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辞,你醒醒,你发烧了。”
霍慕沉摸到她滚烫的额头,皱着眉头叫来家庭医生。
在客卧休息的家庭医生一直没睡,他就等着随叫随到,赶忙拿着特效退烧药和酒精药棉过来:“先生,太太这是梦魇了,把人赶紧叫醒,把药吃下去再用酒精去降温,人会好点。”
眼瞧见宋辞呼吸越来越紧蹙,她嘴巴里不断喊着疼,使劲抓住他的臂膀,指甲都深陷进去,扣出了血印也不松手。
“先生,您要不要先处理下手上的伤口?”医生见霍慕沉手臂上被抠得伤口不浅,那是要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做到。
太太不会做梦都想杀了先生吧!
要是宋辞能听到医生的心声,她绝对会左手提刀,右手拿斧,冲过去!
“霍慕沉,我疼……”
“哪里疼?”听到宋辞难受呼唤,霍慕沉眉头蹙紧,声音冷淡里透露出浓烈的担忧。
宋辞单手抵住她的腰,哼哼唧唧的,模模糊糊的呢喃着乱七八糟的话。
男人冷脸,转头吩咐道:“没时间了,去端一杯温水过来,我亲自喂。”
管家和林妈半夜都被折腾起来,一人端着热水上来,递给霍慕沉。
霍慕沉叫不醒宋辞,拿起药片含入自己的嘴巴里,猛地俯身撬开她的唇腔,药片被推了进去。
“嘶……”
宋辞皱眉,一口咬破了他的唇角,却也松开得快。
一排小小的牙齿印在男人菲薄的唇角上明显的显现着。
“唔……”
苦涩在唇腔里蔓延……
宋辞抗拒的皱起眉头,吐着舌尖要吐出药片。
霍慕沉仰头又倒了一杯水含入口中,直接俯身,单手扣住她的下巴,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温热的水顺着唇齿蔓入她喉咙里。
药片就这么,非常理所当然的被吞了进去。
管家赶忙将纸巾递过去,霍慕沉擦了擦宋辞的唇角,又听到医生说:“先生,现在拿酒精棉给太太擦全身来降温,每隔十分钟就要一次。”
霍慕沉‘恩’了声,右眉挑起,示意他们可以出去了。
他们哪敢多停留一步,差点就以光速溜出去。
霍慕沉低头吻了吻宋辞皱起的秀眉,刚好听到她呼吸发颤、
他用力捏紧拳头,心尖疼得发软:“不疼了,乖。”
他脱掉了她的衣服,因为过敏的红色斑点也褪去了,露出雪白的肌肤,乌黑的头发半垂在肩两侧,遮住若隐若现的雪白,柔软的身躯躺在他臂弯里,如同瓷娃娃。
酒精带着刺骨的凉意,宋辞难受得哭从眼角沁出泪水,在他怀里乱动着,依赖的抱住他劲壮的腰肢。
霍慕沉无奈叹了口气,只能轻轻拍抚她的后背,又擦拭她的身体。
梦魇中的宋辞感受到有人狠狠扯着她的手臂,还有一只手正拽住她的脚踝把她超地狱里拖去,那是陆夫人,陆怀可,宋嫣然,顾晴佳……
他们狰狞的面孔猛地吓醒了宋辞。
她大声尖叫,从床上猛坐直身体,一双眼睛酸红得厉害,转头就看向靠在床头,闭目凝神的男人。
他睡得也不安稳,在她坐直身体,尖叫的瞬间,阴孑的眸光猛地清明。
男人迅速把她整个人圈入怀中,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发现不再滚烫,才松了口气。
宋辞心有余悸趴在他怀里大口喘气。
新鲜的空气灌入肺腑里,她摸了摸自己的肋骨,又摸了摸自己的腰,有些怀疑她的两个肾还在不在?
上辈子她记得在戒毒所里被人打到肋骨穿透了肺,差点一命呜呼,但之后每阵子呼吸都会疼。
后来又被哄骗得签下了遗体捐献书,被陆怀可摘走两个肾,眼睁睁看着他嚣张快活。
宋辞不知道自己梦见得是不是真的,但一切都那么真实就在眼前,历历在目。
“还难不难受?”
听到声音,她抬头。
阳光透过明亮的落地窗洒进来,宋辞见到男人眼底泛青,僵直的脊背稍微动了动,他可能维持这样的姿势已经一个晚上了。
宋辞心疼的抬头,她那颗躁动不安的心逐渐安稳沉定。
她眼窝清润,因为发烧,嗓音有些沙哑:“你坐了一个晚上?”
“恩。”男人淡淡应,见她自责,屈起食指在她脑门弹了下:“霍太太,这就是你口中的身体很好,撞车没事?你还真是让我见识到撞车没事四个字怎么写!”
宋辞:“……”
大清早算账不太好啊。
“老公,你累不累?”宋辞俏皮的眨巴下眼睛,动了下身体就感觉到浑身黏腻,但犯懒的不想动,悄悄蹭了蹭霍慕沉的胸膛,低低软软的说:“你要不要再睡一会啊,我给你捏肩膀,捶后背。”
霍慕沉挑起眉头,森白的牙齿泛着捕猎的冷芒:“你有力气陪我睡?”
宋辞囧。
最终两人在一通电话里都没有继续躺着,陆子衍来电话说:“新项目部门成立,最好能来开发布会。”
霍慕沉翻身下床时,跟了个小尾巴。
他脚步顿住,回头冷叱:“不穿好衣服走出来,你还想再感冒一次?”
宋辞单脚绷着走路,怎么看都滑稽。
她摇了摇头:“老公,我们能不能一起洗澡,然后带我一起去公司。”
“没门。”
“啊!老公你要是不带我出去的话,外面有那么狂风乱蝶,到时候她们朝你身上扑怎么办,有我在,我可以帮你啊。”宋辞确实有点担心。
她记得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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