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桐:“......”她能说宋迟就是个乌鸦嘴吗! “现在吗?”
布桐急忙道,“诗爷,我有点头晕,要不咱们改天再去好不好?”
“你怎么了?
头晕严重吗?
我去叫夏晴。”
“不用了,小毛病,诗爷,改天再去吧,或者让我缓一下,下午再去也行。”
“下午天气热,不适合,我就想趁着这会儿去看看我妈妈,”唐诗道,“桐桐,你头晕就在家休息吧,我自己去就行,你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我感觉好多了,我陪你去吧。”
“不行,既然不舒服,就必须在家休息,听我的。”
“......那我让钱进陪你去吧。”
“也好。”
等唐诗离开,布桐重新拿起手机,“听到了吧?
乌鸦嘴。”
“哈哈,嫂子,我说的话也太灵验了吧?
我今天是不是应该去买点彩票啊?”
“买什么彩票,赶紧派人跟着诗爷吧。”
“行,我马上安排,嫂子你别急啊。”
...... 钱进开着车,往墓园的方向驶去,一路上,见唐诗心情不好,一直在跟她说着话。
“诗爷,你别多想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难过也于事无补,最重要的是现在和将来嘛。”
“我知道,”唐诗扯了扯嘴角,“就是这两天做梦,老梦见我妈妈,所以想来看看她,西临要在家专心治疗,不能陪我来,辛苦你了钱进。”
“嗨,我有什么辛苦的,我现在不是最闲的那个人吗?
小姐昨天还跟我说,叫我别闲着,她想让我去进修学点什么呢。”
“是啊,你现在有了家庭,的确不适合再出去维和了。”
“我无所谓,小姐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唐诗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两个人来到墓园,唐诗拿起后座上的一束桔梗花,和钱进一起走了进去。
远远地,唐诗便看见妈妈的墓碑前有两个男人,一个跪着一个站着。
她定睛一看,眸光一寒,大步走了过去。
叶文齐跪在墓碑前,指尖抚着墓碑上唐颖涵的照片,肩膀在微微颤抖着,浑身上下笼罩着一层悲伤。
叶燃听见脚步声,转头看了一眼,看见唐诗,下意识地心一紧,“诗姐,你怎么来了?”
“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唐诗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叶文齐,以及他带来的那束跟她手上一模一样的桔梗花,“我妈妈不会想见你的,给我滚!”
“诗姐,你能不能讲点道理,”叶燃看不下去了,拦在唐诗面前,道,“我爸爸来看你妈妈,没什么错。”
“他没什么错,那错的是我?”
唐诗冷笑,“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自己没有被生下来,可是我有的选择吗?
这一切难道不是你的这个好爸爸造成的吗?
所以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教训我?”
“诗诗,对不起......”叶文齐艰难地站起身,脸上满是泪水,痛苦地开口道,“我们不要在你妈妈面前吵架,我走就是了......叶燃,咱们走。”
“站住,”唐诗叫住他,上前两步,拿起墓碑前放着的那束花,砸在叶文齐身上,“把你带来的东西拿走,记住,永远不要再来这里,因为你不配。”
“唐诗,你太过分了!”
叶燃愤怒地走上前,“你知道我爸爸这两天是怎么过来的吗?
你难道没有看出来他瘦成什么样了吗?
你折磨他就能换来自己内心舒畅是吗?
你有没有问过你妈妈答不答应!”
“你给我闭嘴!”
唐诗冷冷地看着他,“叶燃,你有什么资格在我妈妈的面前教训我,他现在所承受的这些,比起我妈妈受过的苦,不及万分之一。”
“你妈妈已经死了,活着的人难道不是更值得珍惜吗?
唐诗,我听说你一直叫慕东臣珍惜亲情,你这双标可真是够明显的,到了自己身上,就六亲不认了吗?”
叶燃嘲讽道。
“叶燃,睁开你的眼睛看看,你身边的这个人,跟西临有可比性吗?
西临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慕东臣的事情,可是他呢?”
“我爸爸不是故意的,他如果知道后面发生的一切,绝对不会丢下你妈妈,你知道我爸爸现在有多痛苦吗?
他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
唐诗直接笑出声,“你在这里跟我说生不如死?
我告诉你,我是这里面把这四个字体会得最淋漓尽致的一个人,他这才承受几天啊,就受不了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当年我妈妈是怎么熬过来的!”
“够了......”叶文齐颤抖着跪了下来,“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爸,您起来,”叶燃急忙去扶他,“这种狠心的人是不会体谅您的,您不要求她!”
“是啊,我狠心,可是我的狠心只是建立在保护自己的前提下,从来没想过要去害别人,不像他,随便动一个念头,就能害了别人的一辈子。”
叶文齐难过得说不出话来。
“叶叔!”
一道压得极低的嗓音突然传来,慕东臣大步走上前来,扶起地上的叶文齐,“您没事吧?”
“我没事......”叶文齐有些意外,“东臣,你怎么来了?”
“我不放心您,所以买了机票来看看您,”慕东臣望向唐诗,“唐诗,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就欺人太甚了,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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