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高中学了什么知识?
课本教材里有什么内容?
骆幸川已经忘到了爪哇国。
9月调考又是什么类型的考试?
“王老师,考试在下周几?”
“下周三,”王志伟生怕骆幸川得了健忘症,“从开学就在强调的考试,你才请了一周假,就连时间也记不得了?!”
“不不,我只是脑子突然没反应过来,王老师,您放心,我会努力考试的。”骆幸川笑了笑,口是心非的说。
王志伟松了口气,对他的乖巧听话感到欣慰。
段昱初暗暗气得咬牙,他的脸没有流血,没有肿胀,看起来没有外伤,可一直都是痛的,尤其是鼻子,一碰就是火辣辣的感觉。他想找骆幸川算账都没有站得住脚的理由——一个男子汉只是被篮球砸了一下,就哇哇的叫疼,不是惹人笑话吗?
他明明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老师却只想着安慰骆幸川,他眼里只有骆幸川,这就是第一名和第二名的差距。
段昱初握拳,这次九月调考,他一定要超过骆幸川,拿到第一名!看他还怎么嘚瑟!
苏子沐的态度更卑微,她从来想都不敢想跟骆、段两人争第一,她上学期期末考试的成绩是理科年级第五,这已经是她考上一中以来,最好的成绩。
只要保持这个成绩,她考a城大学妥妥没问题,不过她不一定留在国内读大学,她父母希望她申请美国的学校。
她心里有自己的小九九,她想跟骆幸川读同一所大学,如果骆幸川去国外,无论哪个国家,她都要跟着去,她立志要在大学的时候追到他。而如果骆幸川留在国内......这个可能性为零,她认为他绝对不会留在国内。
王志伟处理完这个大插曲,就回了自己办公室。
在回到教室之前,骆幸川去了一趟卫生间,捋起衬衣袖子,用洗手液把胳臂和手仔细清洗了一遍,他没有洁癖,只因为他的手臂被段昱初碰过,他感觉很脏。
再进教室,数学课只剩下不到一半的时间,班上的同学看骆幸川的目光充斥着异样,孙康明明很气恼骆幸川干扰了他的数学课,却不敢对骆幸川甩脸。他皮笑肉不笑的用打商量的语气对骆幸川说,“你下次打篮球,最好还是选在课间吧。”
“好的,孙老师,”骆幸川温顺的回答。
孙康心里熨帖了一些,气没那么大了。
一中的课桌也是单桌单椅,骆幸川的座位是全班最好的,在正中间,正数第四排,倒数第五排,不会因为坐得白板太近,影响到视力;不会因为太靠后,看不清白板;不会因为坐在窗边被太阳晒,冬天又很冷;不会因为靠走廊,被嘈杂的声音干扰。
骆幸川在学校的地位就是如此超然,无论是老师还是同学,对他都格外厚爱。
段昱初坐在他前面,苏子沐坐在他左侧,他们这一个区域都是超级学霸,被年级前十占据,如果成绩不够,也不好意思坐在这里。
1班大部分人桌上都堆满了课本、教辅、习题册、错题本、摘抄本、课堂笔记……有些同学很夸张,三年的书都堆到教室里,有人甚至用行李箱装书。
哪怕次次都考第一的天才骆幸川,桌上也有一摞课本。摆在他书桌右上角最上面的是一本高三数学上(选修)。
骆幸川一周没有来过学校,他的桌椅和课本上起了一层浮尘,可以忽略不计,他却从口袋里拿出湿纸巾,把课本和桌椅都擦了一遍。
同学看骆幸川的眼神愈加怪异,他到底是抽什么风?
离段昱初这么近,骆幸川有理由怀疑,段昱初趁他不在的时候,碰过他的东西。段昱初碰过的书,他不想再看。
弄完保洁工作,骆幸川翻开数学课本,里面的公式定理让他感到熟悉又陌生。他已经十年没有接触过这些知识。
满打满算,距离九月调考只有五天的时间,他要回忆起语数外理化生的所有知识,达到他十七岁的巅峰水平,保持年级第一名的成绩?
哎,不是悬不悬的问题,是根本不可能。
他一手撑着自己的下巴想,
他又不是机器人,他的眼睛不是扫描仪,他的脑袋也没有叶棠那么聪明。从一个年近三十的男人角度来看,学校考试成绩,真的没有那么重要,他并不非要保持第一名。
段昱初一门心要跟骆幸川争输赢,然而骆幸川的野心可不局限于学习成绩。
“骆幸川,”孙康忽然叫他的名字,“你上来把这道题解一下。”
白板上画了一个几何图形,是他们班上周三晚自习数学小测试最后一道大题,超级难!
这个小测试的成绩,孙康这周一才批改出来。骆幸川考了满分,是全班唯一的满分,也是全班唯二解答出这道题的学生。段昱初也做出来了,但方法比他复杂很多,步骤有一点问题,扣了两分,总分只有148。
因此,孙康点名骆幸川来讲解他的解题方法,再合适不过。
骆幸川抬起头,看到白板上的几何线条,是完全不知所云的表情。
孙康才想起来,发试卷的时候,骆幸川请假了,他也没料到骆幸川今天上午会来上课,他就没有带骆幸川的试卷过来。
又是昏倒,又是性情大变,或许骆幸川已经不记得题目。孙康便把题干内容补充在图形旁边,几何题目的字数都不多,很快就写完了。
骆幸川看完题干再看图形,还是想不起来,看不懂,他很诚实的对孙康说,“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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