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吊脚楼不结实啊!
往门口一冲的一瞬间,房顶子整个塌陷了下来,我们四个溅了一后背的土。
这房是怎么塌的呢?
还是说……
我盯着那个美丽的背影,这是她破釜沉舟的证明?
不管怎么样,有向导了,总是好事儿。
结果刚走了没几步,头顶再一次噼里啪啦掉东西。
哑巴兰连忙护住了脑袋,有点欲哭无泪:“这怎么还没完了呢……”
不是虫子了——我抬起头,妈的,下起雹子来了。
连雹子带雨,我们一路抱头鼠窜,而那个降洞女则一直往前走,身姿袅袅婷婷,跟走在了古装剧里一样,好像冰雹根本就没有影响到她。
我疑心她的金丝银线绣还有防雹的功能,禁不住有点不明觉厉。
哑巴兰被砸的嗷嗷叫,程星河抱着脑袋还忙里偷闲的把雹子塞在了嘴里,说雹子吃了不牙疼。
按理说是得先找个地方躲躲。
不过,不跟着她,我们就真的找不到其他的向导了,没辙,只能跟着她走。
雹子自然还夹杂着雨丝,我们很快淋的津湿,加上这地方潮气很大,闷热的让人受不了,浑身痒痒,要起湿疹。
程星河忍不住抱怨了起来:“放着吊脚楼不呆,大雨天赶路,这是图洗澡不要钱还是怎么着?”
金毛也拼命的抖动自己的毛,溅了我一腿的雨水。
好在那个降洞女身姿一转,一直若隐若现的走在了我们前面,显然也存心是等着我们。
这是一条上山的路——也不知道能不能算是路,倒了起来,三个只穿着裤衩的人好似三个山顶洞人。
我倒是也想过去,不过程星河一把将我给摁住了:“看看你的手。”
低下头,我脑瓜皮一下就麻了。
就在火苗子闪烁的光芒下,我看到自己手掌上划伤的地方非但没有一点要痊愈的样子,反而四下里扩张着溃烂了开来,之前因为雹子没注意,现在回过神来,现在才是钻心的疼。
程星河拍了拍我肩膀:“你也享受享受病号待遇,等我们回来。”
说着,转身就过去了。我让他记住了千万别进三丈以里的地方,他摆了摆手示意知道了。
这地方,就剩下我和降洞女了。
俩根本不熟的人凑在一起,场面一度十分尴尬,我寻思以后这一阵大家还得合作找江长寿和江辰,关系最好还是得维持好了,于是就开口暖场:“姑娘,怎么称呼?”
她不吭声。
得,碰一鼻子灰。
我就继续烤手里的辣条面筋——这些东西都粘了雨水,烤脆了倒是好吃。
一股子香气铺天盖地的炸起来,我刚要吃,想起来了——西川人都喜欢吃辣,就把辣条伸过去,递给了那降洞女。
她还是不懂。
得了,也别强人所难,我刚要把手缩回来,她一只手就把辣条给拿过去了。
到底是西川的辣妹子。
不长时间,她才开了口,声音终于算是正常点,不那么冷了:“叫么子。”
我连忙说道:“我叫李北斗。他们管我叫七星。”
她怔了怔,才说道:“我讲吃的。”
“哦,”这把我弄的很尴尬,这不是孔雀开屏,自作多情吗:“这个叫辣条,你爱吃,咱们下山,我给你买几箱子。”
她沉默了一下,说道:“未必能下得了山了。”
啥意思?
不过,这个辣条算是打开了局面,我赶紧又烤了几串给她送过去,她接了,我就有点好奇——她带着那个金丝银线绣,是怎么吃东西的?
可还没等看出来,她声音就冷了:“做么子,你要看我的脸莫?”
我连忙摆手:“不是不是,你吃你的。”
她冷冷笑了笑:“你叫我阿丑吧。”
阿丑?哪儿有人会叫这个名字?
可她一伸手,就要把面巾撩起来:“你看了,便晓得咯。”
我一下就傻了,不是说,降洞女不能看脸吗?
可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嗷”一嗓子,就从山洞深处给响起来了。
我立刻转头,卧槽,那是哑巴兰的声音!
出事儿了?
阿丑娇嫩的声音响了起来:“叫他们莫要入三丈以外——该。”
这几个货——为了口子吃的,也至于?
我立马抓住了七星龙泉,奔着里面就跑了过去。
“你等会儿。”阿丑的声音凌厉了起来:“莫怪我不曾提醒你,你若是进去,也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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