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事情确实需要好好合计一下才行,硬来是不行了,本来薛仁贵和刘仁轨回来后,皇帝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现在那位又送了十万大军回来,动武咱们绝对死得很难看。”
“那十万大军的统帅是李敬业,此人才能虽有,可野心也极大,咱们也许可以在他身上下点注,做点文章?”
“还是算了吧,单单一个统帅也起不了什么作用,皇帝和武氏不可能没有准备,那位把大军留在渝州一个月,现在又派遣渝州学子跟随,就是防着咱们呐,把李敬业留着吧,毕竟弄清楚一个人的底细也不容易。”
“那咋整?难道就眼睁睁看着皇帝把胥吏的选派权收回去吗?那以后咱们的日子可就越来越难过咯。”
“只要能把渝州一系的人排除在外,就让他收回去又如何?不过是给一些农家子多一点的机会罢了,大部分不还是咱们的人吗?
想要把现有的胥吏撤换大半,非十年之功不可,以天下现在的变化速度,十年后还不知道咋样呢,以前土地是命根子,现在地价都跌成啥样了?
而且,皇帝今年已经三十六岁,身体已经在出问题了,以他们家的遗传病,十年后皇帝还在不在都是个问题。
如果皇帝不在了,以武氏的性子,势必会和自己儿子有权势之争,到时候那位说不定会对皇家心灰意冷,咱们的机会也就来了。”
“皇帝的身体才刚出问题,应该没那么快吧?上一位那么折腾,连长生不老药都吃了不少,不也活过五十了吗?再上一位更是活到了近古稀之年。”
“本来皇帝的身体也没那么快,可是那位这些人总送大把的钱和秘法来长安,皇帝自然高兴,嘿嘿大喜和大悲其实都是很伤身体的。
而且那位弄出琉璃后,大明宫可是装了不少琉璃,那玩意好是好,可皇帝他家的病最重阴阳平衡。
太极宫阴暗潮湿不好,大明宫本来不错,可是装上太多琉璃瓦后,又太阳盛干燥了一些,对皇帝的身体同样不好,嘿嘿,所以嘛~。”
“渝州有一大巫遗留于世,被那位给收到手中了,这些年渝州医学院能单独开院,除了那位的原因,大巫的功劳同样不少,这次大巫也到了长安,应该就是来给皇帝调理阴阳的,咱们要不要?”
“别,千万别乱来,要是咱们敢动大巫,那位说不定直接就找到咱们头上了,到时候是大家一起承受呢?还是直接把你家推出去呢?”
“我世家大族晋末以来同气连枝,才躲过多少劫难,现在你居然说出如此背信弃义之言?”
“这话对小家族说说也就罢了,在这里说出来不嫌可笑吗?别说杨李二家夺得皇位后的嘴脸,就是咱们几家,谁不是小动作不断?”
“咳咳,那些拿出来说就没意思了,咱们还是说说怎么把渝州一系排除在这次科举之外吧。”
“那位喜欢以势压人,咱们这次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吧。”
“怎么说?”
“很简单,那位的道虽然最实用,也肯定是将来的大势所趋,可现在毕竟是儒家的正统,天下儒士虽然也兼修那位的道,可必然不如渝州一系学得精妙。
这次科举,如果让渝州一系参与,皇帝再出题偏向实用一些,那些儒士机会就渺茫了,所以,咱们只要稍加煽动,绝对会群情汹涌,以那位的性格,多半会选择退让。”
“如此作为,会不会引起那位的不满,进而报复咱们?”
“不会。”
“为何?”
“那位表明随性,其实最重礼法,这些年来那位行事必然占理,哪怕以势压人,也必然是在情理之中,所以,绝对不可能因为儒士反对渝州一系就报复咱们?”
“确实如此,那位毕竟不是先天生而知之,只不过是在少年之时得天授而已,儒家的三纲五常早已刻进我华夏人的骨子里,守礼讲理还是做得很好的,不然帝后二人也不会容他。”
“看来在道上面,还是孔圣人胜了一筹啊。”
“只是暂时的而已,那位毕竟还年轻,立身、立功、立言、立德,那位还处于立功、立言的中间而已,再过些年就不一定了,以那位的养生之道,再活一百年都有可能,到时候孔圣人多半得让半边位置出来。”
“为什么你认为孔圣只会让半身,而不是被拉下神坛?”
“因为成道有先后,从那位把论语定位渝州一系的进阶书籍就能看出来,那位对孔圣还是认同的,那位不认同的是独尊儒术。”
“一百年啊,那可有得等咯,加上他培育的弟子,咱们就算是熬两百年都有可能。”
“嘿嘿,世家大族从不做朝夕之争,就算五百年又如何?咱们这期间又不是不发展,只要追着那位的脚步,咱们只会越来越强大。”
“不错,那位并不限制自己的学问和秘法传播,咱们完全可以一边学习,一边研究,一边发展,那位活着的时候,咱们自然需要蛰伏,可那位一旦损了,咱们后人的机会也就来了。”
“说到秘法,那冬衣是什么情况?”
“白叠子加鱼胶加瓷片加绸布弄出来的,说穿了不值一提,可威力真的很不错,那位的冬衣居然连八牛弩都无法击穿,咱们弄出来的虽然稍差,不过应付什么神兵利器的也都足够了。”
“所以说,以后在国内还是不要动武了,一帮子人拿着锤子砸人,打半天都死不了一个,真的很没意思。”
“嘿嘿,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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