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光面前不够忙的,身后,也有了一个古怪的动静。
啥啊?
我冷不丁就想起来了,后心顿时一炸,他妈的,这真是前有狼,后有虎!
果然,刚想到了这里,五道凌厉的破风声对着我们后背,就抓下来了。
白藿香转身,一把金针撒过去,那个东西惨叫了一声落地,对着白藿香就扑过来了。
我立刻转身,一只手用七星龙泉扫过对我们抓过来的白骨,接着转身,另一手抓出玄素尺,护在了白藿香面前。
果然,是他妈的上面那个尸猞猁,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下来,向着我们背后偷袭!
这玩意儿很记仇,伤了它的第三只眼睛,就没这么容易完!
显然,是茧子里的那个“法师”,怕我们逃走,引过来堵我们后路的!
本来尸猞猁张嘴对着白藿香咬,这一玄素尺下去,正好把它的大嘴打开,跟挨了一个耳光一样,庞大的身躯吃痛翻倒,滚在了一边。
刚才那尸猞猁偷袭,白藿香撒了金针,虽然这东西有捕食动物的本能,躲避过了一些,但还有一些金针射在了它脸上,尤其——它又有一只左眼,也闭上,汨汨流血!
已经伤了两只眼睛,只怕这尸猞猁,哪怕是死,也要跟我们报仇!
果然,又一道破风声下来,这东西抓过来了。
白藿香看出来了,一只手又要去掏金针,可没想到,她眉头顿时就蹙了起来——刚才为了对付面前的那些白骨,她的金针,全用完了。
我二话没说,挡在了她面前,虽然尸猞猁再一次被打倒,可我胳膊一凉——五道伤口哗啦一下就往外冒血。
还没等我觉出疼,“咣”。
面前又是一声巨响,是夏明远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一个尸骸上拆下了一截大腿骨,把又一波要拖我们的尸骸掀翻,大声说道:“不得了了!”
场面已经前狼后虎,还他妈的能不得了到什么程度?
结果我回头一瞅,差点骂了娘。
还真能不得了!
只见刚才被我一下打飞的死人蛟王,竟然从尸骸上,甩动着长长的尾巴,暴怒的爬了回来,对着我们就扑!
卧槽了,刚才那么大的劲头儿,按理说这东西应该摔在石壁上四分五裂——哪怕不四分五裂,你晕一下也行,毫发无损的跑来报仇,我不要面子啊?
夏明远勾起嘴角瞅着我,眼神落在七星龙泉上,哪怕这个时候,声音也不慌不忙的:“这么好的法器,要是我拿着,怎么也得斩草除根,不像某些人……”
你能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吗?
我立马装腔作势的说你懂个屁,不知道上天有好生之德?
其实我还真恨不得把死人蛟九族都给灭了!
白藿香听不下去了,对着夏明远就说道:“什么时候了,还有有心思说这个!”
她显然是偏心我。夏明远连忙说道:“你可真霸道——我的心都被你被霸占了……”
你他妈的少说一句土味情话能憋死啊?
不过现在还真不是逞强的时候了,三面夹击,我真没见过这种世面!
三面夹击——可就在这个时候,我脑子里灵光一闪,想起来了一句话。
毒蛇百步,必有解毒之草。
万物相生相克,我得抓住这里面的机会!
对了——我反应过来了,立马抓住夏明远:“借我一点血!”
夏明远之前也被尸猞猁给挠了,虽然白藿香给上了药,但是这么短的时间,当然不可能全部愈合,一胡噜,就是一把。
夏明远吃痛,回头皱眉看着我:“你说借,那是是不是还要还?”
“现在就还!”
我一把拉住夏明远的手,把我的血也给撸了下来:“甩到了死人蛟王身上!”
说着,我自己已经把夏明远的血,甩到了扑过来的尸猞猁身上了。
夏明远一开始没明白,但一瞅我的举动,顿时就猜出来什么意思了,看着我的眼神,刮目相看,果然,一甩手,也把我的血甩在了死人蛟王的嘴里。
接着,我摁住了白藿香的脑袋,在这两个东西扑过来的同时,俯下了身子。
夏明远也一样,只听“咣”的一声,两道迅捷的身影猛地在我们刚才站的地方,狠狠撞在了一起!
接着,两方一个伸爪子的,一个张嘴的,互相疯狂的撕咬了起来。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妈的,太好了,成了。
按理说,死人蛟和尸猞猁跟一龙一虎一样,是那个“法师”座下的两员猛将,怎么也是同僚,不该打起来。
可这两种东西都有同样的特性——那就是以人血肉为食。
所以,它们对人血,都是极为敏感的。
刚才我们俩的血,落在了它们俩的身上,对这俩以血辨别猎物的东西来说,无异于把对方当成了我们。
当然了,要是平时,这基本不可能,可现在,它们的眼睛都出问题了,看不出来,全凭感觉!
哪怕它们俩都剩下了一只眼,可先前被戳穿的眼睛,痛感那么强,一定会影响到另一只眼睛,根本不可能睁开,哪怕睁开,也不会跟平时一样看得那么清楚,充其量是看到一片血海。
果然,这一下,这俩东西死死的抱在了一起,都杀红了眼,不咬死对方,就绝不松口。
瞅着这个情景,让人想到了一种十分残忍的名菜:“龙虎斗”。
娃娃鱼炖奶猫。
这俩撞在了一起,那个法师的如意算盘一下落了空,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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