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从前那个少年,没有一丝丝改变,时间只不过是考验,种在心中信念丝毫未减,眼前这个少年,还是最初那张脸,面前再多艰险不退却,...”
电话铃声一遍又一遍的响,叶小楼嚼着口香糖,一边推着拉杆箱,一边无奈的接起电话,满脸不耐烦的道:“喂,没完了是吧?”
“说不去相亲,就不去。”
“我不管,那是你们的事儿---”
“最后说一遍,爱嫁你嫁,我才不会嫁给那个冷血,毫无情趣的家伙。”
说完狠狠的挂了电话,满脸鄙视的道:“想用我的婚事,给你们的儿女铺路,呸,做白日梦去吧。”
随后一脸自得的抽出机票,眯着眼,笑着放嘴唇边亲了一口。
“相什么亲,相亲?与其给人做垫脚石,还不如去阿拉斯加滑雪来的爽快刺激。”
随后正了正帽子,昂着头,扭着小屁股,推着行李箱就去检票登机了。
至于她跑了之后,家里怎么交代,关她屁事?
凭什么要她牺牲去成全别人?
爱谁去谁去,本小姐概不奉陪。
只是她计划的挺好,却没想到飞机高空巡航时,遇到了罕见的强大气流,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直接空中解体了。
叶小楼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还在想,她怎么这么倒霉?她不想死啊,她才27岁---
然而等待她的是无尽的黑暗。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叶小楼慢慢的醒来。
只是眼前这泥墙土炕茅草房是怎么回事?
屋子狭小,摆设更是简单粗暴,只有一个破旧不堪的红木描花箱子立在墙根,上面放着一个老旧茶壶和一只豁了口的茶碗。
一扇四处透光的残破门板,窗子九曲十八弯,糊着的那是窗纸?
叶小楼有些不确定,反正采光很差,屋子里黑漆漆的。
这也太简陋了吧?
这都二十一世纪了,记忆中就没见过这么穷的地方。
可她不应该在医院吗?
从万丈高空坠下,不死也得扒层皮,怎么着也得把她送医院才是正理啊。
想到此,赶忙活动了下身子,酸软无力不说,这手……
叶小楼看着眼前这双黑呼呼,指甲脏兮兮,皮肤粗糙干裂至极的手,不由得愣住了。
这怎么可能是她的手?
她是常年练武,也喜欢攀岩和探险。
手腹上也略有薄茧,可她的手背从来都白皙细嫩,手指芊细如青葱一般。
指甲更是粉嫩健康,修剪的整整齐齐。
在怎么也不会变成这样,难不成?
叶小楼心下一个机灵,赶忙去检查身体。
然后她更懵逼了!
这果然不是她的身体,她竟然穿越了?
叶小楼一脸的不可置信,随后毫无预兆的头一阵刺痛,疼的她直接又倒在了炕上。
恰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大力一脚踹开,那破败的门板仿佛要散架似的,荡起一片灰尘,在阳光下格外清晰。
“你这个贱丫头,别给老娘装死,没有用。”
“这崔家,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就算死,你也给我死到崔家去。”
话音刚落,就进来一个中年妇女,穿着件淡青色七成新的交领云纹罗衣,掐花素面百褶裙。
头上挽了个发髻,插着一根亮闪闪的银簪,双耳戴着银坠子,长着一张大长脸,皮肤暗黄,满脸的黄褐斑,吊眼梢,塌鼻梁,一脸的刻薄相。
进门后还一脸嫌弃的用手扇了一下灰尘,挑着眉头厌恶的将手中大红色的囍服往炕上一扔。
随后摸着头上的银簪子道:“王家的亲事你就死了那条心吧,人家王公子是什么人物?就你这一身的贱骨头,也配?”
“克死了你爹你娘,连老太太差点都被你克死,崔家能让你去冲喜,有人要你,那都是烧高香了。”
“还在这儿要死要活的,给谁看?呸,不知好歹的东西。”
叶刘氏狠狠的啐了一口之后,面带冷笑的道:“也别说咱们叶家亏待了你,虽然是去冲喜,不过这崔家的大公子那也是相貌堂堂,有学问的读书人,跟王家公子也不差啥,就是身子骨不好。”
“要不是你将他一同拽入湖中,哼,冲喜都没有你的份。”
“你就知足吧,没准熬过来,还能捞个秀才娘子当当。”
“行了,一会儿沐浴更衣,你别想着在老娘面前耍花招,乖乖的嫁去崔家,自有你的好处。”
叶刘氏说了半天,结果对方依旧有气无力的趴在那,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大骂了一声晦气,扭着身子就走了。
她确实没说谎,崔家大公子确实相貌堂堂,学问极好,还是个秀才,但是,跟王家比那可就差的远喽。
一个是开大酒楼的,一个家里只有一个酒肆,却是个死了男人,五个拖油瓶的婆家,哪个更好,还用说吗?
只是不管这死丫头嫁或者不嫁都由不得她。
她不嫁怎么给人腾地方?
叶刘氏撇着嘴,眼角带笑,又美滋滋的摸了摸头上的银簪子,趾高气扬的去招待宾客了。
没一会儿喜婆子就进了屋,沐浴更衣,开脸梳妆,把叶小楼一阵捯饬。
然而此刻的叶小楼头痛欲裂,脑子仿佛要炸开,根本不知道这一切。
而那个女人说了半天,也只听到寥寥几句。
“什么冲喜?什么崔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后脑子忽然跳出一堆陌生的记忆,犹如影片一般一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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