自己的面具,像是在向人展示他勤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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