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不用考取功名了吗?
如今已经是深春时期,离秋试也不过数月而已了,就这样放弃秋试会考,这可不是韩愈的风格。
而且赵东来也还没有弄清楚,骊姬和韩湘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回在与椿树精打斗的时候,隐隐听韩湘子唤骊姬为林贞,而且还简单的说了一下林家与韩家之间的关系。
只是当时情况太紧急,赵东来也没有仔细去听,如今陡然听闻他们可能要离开长安城,作为最好的朋友,而且又是生死与共的搭档,他自然有理由过去慰问一番。
所以与赵将军在议事厅中寒暄了几句之后,赵东来心急火燎的朝着主簿府的方向奔去。
尽管他早已隐隐预感到,韩愈可能已经带着湘子离开了长安,但他还是不死心的想到主簿府去看个究竟。
主簿府在城西南的方向,与将军府之间横亘了大半个长安城,好在赵东来如今修行有成,走起路来几乎是脚下生风,只用了半盏茶不到的功夫就已经走到了主簿府的门口。
不过颇令他失望的是,此时的主簿府门口正有几名小厮在搬东西,而且这几个看上去也眼生的很,似乎不像是韩愈的家丁。
为此他又三步作两步走到主簿府门口,朝着一句看似忠厚的小厮询问:“韩主簿可在府上?”
“韩主簿?”
小厮有些疑惑的望了赵东来一眼,见眼前的这位公子穿着打扮得体,而且气质也颇为儒雅,心知对方肯定是长安城中的达官贵人,为此小厮咧嘴一笑,平静的回应:“公子,您说的韩主簿可是上一任国子监的主簿韩愈?”
“是啊。”
赵东来耸了耸肩,继续追问道:“他目前还在府中吗?”
“不在了。”
小厮冷静的摇摇头,笑道:“公子,您来的真不是时候,韩主簿昨天黄昏已经带着家眷往岭南地区去了。”
“如今怕是已经走出长安地界了吧。”
“我是新任主簿的家丁,眼下是在给新上任的主簿搬家。”
“哦……”
赵东来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末能与韩湘子和骊姬告别,心中不免有些暗自叹息。
不过既然他们已经离开了,那过多的追忆似乎也就没有了必要。
心胸豁达的赵东来抬眼扫视了主簿府的那块匾额一眼,转身朝着朱雀大街的方向走去。
“赵东来。”
当他转身走去百十来米左右时,忽然身后一个明亮的声音传了过来。
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似乎曾经在哪里听到过。
为此赵东来又面带欣喜的转过身去,抬眼朝着声音的来源处打量。
目力所及之处,赫然看到身着粗布麻衣,手持拐杖的李玄从主簿府的方向走了过来。
腰间那浅黄色的葫芦在行走中一恍一恍,脸上的络腮胡看起来却是那么熟悉。
“上仙,怎么是你啊?”
赵东来连忙两个箭步迎上前去,礼貌的冲李玄打起招呼来。
“嗯。”
李玄走近之后略一点头,询问道:“你是来找韩湘子的吧?”
“他昨天已经随着韩愈离开了长安,与林贞一道往岭南方向去了。”
“林贞?”
赵东来眼珠子一转,这是他第二次听到别人唤骊姬为林贞了。
为此他又好奇的询问:“上仙,莫非这林贞是骊姬的本名吗?”
“上回我听湘子也唤她为林贞,感觉甚是奇怪。”
“是啊。”
李玄深呼吸一口气,颇为无奈的嘀咕:“就是因为这个林贞的原因,导致我没有办法收韩湘子为徒,这件事情可是愁煞我了!”
“这有何可愁的?”
赵东来反倒爽朗的劝解:“所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如果你认为你和湘子确实有着师徒的缘份,那就应该随着他一道去岭南,用你的诚心将他和韩愈一并感化啊。”
“你以为我不想吗?”
李玄无奈耸了耸肩,苦笑道:“韩愈一见到我就跟见了鬼似的,恨不能立即把我从府中轰出去。”
“如果我强行跟着他们去岭南的话,反倒会让韩湘子为难。”
“而且我已经推算到,韩湘子和林贞其实是两世姻缘,上一世他还名叫费长房的时候,就已经与他的妻子贞娘约定了今生。”
“如今费长房转世投胎为韩湘子,再度履行前世与贞娘的约定,这也是上天注定的事情,所以我现在已经看淡,倒不如由着他去完成自己的姻缘。”
“何况,我昨日已经赠予韩湘子三颗长春丹。”
“只要他们三人服下这长春丹,那就可以长保青春,寿命也会增长两百年。”
“所以收徒之事,倒也可以暂时缓一缓,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
“长春丹?”
赵东来闻言内心一惊,心想着世间居然还有如此宝物,若是能让李玄也赠予自己一颗,那么父亲赵将军也就同样可以长保青春了。
为此他又咧嘴一笑,询问道:“上仙,听闻您一向喜好饮酒,但不知对于珍藏了三十年的杜康,有没有兴趣呢?”
“三十年的杜康?”
李玄自从借用了乞丐这个身体之后,就连一些生活习性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
以往那个高洁如玉的世家公子,早就已经变成了乞丐酒鬼。
现在听到赵东来有珍藏三十年的杜康,心中哪有不欣喜之理。
当即追问道:“东来,这三十年的杜康可不是俗物啊,杜康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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