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想起了那个传说之中的沈万山,难怪他死于非命了呢,这些钱,真的是拿命换的啊!
不过……看着小黑无常这个样子,你告诉他这是拿命换,估计他也愿意。
小黑无常喘了口气,还是背上了小白无常,一步一步就走出去了。
摸龙奶奶在他们身后叹了口气,抱起了那个一会儿也不闲着的熊孩子,也往外走了出去了,
乌鸡回过神来,忍不住说道:“不是,胡奶奶,您别急着走,您这一次,不是来帮我们天师府找杜天师的吗?可现在,杜天师还没找到呢……”
摸龙奶奶冷笑了一声:“我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剩下的,你们自己处理吧。”
这把乌鸡气的够呛,可又不敢对摸龙奶奶怎么着,气的跺脚,动作比哑巴兰还娘炮。
我看向了摸龙奶奶祖孙俩的背影,忽然想起了尸解仙的话,他要我帮他照顾魏家。
可人家是天阶的高品,我连人家的气都望不出来,说什么照顾人家,这不是笑掉人大牙吗?
而这个时候,摸龙奶奶回过头来,就对我说道:“李北斗,以后,咱们还会见面的——可能,我会有求于你,请你到时候,不要嫌弃。”
有求……于我?
我没听错吧?
乌鸡一双眼睛瞪的跟乒乓球似得,低声说道:“乖乖,我还觉得,我一个地阶认黄阶当师父,就够古怪的,真没想到,天阶还能有事儿求玄阶?师父,你跟徒弟撂个实底,你到底什么来历?”
程星河答道:“你应该也听说了吧,首席天师可能就是他爹。”
乌鸡皱着眉头,说道:“我却觉得不像……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我看首席天师都未必有资格当我师父的爹。”
乌鸡这小子别的没学会,拍马屁的功夫倒是见长,自学成才还是怎么着?
这个时候,身后的白玉貔貅像是缓过劲儿来了,对着白藿香还是十分依恋。
白藿香拍了拍他的脑袋:“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我们要走了。”
可白玉貔貅拖着白藿香,就是不让她走。
白藿香拿出了一个东西——正是之前尸解仙挂在了脖子上的白玉貔貅吊坠,它的寄身符。
她说道:“从此以后,你可就自由了。”
程星河没忍住,跳过去就想把寄身符给揪回来:“现在它原来的主人也别消化了,它自己留在这里,孤零零不是也怪可怜的吗?再说了,它要是再攻击山下的人,那可就太作孽了,与其这样,不如换个主人,以后跟着我过,我保管它吃香的喝辣的……”
白藿香却一把将吊坠抬了起来:“凭什么?它好不容易才自由……”
白玉貔貅也听懂了程星河的话,一下就把程星河给掀翻了。
我看着想笑,但是一笑就扯的浑身疼,没笑出来。
不过,白藿香也听明白了程星河的意思——这白玉貔貅确实吃人,万一留它在这里造孽,那就不好了。
乌鸡答道:“这个白玉貔貅显然是喜欢上你了,既然这样,不如你亲自收下寄身符,让它跟着你嘛。”
末了他又欠欠的加了一句:“对吧师娘。”
白藿香的脸一下红透了,瞪了乌鸡一眼:“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毒哑了你?”
乌鸡缩了脖子不吭声了,对我投过了个求助的眼神,我也没搭理他——活该。
白玉貔貅等的就是这句话,十分期待的看着白藿香。
白藿香一寻思也是这个道理,就把吊坠挂在了脖子上:“什么时候你想自由,我就放你自由,进去吧,小白。”
白玉貔貅不见了。
程星河在一边直撇嘴:“好么,上次七星收了个人脚獾,起名叫小黑,你弄个白玉貔貅,起名叫小白,你们俩什么品位?寄身符还起个情侣的。”
不过白藿香一瞪他,他也不敢吭声了——他还得靠着嘴皮子做买卖,绝对不想被毒哑。
说起小黑来——上次在哑巴兰家,我把小黑借给了兰建国了,后来潇湘出事儿,我一直没见到兰建国,也不知道小黑怎么样了。
更不知道,哑巴兰怎么样了。
我们抱着东西出去,走的比较慢——乌鸡那还好,我和程星河这次可以说伤的千疮百孔,活像两个烂柿子。
老三挺殷勤,还架着我走,我跟老三道了个谢,把老三说的满脸通红的:“小神仙你这是哪里的话,要不是你,我老三这条命都搭进去了——再说了,我也没做啥啊。”
没做啥?说出来,恐怕他自己都不信——这次进朱雀局,功劳最多的就是他。
程星河瞅着那么些个金银珠宝,恨不得全给搬到身上,可他一身是伤,沉东西也带不了,就一直死死的抱着聚宝盆,嘀咕着那些也不算啥,有了聚宝盆,其他的不在话下。
要是让他知道聚宝盆得用寿命换,看他还笑不笑的出来。
出了这个洞口,外面正是大亮的天,刺的人睁不开眼睛——我忽然觉得,我活了二十来年,还真是第一次这么累。
手下意识的就摸在了逆鳞上,朱雀局也破了,潇湘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响在了耳边。
“小心。”
我挡住眼睛的手,一下就给僵住了。
这是……潇湘的声音?
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又一个声音在我们面前响了起来:“咳咳……李北斗,可算等到你了。”
程星河的声音一下就紧了:“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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