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皮尔斯邀请防火女共进午餐,本着能白嫖就白嫖的传统美德,防火女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下来。
这段时间,皮尔斯是如鱼得水。因为阿斯加德的到来为他迎来了转机,不少国家纷纷出面,帮他分担了来自大美丽的压力,让他彻底坐稳了纽约的第一把交椅。
当然,那些国家肯定不是学**做好事,他们之所以站在了皮尔斯一边,完全就是为了针对大美丽。
凭什么好事都落在你家,二战摘桃子的是你,外星人第一个拜访的还是你,你上帝亲儿子啊?
大家都是明白人,知道阿斯加德身处哪个国家,哪个国家就能占尽优势,既然如此,那咱们就谁也不贪,选个中立地带,这样不就公平合理了?
公平合理个鬼呀!
大美丽方面都快气疯了,阿斯加德本来就选择了我们,我们凭什么把吃进去的再吐出来?而且,纽约也是俺们的,联邦政府可从来没有承认过纽约的独立!
但双拳难敌四手,好男斗不过群娘,反正各国这回是铁了心不让大美丽好受,强烈要求大美丽尊重人权,正确应对人民的基本诉求,让民主和自由之花真正开满大美丽的每一寸土地。
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睡起书生来个个都是好手。反正大美丽的政客是被各国的政客来了场pvppppppp,在人多欺负人少的不变真理下屡战屡败,最终哑巴吃黄连,只能认下了这个暗亏。
其实大美丽也没损失多少,毕竟他们本来就是要献祭皮尔斯,现在也跟原计划不变。各国施压只是让诈败变成了真败,过程虽然略有改动,但结果依旧,顶多算是恶心了联邦政府一把。这些年一向是他们举着“自由民主”的牌子想打哪个打哪个,没成想今天“自由民主”牌子被抢走,变成了哪个像打他就打他,可真是昔日迎风尿三丈,今日顺风尽湿鞋。
国际形势上的事情小有波动,但波不大,都在防火女的一手掌握之中,所以她也不在意,她只在意皮尔斯中午请她吃什么,有没有冰阔落。
很显然,皮尔斯是了解她的,午餐不只有黑黑的冰阔落,还有同样黑黑的黑豹。
从长远打算,皮尔斯是绝对要抱住防火女这条大腿的;但从当前考虑,能直接给予他援助的瓦坎达也不可放弃。皮尔斯是成年人,才不做什么选择,他全都要。所以他不仅邀请了防火女,还邀请了黑豹,就是为了找机会化解两人的矛盾,携起手来一起帮他成为世界之王。
实际上,皮尔斯绝对是想多了。
瓦坎达是怎样的防火女不知道,但她绝对跟瓦坎达没矛盾。只是意见不同而已,嘴炮两句也就完了,完全没必要杀人全家嘛,她又不是那些穿越过来的小学生,动不动就我命由我不由天。只要没利益纠纷,那全天下都是我防火女的好朋友哒!
黑豹有点尴尬,出于礼节他站了起来,生怕防火女拂袖而去甩他面子。皮尔斯也连忙打圆场:“刚好特查拉王子也有时间,我就一起叫上了,您不会介意吧?”
介意?当然不会!反正我是个瞎子,又看不见这玩意,影响不了胃口,他爱来来呗,反正吃的又不是我家大米。
看到防火女并不反对,皮尔斯和黑豹都是松了口气,随着老皮一声令下,女奴隶们就手捧餐盘,奉上了道道快餐……当然,现在一般把女奴隶叫做侍女,都一个意思。
防火女该吃该喝喝,既优雅又潇洒,但老皮却没有这份轻松,与其说是吃饭,不如说是在做报告。
“昨天又有三个国家与阿斯加德交换斗大赛的宣传工作也在全世界的合力推广下有条不紊的展开,联合国选了赛场的候选,但阿斯加德方面都不满意,那位希芙王妃真的很难讲话,我和各国大使可不止一次被她训的无地自容。”
防火女轻轻的咽下食物,又端起冰阔落抿了一口,毫无征兆的问道:“皮尔斯,九头蛇明明已经渗透进了大美丽的各级政府,你们怎么就没想着竞选个总统当当呢?”
“当总统?”皮尔斯楞了。对啊,如果能有一个九头蛇总统,很多事情不就变的简单多了吗?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之前没人想到啊!但在外人面前,他也不敢露怯,只能尴尬一笑道:“您说笑了,总统可不是想当就当的。”
“对别人来说是这样,对你可不是。”防火女打趣道:“你连吃饭的时候都要跟我谈工作,如此勤奋,试问你不当总统谁当总统。要知道,之前的总统可有国难当头还去度假的先例呢。”
“呃……”皮尔斯更尴尬了,谦虚也不是解释也不是,最后只能苦笑一声,说道:“陛下,试试这个纸杯蛋糕吧,虽然它出自一家普通的小店,却有种独特的风味呢。”
防火女咬了一小口,点点头道:“的确,有苦中作乐的甜,也有永不言弃的甘,它有什么来历吗?”
“制作它们的是两个女孩,叫麦克斯和凯若琳。前者出身贫寒不学无术,后者则家境优渥的品味高雅,她们在布鲁克林区合伙经营着一家纸杯蛋糕店,每天都在房租和水电的困扰中追逐着梦想。”
防火女莫名的觉得有点熟悉:“听起来好像是永远不会相交的两人,她们是怎么凑到一起的?”
皮尔斯解释道:“凯若琳的父亲操作庞氏骗局而锒铛入狱,她也家道中落,为了生存,她也只能从富人区流落到布鲁克林区,成为了一名卑微的餐馆服务员。好在,不学无术的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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