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有一事不明,想请门主解释一下。”宇枢子道。
“二师兄请讲。”天枢老人很是淡静,看来今天不管别人说出什么来他都不会惊奇。
“师父此生只收了我们四个弟子,”宇枢子道,“你觉得师父收弟子的眼光如何?”
“师父他老人家自是有他独到的看法,这怎么啦?”天枢老人道。
“除了师妹,你觉得我们四位师兄弟里面谁的悟性最好?”云枢子道。
“自然是两位师兄和师弟的悟性比我好了,”天枢老人道,“否则我的天枢剑法就不会比诸位师兄弟差了。”
天枢老人的这句回答倒是引起了一片诧异之声,这怎么可能呢,天枢门不是他的武功最高吗,只有天工老人和天玑老人笑出声来。
“嘿嘿,我说你这个宇枢子啊,你的脑子到现在都不会开窍,”天工老人道,“他说他比你们悟性差着你们也相信啊,人家那只是谦虚一点,否则他哪有机会平起平坐跟我讲什么价钱?”
“哈哈哈,要是他的脑子不好使,他能把你们那么漂亮的师妹骗到手?”天玑老人也笑道。
“天玑师兄,”曾禔笑道,“你们老哥儿几个斗嘴,我两不相帮,你可不许拉我出来开涮啊,呵呵。”
“呵呵呵,师妹说笑了。”天玑子笑道。
“其实天玑子没有说笑,”星枢子道,“刚才二师弟说的事可能还真和师妹有关。”
“这又管我什么事?”曾禔已经是有点不自在了。
“你想想看,”星枢子道,“在师妹和门主好上之前,我们师兄弟里面谁的武功最好?”
“嗯,”曾禔回想一下道,“那当然是大师兄你的武功最好了。”
“那为什么在门主和师妹好上之后,他的武功就突飞猛进?”宇枢子抢话道。
“二师兄,你到底想说什么?”曾禔已经是一脸煞气,怒道。
“难道不是师父心偏,教了他我们都不知道的东西?”宇枢子道。
“你住口,我爹根本不是那样的人,”曾禔怒斥道,“我爹说过,他给每个弟子教的东西都是一样的,从来都没有偏袒过任何一个人,你们练不好就怪你们自己天资不够,敢给自己的师尊抹黑,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星枢子,宇枢子,”云枢子也愤然道,“你们敢妄议师尊,这是要遭雷劈的!我们在一起也那么多年了,我怎么没看出师父教的有什么不一样啊?”
“你住嘴,没你啥事,”宇枢子也怒怼道,“你跟他好得简直要穿一条裤子,当然是要维护他了,弄不好你也从他那里得到了什么好处也说不定。”
“你是想好处想疯了吧,”云枢子道,“你要没有证据随便乱说,不要怪我不再讲兄弟情分!”
“好了,都不要吵了,”天枢老人道,“他们说的也没完全错,师父确实对我说过一些你们都没有听到过的话。”
“师兄……”曾禔对此不光惊异,而且她是坚决的不相信,但她的话还没有说出就被天枢老人的手势制止了。
现在看热闹的就不止天工老人和天玑老人两个老头了,其他的门主、掌门人及其弟子,还有诸多天枢门的门人,很多人都在相互会意,窃窃私语,似乎所有的真相都已经得到证实一样。
“这可是自己承认的。”宇枢子不咸不淡的咕哝了一句。
星枢子一直没有说话,但他一直听着,这个时候也不忘给宇枢子递去一个眼神,轻轻的点了点头,他对这位师弟的表现还是满意的,也不枉他跟了自己这么多年。
“哼,师父是说过一些话,但你是不是你们想的我就不知道了。”天枢老人道。
“师父都说了些什么,门主不妨说来听听。”星枢子道。
“其实我觉得那真的没啥,既然两位师兄那么想听,我就说说,”天枢老人道,“我当年一开始对师父教的东西可以说是奉若神明,不敢有半点逾越,勤学苦练,但却越练越僵,不光是比你们差,连师父都看不下去了,他老人家怕丢我的面子,就把我偷偷叫到一边,告诉我武功是死的,人是活的,一条路走不通可以换着走另外一条路试试,不必完全走他的路子,道相通,怎么走都是路。”
天枢老人说完,就静静的看着云枢子和宇枢子,这两人也是有点懵,刚觉得开了个头,不敢相信这就说完了,但看天枢老人没有再说的意思,宇枢子就忍不住了。
“就这几句话?”宇枢子道。
“时间久了,我不敢肯定就是这几句话,但意思一定不错,”天枢老人道,“其他我所学到的不管是剑法还是内功心法,恐怕就和诸位同门没什么两样了。”
“这怎么可能,”宇枢子道,“你怎么解释你从那以后武功进境就神速增进?”
“也许就是师父所说的另一条路吧。”天枢老人道。
“哼,你在骗小孩吧,”宇枢子道,“你自己都说了,你的悟性那么差,连本门武功都学不好,就这几句话,一下子天门大开,走出了另外一条路,这么说谁信呢?”
“这世上的事还就是那么奇怪,”天枢老人道,“有些道理你总也想不通,就像把自己封闭在一个大房子里,但就是一个契机,想通了,外面的海阔天空它就都成了你的,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多走几条路也没有问题。”
“但就你得到了那个契机,而我们却都没有,”宇枢子道,“你把自己看得太神了吧!”
“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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