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
“你当我天医堂是什么,毁了天医堂?你的口气未免也太大了一点。”
“不要以为你手握一门太乙神针就能够妄图和天医堂斗和老夫人斗,在老夫人和天医堂面前,你太嫩了。”
顾春秋面色阴沉,哼声冷笑道。
张狂深深的看了顾春秋一眼,随即冷漠道:“听好了,不是我要和你们斗,事实上,是你们在招惹我,而且,说实话,你们没有任何让我斗的资格。”
扔下这么一句话,张狂就转身离开了。
留下顾春秋一阵阴晴变幻。
随即,看着张狂离开的背影,顾春秋犹豫了片刻还是拨通了张家老夫人的电话。
……
等到张狂再次回到厉家别墅的时候,厉家已经散了。
厉老太高血压爆发住进了医院。
厉芬和夏国涛也已经带着夏思萱坐上了返回江城的飞机。
似乎厉芬再也不想在这里看到张狂了,避之不及。
张狂倒也无所谓,提了一瓶酒陪着厉建山喝了起来。
几杯苦酒下肚,厉建山的烦恼已经淡了很多。
看着张狂,厉建山开口问道:“张狂,有一件事情外公一直很好奇。”
“什么事?”张狂诧异道。
“夏老爷子的为人我很清楚,夏思萱是他最疼爱的孙女,他不可能草率的就将自己的孙女交给你,而且还是力排众议,这是为什么?”厉建山道。
如果张狂真如他所想象的那样是个窝囊废,厉建山绝对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但是这简短的接触,却让厉建山对于原先的看法有了严重的质疑。
张狂如果真是个窝囊废,三年前夏老爷子绝对不会招他入赘的。
张狂微微一笑,说道:“外公你觉得呢?”
“我如果知道,也就不会问了。”厉建山哭笑不得的道。
张狂想了一下,开口道:“在他们眼中,我不过是个没出息的窝囊废受气包,实际上,他们所看重的一切,在我看来却不足道尔,而我所在乎的东西,或许某些人也只会认为是一个笑话罢了。”
“用一句简单的话来说,我若是让谁死,他肯定活不成,我若是不让谁死,他想死都难。”
厉建山沉默了,认认真真的审视了一下眼前的张狂。
这是多么狂妄的话。
换成其他人一定会忍不住想笑。
但是此刻的厉老爷子却是笑不出来。
眼前的张狂身上,似乎有一种让厉建山捉摸不透的神秘。
随即厉建山犹豫道:“那夏家……”
“按照和夏老爷子的约定,我给了夏家机会,可惜,他们不懂得珍惜,所以我只能是被迫的拿回自己的施舍。”张狂淡淡道。
厉建山没有再说话。
一杯烈酒下肚,只感觉心中烧的慌。
第二天,西海天医堂。
今天的天医堂显得格外的热闹。
因为一大早,天医堂的堂主顾春秋宴请的客人就陆续赶了过来。
“西海省大佬焦战先生到!”
“东海墨不平先生到!”
“上卢裴延长先生到!”
“九洲胡易先生到!”
“金陵谢文栋先生到!”
“燕京杜师贤老先生到!”
“……”
眼下这些前来报道的人,一个个都是只要吼上一嗓子就足够一方抖上一抖的大人物。
一个个背后的势力和背景,也绝对称的上高端。
诸如西海省大佬焦战,是一只脚已经迈进燕京权柄行列的重权人物,不仅拥有商界的雄厚背景,在西海亦或者燕京都有足够的话语权,而且还拥有战部的背景,焦战的干爹乃是战部西京区的副元老,而这位干爹身上的骨痛顽疾便是天医堂治好的,算是欠有天医堂人情。
东海墨家,乃是东海商界财团顶尖支撑,有钱有势,在他们的面前就没有钱摆不平的事情,家主墨不平早先的恶性脑瘤也是天医堂治愈的。
凡此种种,大人物太多,全部都是得到过天医堂恩情的人。
如今顾春秋的一句邀请,哪怕是他们手上再忙,距离再远也都赶了过来。
“顾堂主,不知道天医堂把大家都召集在一起有什么事情?”
“是不是天医堂遇到什么麻烦了?若是有,顾堂主尽管直言,我们这些人饱受天医堂神医妙手的恩泽,一定会鼎力相助。”
一个个顾春秋请来的大人物们纷纷狐疑的开口。
顾春秋面带微笑,开口道:“各位严重了,事实上今天天医堂把各位聚集在这里就是请各位过来吃顿饭,加深一下各位和天医堂的交流和联系。”
闻言,一群人都是笑了。
“顾堂主太客气了。”
“顾堂主,天医堂对我等有恩,这深厚的感情自然是没得说。”
顾春秋笑了笑道:“当然,还有另外一件小事,那便是想请各位来此看一场热闹,一个小子说今天他会来毁了天医堂,我想看看他会怎么毁掉天医堂,所以也想让大家做一个见证。”
“哈哈,毁了天医堂,是谁这么大的口气?”
“就是,我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
“天医堂悬壶济世,救死扶伤,我看谁敢。”
“区区小儿,乳臭未干。”
一个个大佬在这里义愤填膺,冷笑不断。
也就在此时,一个仆人快速走了上来在顾春秋的耳边说了几句。
顾春秋马上冷笑道:“各位,那个扬言要毁掉天医堂的人已经来了。”
顿时,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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