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飞走进韩依依办公室。。
韩依依看到是他进来,起身迎上来,笑道:“老板,你有事打个电话,叫我过去就行了。你怎么亲自过来了呢。”
“韩总,坐下说话。”杨飞笑道,“有些事情,想请教你。”
“老板这是说笑了,有什么事,请吩咐就是了。”韩依依请杨飞坐下来。
“你不用忙,我刚喝过茶。”
韩依依轻压一下裙边,在他侧面坐下来。
杨飞道:“上次和你谈到《肖申克的救赎》,你跟我聊到了体制化这个问题。”
韩依依道:“是的。”
杨飞道:“我后来认真的想了想,觉得体制化,是一种普遍存在的现象。”
韩依依道:“基本上是无处不在。不管我们愿不愿意承认,我们无时无刻,不在被体制化。”
杨飞道:“体制化,也不能说是贬义。可以理解为,这是一种自然的驯化。”
“驯化?小王子里面的那个驯化吗?狐狸说:你要是驯养了我,我们就彼此需要了。”
“驯养,其实就是一个深度依赖的过程。哪怕是监狱,待久了也会离不开它。很多人不理解,为什么有些老人,儿子在城里有别墅,但他们就是不愿意去住,因为他们离不开故土。”
韩依依觉得奇怪,杨飞很少主动来她办公室,来了居然是谈论驯养和体制化这样奇怪的问题。
她当然乐意和杨飞交谈,哪怕只是谈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杨飞微微一笑,终于谈到了正题:“我刚才说过,体制化,并不是贬义,我们公司,是不是可以利用某些手段和制度,来实现体制化?”
“老板,你的意思,是让员工对公司产生依赖,将员工体制化?”
“或者用驯养比较好?这是一个相互驯养的过程,公司需要员工,而员工也离不开公司。如果能做到这一点,那员工对公司的忠诚度和留存度,都会大大提升。你觉得呢?”
“体制化!”韩依依咀嚼这个词,脑海里回想电影里阿布上吊自杀的情节。
“一定要体制化吗?”韩依依道,“就算完成了体制化,员工离不开公司,但公司却可以换一批员工,这对员工来说,并非好事。就像囚犯和监狱,被体制化的,永远只有囚犯。而监狱不会被制体化,因为它就是体制,它永远不缺囚犯。”
“但是,这种制度,我觉得很优越——我只指体制化,而不是指监狱。我们不应该拿监狱来和公司对比,公司肯定不是监狱。公司是生活的环境,就像我们的故乡一样。”
“请问老板,你打算怎么样来实现体制化呢?”
“这正是我想跟你商量的事。在这个公司,我们都属于最顶层的管理者,我们需要对员工进行体制化,利用他们赚取更多的利润——请允许我使用‘利用’这个词,事实上,公司和员工就是雇佣关系,是一种互相利用的关系。”
“是,我承认这一点,仔细论起来,这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的关系,都是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一个人有被利用的价值,这本身就是一种成功。我想,这没有什么好避讳的。”
“韩总是个聪明人,和你说话,总是这么愉悦。”
“不过,你要我帮你出谋划策,制定出一套体制化的系统,对我有些强人所难了。我没有你想的这么厉害。我只有被你体制化、被你驯养的份,我还有什么能力,想办法去驯养他人?”
杨飞道:“如果,这是我交给韩总的工作任务呢?”
“这?”韩依依笑道,“你还就喜欢强人所难啊?”
“我的字典里,肯定有放弃这个词,但我很少使用它。”
“老板,我不是想推辞啊。你也知道,我现在正筹建美丽家化,明天就要去洽谈一件收购案。我真的很忙。”
“那就加个班,帮我想想。因为我们两个人,已经谈到了这个事情,而且我觉得,你对体制化这个东西,有一些自己的想法,而这,正是我所需要的。”
韩依依终究是员工,再不愿意,此刻也只能说一声:“好吧!我试试看,你别抱太大的希望,我多半是弄不成功的。”
杨飞爽朗的一笑:“好了,韩总,你就别谦虚了。此事,就拜托你了。”
他说着,起身离开。
韩依依送到门口,看他离开后,这才关上房门,苦笑一声:“老板想一出是一出啊!体制化?制度化相对容易,但要体制化,那就很难了!这要怎么弄呢?”
杨飞给韩依依出了个难题,他自己则逍遥自在,溜达出了门,去老砚办公室了。
老砚负责海外事业部,在几个老总里面,工作是最繁忙的。
杨飞敲门进去的时候,老砚正和国外在通长途电话,说的是英语。
老砚的英语说得很流利,而且口音带一种欧美范。
如果不见其人,只闻其声的话,很容易让人误会他是个地道的美国人。
能把外语练得炉火纯青,需要的不仅是智慧,更需要下死功夫。
杨飞示意他继续,然后自顾自的坐下来。
老砚通完电话,刚想和杨飞讲话,桌面上的电话又响起来,他无奈的对杨飞道:“老板,对不起,我还得接个电话。”
“你忙。我等你。”
老砚办公室有单独的茶具,杨飞坐下来后,给自己泡了杯茶,翘起二郎腿,慢慢的吹着,缓缓的喝。
打电话来的,是美国分公司,因为销售问题,最近半个月,接到了几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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