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个笑声说不出的古怪,虽然是个笑,却带着一种哭似得腔调,听得人寒毛直竖,别提多让人不舒服了。
程星河低声就问道:“七星,跑不跑?”
走到这一步了,怎么可能就这么跑了?再说门也打不开啊。
既来之则安之,我立刻举起手电往对面照了过去。
可手电的光柱所触及到的范围,根本就没有什么能发出笑声的东西,这种感觉狰狞的就在揪那些头发,一下把那些光溜溜的头发揪的跟鸡毛掸子似得。
程星河见状,却立刻喊道:“哑巴兰,你有点常识没有?不能碰这东西的毛!”
哑巴兰一愣,我猛然就觉得这东西把我一下收紧,像是被哑巴兰给激怒了,跟一匹活了的绸缎一样,对着哑巴兰就卷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程星河丢开手机,一手伸过来,我眼前一亮,就闻到了一股子焦臭的味道——像是那些头发已经被火给燎了。
程星河咬着牙,一边烧一边骂:“你们俩真是我命里的克星,要死也是被你们俩克死的。”
头发当然怕火,这一下哑巴兰就把手给缩回去了。
而我则比较倒霉,还是被包的严严实实的——与此同时,我感觉到身上似乎被数不清的针给扎了,又疼又痒,真跟被一万根针扎了一样。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早晚把七星给缠死……火油……”程星河立刻说道:“上次,我看七星用过燃犀油……”
说着,他就要把从我这挖走的那份燃犀油给找出来,无奈何他这次拿的阴物太多,搅和在一起,越着急越乱,根本找不到。
哑巴兰也跟着着急,这时我看见哑巴兰身上带着个东西,倒是瞬间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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