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接着问江景:“你知不知道,这里的司马长老,又为什么给你们所说的“那位”办事儿?”
江景已经彻底放弃了,一张脸生无可恋,由着不受控制的嘴答道:“我听说,司马长老曾经修行失败,险些把命搭进去,就此,欠了那位的人情……”
说到了这里,东方长老把拐杖一顿:“难怪仙藤那次……原来是这么回事!”
皇甫球皱起眉头,也恍然大悟:“难怪呢!那次,他本来就应该下三川了!”
仙藤?
原来,那个司马长老表面上谦和,其实是个急于求成的人。
凡事讲究循序渐进,可司马长老总想着一步登天——对成功的强烈渴望,有时候是优点,还有时候,是缺点。
司马长老有一次为了修行,强行用了一种层次很高的仙藤来增加灵气,谁知道中间不知是处置不当,还是火候不到家,他非但没用上了仙藤的灵气,反倒是被仙藤吸了自己的灵气——仙藤缠在了他身上,口鼻之处,都冒出了仙藤的枝芽,灵气眼瞅要枯竭了。
可他争强好胜,觉得这事儿丢人,不肯跟其他人说,搞得等东方长老发现了的时候,他已经被仙藤缠的差不多,奄奄一息了。
东方长老也束手无策,只能看他等死,司马长老也放弃了,出了摆渡门一趟——说要最后祭拜一下母亲。
其余几个长老都以为那是最后一面,还很伤感——看他的状况,这次肯定是回不来了。
谁知道,过了一阵,司马长老不仅是回来了,而且灵气上升了一大截子,顶的上几百年的修为。
当时其他几个长老还为他高兴,说他是因祸得福,可他表情尴尬,也不像是有多高兴。
众人知道他脸皮薄,所以也没多说什么,现在想来,这件事儿十分蹊跷——他要是让人拿住了把柄,欠下人情,也就只有那一次了。
不仅救了命,修为也升高了。
跟水百羽的目的,也差不多——他有野心,想要爬得了起来,说道:“这事儿,我来想法子。”
程星河瞅着他:“卷毛,我们也知道你担心夏老爷子的安危,可摆渡门的半仙都没法子,你能怎么找?”
夏明远梗着脖子就回答道:“摆渡门不好下手,是因为隔得远,东海可是在咱们人间呢,论人脉,你去问问,我们十二天阶之首的夏家认第二,谁敢居第一?要是连我们夏家也找不到,那他们就真的是上天入地了。”
这小子骚话说的娴熟,牛逼吹起来也毫不含糊。
不对——也不纯粹是吹,人家那种大家庭的公子有多大的本领,平凡的我想象不到。
我说那行,我手底下的厌胜门也可以调动出来,一起帮你查。
公孙统跟着插了一句:“还有西派,你别忘了,西派一大帮人,用着不香?还有蘅芷,说起来,你东奔西跑的,怎么就不知道多陪陪她……”
你不提还好,提起来我就是一肚子气,当初要不是你拉郎配,至于让人家好端端一个姑娘把感情浪费在我身上?
我说我一直就纳闷,你一个摆渡门的,跟西派有什么渊源?你这么喜欢保媒拉纤,怎么不去婚介所上班?
公孙统不知道为什么,一听“西派”二字,就十分狼狈,梗着脖子就说道:“我也纳闷,蘅芷哪里不好,你这么得了便宜还卖乖?”
得了,宁跟明白人打一架,不跟糊涂人说句话,我也看出来,这公孙统还有其他不可告人的事儿,才一直揣着明白装糊涂。
而且——我是越来越怀疑了,当初我上朱雀局,跟他碰面,到底是偶然,还是……
果然,提起了这个,公孙统的视线开始偏移,摆明是不想说。
而这个时候,皇甫球也回过了神来:“既然事情弄清楚了……”
他死死瞪着我和公孙统:“大家伙上手,别让这俩家伙走出去——抓住了,先送银河大院!”
卧槽?
你是想着吃完饭就摔碗还是怎么着?
程星河也愣了:“七星,我还以为你难得在一个地方睦邻友好,和平共处,合着这次还是跟平常一样,走到哪儿,让人打到哪儿?”
说是这么说,他狗血红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咻”的一声出了手。
这可是摆渡门,这货说是怕死,可每次打架,不都积极参与?
哑巴兰也一样:“哥,你又怎么得罪他们了?”
夏明远也一愣:“我祖爷爷没说过,你们这脸跟画册一样,说翻就翻啊!”
皇甫球见状,童声尖锐的扬了起来:“跟你们三个没关系——你们帮我们抓了一个证人,倒是有功,我们摆渡门从不欠人因果,往后退退,一会会酬谢你们的。”
程星河冷笑一声:“不好意思——我们是团伙,要打一起打,要给钱的话,倒是可以给我。”
什么团伙,那叫团队!
“不见其人”的慕容双生妹妹立刻说道:“皇甫,要不是他,能发现这段陈年冤案吗?”
皇甫球答道:“咱们摆渡门,素来都是一码归一码——他是把司马的事儿给揪出来了,可放走了太阴宫那位的事儿,可没这么好算——上面追查下来,不把他拉出来担责任,咱们怎么办?”
公孙统一咧嘴:“皇甫啊皇甫,你还是……”
我也皱起了眉头,公孙统的本事,大家是看见了,可要是他们一起上,谁赢谁输,谁判断不出来。
而且……我也不想跟他们打。
公孙统侧脸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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