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烈发现了新大陆,他已经没有心思与这帮儒生计较。
嗖然之间,他将目光放之于天下,觉得哪哪儿都是宝藏,毕竟当今天下儒门大兴,如果可以通过焚书“坑”儒来修炼,来增进自己的道行,这未尝不是一条通天捷径。
“咳咳,这样做是不是太损了?”
周烈看向一群小动物,大尾巴狼不在,换做了一只黑鹤,两只小猴子骑在鹤背上,威风八面舞动着木刀木剑,听不懂主人在说什么?
这只黑鹤正是姜云鹤,在守卫开元村的战斗中不幸灭了心神。幸而修为多多少少还在,或许隔上百年还能恢复过来。
看到一群小动物无视自己,周烈自说自话道:“不过嘛!我们要辩证地看待问题,儒门经过我这样一闹,说不定会变得更好,毕竟有这么多残渣混在其中滥竽充数,不利于教化众生。”
金蟾蹦蹦哒哒跳了过来,阿德一脚将他踹得远远的。
“没见大爷正在睡觉吗?主人嘚啵嘚啵也就算了,你还来扰大爷的清静,不踹你踹谁?”
周烈拍了下额头,觉得自己实在不适合养动物,赶明儿个就将这些小家伙发配出去,爱谁养谁养,根本就不配合他这个主人嘛!
城里乱了套,真正没有污点的儒生不超过十人,就这十人当中还有几个半大小子,师长方面仅存三人,可以说已经全军覆没。
阳流城儒门颜面扫地,颜面是个什么东西?这帮儒生刷新了所有人的三观,那是真真正正将颜面当成狗屁来放。
最绝的是,负面情绪到来时,他们就像疯狗一样朝着四周狂吠,搞得尽人皆知。
现在是反应过来了!可是就算出言弥补,你都叫着要将表嫂收入房中任意驰骋了,让那资助你学习的表哥情何以堪,还有表哥一家如何做想?
又让那含辛茹苦的母亲如何做想?原来儿子心中一直在埋怨她,因为没有住到文教区,可是家里的条件不允许呀!能在城中安身已经十分不易,都知道孟母三迁,那文教区的地价自然水涨船高,小门小户又哪里挤得进去?
这些不算什么,那荀老夫子才叫有出息,今天露了大脸了。
老匹夫拿捏评定等级,居然想要睡学生的老婆,也不看看自己已经老到什么样子?和他交好的老夫子全是这个调调,最喜欢一树梨花压海棠,专门盯着那些十八岁的小媳妇儿,大一岁都觉得不符合标准,真他娘的令人不齿。
多少男盗女娼的事情捅出来,城里的水井可厉害了,有些女子来得晚了,排着号都轮不到她。
衙役们不得不将水井用锁链圈起来,这他娘的叫什么事儿啊?
原来撕破儒门那层光鲜外衣,里面早已经烂了,而且烂到黑心地步,城中上上下下集体沉默。
这个时候谁敢为满城儒生说话?那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只需一个火星就会引起暴动。
事实上没能坚持多久,好几家人打到荀老夫子的府上,指着那个老匹夫的鼻子大骂,场面真是惊心动魄,周烈看得直乐!
时空交叠之后,天地之间倒是没有原来那般晦暗了,不过阴暗都跑到了儒生的心里,不知道那道门是否也黑心黑肺,总之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儒门算是完蛋了。
周烈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净化一下天地。
甭管那些圣人血脉会不会上达天听,向教化诸天的孔圣打小报告,眼下这个时机倒是正好。
为什么说时机正好呢?如果不给儒门找点麻烦,估计伏波城还会派人过来为民“除害”,就算镇压不住他这个魔君,市舶司也会受到影响。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今天除掉了一名官员,已经铸成因果。
只有出现不可抗因素才能将这件事情模糊过去,还要将开元村和他这个魔君尽量抹除,难度系数比较高。
周烈四平八稳坐在房间中,拿起辰虚剑指向北方,口中念念有词:“儒生如邪魔,百姓苦受折磨,儒门哪有教化之功?当今天地如此困顿,未能修复七百年之损伤,皆因这些儒生蝇营狗苟,只知自己快活,而不知付出。呜呼!哀哉!若是儒门糜烂下去,百姓只是供养了一群米虫。今魔君周烈替天行道,大胆出手帮助孔圣先师清理门户,在此先行祷告,莫要怪罪!”
做事之前先打声招呼,这样做很有用处。
周烈想的是,如果有儒门大能上门找麻烦,他就把这段话甩给对方。
不管怎么样先占个理字。
你们儒门都烂成这个样子了,自己不去整饬训斥,却要依靠我这个外人,这是何道理?难道摆不平这些儒生,就来摆平我这个主持公道的魔君?是不是还要给我扣一顶大帽子?这就是儒门的一贯作风?
说完这段话之后,周烈立刻就出手了,生怕迟一些出现意外。
因为气运斗转,王者玉印轻轻颤抖,如果他不这样做的话,后面会变得非常麻烦。
既然如此,那就干他奶奶的,怕他个球啊!
片刻之间,以阳流城为中心形成淡淡岚烟,向着百里之外扩充出去,就见那些乱葬岗和坟墓升起一道道黑烟,向着人烟稠密地方冲去。
周烈哈哈大笑,挥手从墙角摄来一坛好酒,拍开封泥畅饮起来。
只见王者玉印上面摩擦出一簇簇细小火花,每一簇火花就是一点气数!这叫损人利己,聚沙成塔,再也没有比这更轻松的修炼方式了。
几乎在同一时间,十几道身影定在空中,跺脚骂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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