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小青献上面人,许下愿望之后,不仅体格硬起来,胆子也硬了,开始四处骚扰女人——叫他的话来说,天天都吃了某药一样,是个母的就想扑。
看病见效快的,只能是野药,心愿走歪路来求,也可能遇上野神。
不过,那个年轻人到底什么来历,怎么知道吴小青的事儿,又为什么给他野五通来坑他呢?
万事有因果,这里面肯定还有别的隐情。
一问吴小青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人,吴小青父子都摇头,说吴小青老实本分的,大话都不敢说一句,怎么可能得罪人呢。
这事儿对他们来就是个无妄之灾啊——工作也没有了,名声也坏透了。
不过也巧,正好有一些被骚扰的女人,还真折服在他之前那雄风之下,这些来哭丧的就是,眼下看吴小青已经活过来,正在争风吃醋,倒是把吴小青他妈高兴的够呛。
吴小青他爹看着那些女人,表示忧虑,说:“那我儿子现在人是好了,可是那方面……”
吴小青一听也快哭出来了,连忙问道:“大师,你有法子没有?我可再也不想喝我妈熬的欢油子汤了!”
我之前就听见围观妇女说过欢油子汤,就问那到底是啥?
原来民间传说,獾的油脂能让人某方面功能增强,吴小青他妈打听出来,就去野地里用绳子套獾,给他熬汤,那味道别提多折磨人了,吴小青饱受折磨,实在是扛不住了。
獾……我一下就反应过来了,立马把兰如月手里那麻袋打开,将烧焦的三个东西给倒了出来。
吴小青他爹一看这几个黑漆漆的东西,顿时一愣:“先生,这些獾是你从哪里弄来的?”
果然是獾!
接着吴小青他爹就问我有什么捕獾秘诀没有?这东西太猾,上次吴小青他妈在附近的野地里套獾,都逮住了,可取下来的时候,刚要宰杀,那獾脖子上带着刀口,挣扎出去就跑了。
吴小青一听,嘀咕了一句:“也巧。”
原来那天送给他五通神神像的那个年轻人,脖子上也有刀口!
对了……那个被劈死在大本营的老五,脖子被衣领子挡在,貌似也有一道疤痕!
我一问吴小青他妈套獾的地方,不偏不倚,正在那个鸳鸯出水地。
这就找到答案了——原来吴小青他妈为了给吴小青熬獾油子汤,上野五通的老巢去套獾,正巧把那个野五通的老五给逮住,老五逃跑,怀恨在心,想要报复吴小青,就跑过来把五通神的神像交给了吴小青,教给吴小青以自己做祭祀,让吴小青供养自己。
接着,就慢慢的吃吴小青的阳气,来报复吴小青他妈。
这东西不愧是经常跟女人打交道,还真懂——折磨女人的孩子,比折磨女人自己起来了。
这下吴小青一家全激动了起来,就求程星河,还问他要多少钱,砸锅卖铁也愿意给。
程星河也不客气,真的开了个价,虽然吴小青他妈疑心程星河借机诈骗,坐地起价,想骂大街,但是耐不住吴小青父子乐意,当场就把钱给打过去了。
其实吴小青家条件一般,拿那么多钱也吃力,不过程星河帮了这么大的忙,可以说拯救了吴小青的一生,他们不给钱就倒欠了程星河的因果,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吴小青他妈磨磨唧唧,也不肯转账,折腾了半天才把事情搞利索。
这时兰如月推了我一把,就往表上指,给我看本子:“咱们请假只请了半天,今天是周一,天师府早上是要开例会的。”
她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对了,平时自由惯了,咋把这一茬给忘了!
于是我就让吴小青记得把自己好了的事儿告诉他爷爷,赶紧就带着兰如月和程星河往八丈桥办事处跑。
结果到了地方,只见八丈桥办事处的人,都已经整整齐齐的在太极堂的会议室坐好了,一个梳着整齐的络腮胡子,很威风的中年男人正在上面讲话。
是个地阶一品,八成是这里的领导。
我抱着点侥幸心理,还想矮着身子找个位置先坐下再说,可没成想程星河太慌,一脚踢在了一个铁椅子上,发出“咣当”一声巨响。
会议室里所有的人,唰的一下都回头看向了我们。
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实在太让人头皮发麻了。
在最前面的乌鸡看见我们,顿时也咧了咧嘴,一副跟着担心的样子。
而那个讲话的地阶一品冷冷的看向了我们,开了口:“你们把天师府当成什么地方了?”
我顿时尴尬,不过迟到确实有错,刚想道歉,那个地阶一品接着就跟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人说道:“无规矩不成方圆,把这三个人除名,天师府不要这种害群之马。”
我一下就愣了,密卷和江瘸子都没找到,除名?
乌鸡连忙说道:“舅……韩先生,他是平定胡孤山事件的李北斗,刚给天师府立了功!”
韩先生……我瞬间想起来了,别说,这人长得跟韩栋梁还真有点像!乌鸡又跟他叫舅舅,他是韩栋梁的兄弟?
那就完求了——我跟韩栋梁梁子可不小,这人要是韩家的,肯定不会给我什么好果子吃。
难怪真的五通神说我会遇上不好的事儿呢!
那个韩先生看着我,冷冷的说道:“这是天师府,不管立了什么功,都不能坏规矩。而且……”
他眯着眼睛看了看我身上那个破破烂烂的青铜风水铃:“他进天师府这么久,还是个黄阶?你们怎么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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