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
阴癸派据点大厅中,传来一声怒斥。
边不负在听闻祝玉妍未经过和自己的商议,就册立了魔皇,并且这个所谓的魔皇,还是自己从未听闻过的人之后,连夜赶回了阴癸派据点,想要问一个究竟。
他怒目看着自己爱慕多年的师姐,竟甘愿和那人共治阴癸派,共坐龙头王椅时,气急道:“玉妍,这次我由不得你胡闹!魔门魔皇,乃是石之轩都担不起的名头,岂是,岂是这个不明不白的人能够担任的?!”
祝玉妍坐在叶太身边,不疾不徐的慵懒道:“这是我和一众魔门长老和核心弟子,一起商议出来的,师弟你前几日不在阴癸派,便没来得及通知你,不过从结果来看,全票通过,少你一人并不足以逆反大局。”
魔隐边不负再愤然看向其他默不作声的长老,和绾绾在内,笑盈盈不以为意的核心弟子,道:“你们,你们都被这个男人蛊惑了?他哪点有魔皇的样子?为何平日里牙尖嘴利,今日却禁声了?”
绾绾瘪瘪嘴,心道,那是你没福气看到那开天一剑,连天都被劈开了一道伤口,又有哪个魔门弟子敢,或者说,又有哪个魔门弟子,愿意放弃这条大腿,跟你边不负站在一边?
本来平日里就不待见边不负这位师叔的绾绾,眼睛一转道:“这么说,师叔是不服师傅和魔皇喽?”
边不负冷哼道:“岂止是不服!师姐,你是不是如同当年和石之轩那样,被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给迷惑了?”
绾绾笑盈盈道:“这个小子?师叔你好大的胆子呢,师傅,魔皇,请恕绾绾多嘴,你二人在上,岂容他人如此忤逆?”
祝玉妍实则也极其不待见边不负,先不说这个淫性难改的师弟,常年看自己的眼神就足以让自己厌恶了,单论他好取教内女子红丸,就连自己女儿单美仙都没放过的行为,就足以让祝玉妍对这人生恨生厌了。
昔日是顾全教内大局,边不负在阴葵派也算实权人物,魔门发展也需要他出力。
可是今日太阿已经正式愿意领军魔门了,边不负这个长老如今看起来,倒是可有可无了。
祝玉妍冷笑一声,道:“师弟啊,绾绾说的不错,魔皇方才上位,你便公然忤逆,是欺他心慈手软吗?”
边不负冷哼一声,道:“若说边不负欺你阴后这位师姐,那是一万个不敢,但是这个所谓的魔皇,在我看来,不过是一个笑话罢了!”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一语不发,面容病态,就像命不久矣的叶太。
他轻笑一声,道:“魔隐边不负说的不错,我这个魔皇好像还没有过拿得出手的战绩,那么除去他,还有人反对我坐在这个位置上吗?”
笑眼看向所有人。
那些早先呆在据点内,猜测到了那开天一剑,便是这位病恹恹魔皇所斩出的众人,尽皆低头不发声,静看笑话。
而那些事后才回归魔门的长老跟核心弟子,却是面面相觑,不过碍于祝玉妍的威严,还有原本在教内的核心人物微妙的表情,他们还是选择了暂不出声,想借由边不负的手看看,这个魔皇到底有几斤几两。
边不负大怒,看向闻采亭、白清儿等人,道:“你们在回来的路上怎么说的?不是由我起头,都站在我这边吗?怎么今次却怕了?任由这个病恹恹的废人,蛊惑阴后,在我阴癸派内为所欲为?”
“哦?”
绾绾眼前一亮,道:“原来白清儿师妹,也是不赞同魔皇上位的啊?”
殿下,和绾绾同出一门的白清儿脸色一黑,心中把绾绾这个向来和自己不对付的师姐,骂了个狗血淋头。
虽然在路上,经过他们的商讨一致觉得,这个叶太这个魔皇肯定名不副实。
可是一回来看见众人微妙的态度,心思敏感的白清儿,却是隐约察觉到了什么。
她娇弱的看向王座上二人,道:“清儿不敢,只是一路上长老边不负不停诋毁魔皇和师尊,碍于他的身份和武功,清儿不敢轻易忤逆他罢了。”
叶太浅笑道:“那清儿师侄就来说一说,你这边师叔是如何诋毁我和你师父的吧?”
在边不负要杀人的眼神中,早先对他不断附和的白清儿,立马将他卖了,道:“边师叔说,师尊一定是被魔皇哄上了榻,在云雨之间迷了心智,才会做出如此无稽之事,他要清儿等人,一定要站在他一边,把魔皇拉下位,不然阴癸派危矣啊。
他还说……阴后和单师姐,都……都是见到男人走不动道的浪蹄子!
请师尊和魔皇赎罪!
清儿只是实话实说,没有半分诋毁您二人的意思,清儿至始至终,都是师尊这一方的人,师尊的决定,便是清儿的决定!”
天地良心,这话边不负只是在心里说过,确实没有当着白清儿面说啊。
这个浪蹄子,在路上还对自己的挑逗欲拒还迎,给自己一种再进一步,就可以取得红丸的错觉。
结果一回来见大势所趋,教内除去他们少数人,都对魔皇之位选择了默认,竟然二话不说的就把自己给卖了!
还为了和自己撇清干系,把自己的话,给添油加醋的抖了出来。
当真是贱人一个!
边不负冷冷道:“清儿师侄,你这样诬陷师叔可不对了,路上你不是还说你只认阴后,不认魔皇吗?怎么临时却改口风了?”
白清儿委屈巴巴道:“清儿一路上只不过迫于师叔的威势,只能不情愿的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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