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都让开。”
没过一会,数十名衙门的官差便推搡开人群来到了酒楼,推开了楼梯口的人上了二楼。
“神威大将军,种经略大人。”在官差们的簇拥下,渭州华阴县的知县和县拯来的了王汉和种师道两人面前,见到二人,当先便抱拳弯腰行礼问好。
“你是何人?”看着这二人,王汉明知故问道。
“神威大将军,在下乃是这华阴县知县,太鄂。我旁边的是华阴县县拯,纪谭。”闻言,华阴知县赶紧自报家门。
“太饿?极贪?”闻言,王汉冷笑了一声。“也就是说你们是这华阴县的父母官了,这名字听起来也太容易让人想入偏偏了吧!”
“大人说笑了,名字乃父母所赐,说不得玩笑话。”闻言,两人脸色顿时都变得有一些生硬,华阴县知县深吸了一口气,笑着说道,说完从抱着盒子的县拯手中拿过了盒子,轻轻放在桌上,继续说道:“神威大将军来华阴,下官实在公务繁忙,现在才来得及前来拜会,还请大将军见谅。”
看着桌子上的盒子,王汉打开看了一眼,里面全是金锭。说道:“这万恶之源确实是好东西,否则也不会有这么多人追求了,杨志。”
“属下在。”听到王汉喊自己,杨志立刻起身说道。
王汉吩咐道:“把知县送来的好东西拿去,一会买成粮食送与周围百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嘛。”
“属下遵命。”杨志立刻走了过来,将盒子拿走。
华阴知县见状,心中咯噔了一下,咬了咬牙,但是也没说什么。
“知县大人来此所谓何事?不会只是拜会我吧!”王汉笑着说道。
“神威大将军大人,听闻神威大将军的兵甲在街上杀了郑屠,又抓了郑屠一家以及其学徒小斯等人,还抓了城边一家客店的店主,在下身为华阴县的父母官,自然是要来询问缘由了,否则岂不是在下失职。”闻言,华阴县知县赶紧笑着说道。
“哦!”闻言,王汉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说道:“原来你说的是这件事啊,这不,这对金翠莲父女来我这告状,询问下得知这郑屠好生不是个东西,勾结强人,欺凌乡里,迫害百姓,人证已有,物证也齐,便让人去将其杀了拿来,准备悬尸示众,以安百姓。”
“这郑屠一家和他的小斯学徒,还有这客店的店主也是他的同伙,所以便让人一并拿来了,准备审问发落。”
“神威大将军,既然他们是郑屠这恶霸的同伙,便交由下官带回衙门里审问发落,此事也是下官的管辖职责。”华阴知县笑着说道。却不提郑屠的死,言外之意就是王汉是军,这百姓恶霸之事不归王汉管。只是王汉身份高贵,不驳了王汉面子,杀了主犯就行了。
“你的管辖职责!确实,这恶霸欺凌之事当归你管。”闻言,王汉笑着说道:“不过这同样也在我的管辖职责范围之内,我是军,来渭州自然是剿匪了,这个郑屠欺凌乡里的恶霸行径确实不归我管,但是他强抢民女,强取钱财,放火烧屋,意图害命,这就是强盗所为,郑屠一家和其学徒小斯等人就是他的同伙,此事自然也归我管。”
“神威大将军奉旨剿匪,各地州府都要听神威大将军调遣,剿匪事宜全权由大将军定夺。”种师道插了一句,也摆明了自己的立场,他是军,神威大将军才是头。
“这……,大将军如此说是不是有些牵强。”华阴县知县说道,心中已经有了退意,只是这郑屠一家是给他们卖命的,郑屠已经死了,要是一家也都死了,怕会寒了手下们的心,也怕王汉审问中将他供出来,到时候他怕是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
“不牵强,否则我也不会让人拖着他的尸体回来,准备悬尸示众了。”王汉笑着说道。
“大将军,郑屠的尸体您随时可以悬尸示众,但是这其余人等还请大将军先交于下官带回去审问。”知县说道:“待下官审问过后,大将军再审问他们也不迟。”
知县心想先把人带入衙门再想办法,即使不行,也可以先审先判,或者先弄死这些人。
“不用这么麻烦,我就地审问,定了他们的罪行后,再把人交于你也不迟。”王汉笑着说道。“该不会我没权利定他们这些匪徒的罪吧?知县大人!”
“大将军莫要再称呼下官大人,折煞下官了,神威大将军是皇权特许,当然有这个权利。”闻言,知县无奈的说道,这一点,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反驳分毫的,这可是皇帝圣旨。只能希望这些人知道的不要那么多,也别供出自己来。
“知县既然来了,那就一起下去旁听好了,万一他们狗咬狗,知县审问的时候也好有个判断。”王汉说道,随后也不给知县继续说话的机会,对杨志几人吩咐道:“把人都押到大街上,连尸体一起拖下去,敲锣打鼓,当众审问。”
“是。”闻言,杨志等人立刻应声,拖着郑屠的家人和小斯们便下了楼去。
“走吧!”王汉说道,起身向楼下走去,种师道几人见状,赶紧跟上。
看着先下去的王汉几人,知县脑中快速转动起来。
到了大街上后,杨志几人将这些罪人一字排开跪在大街上,又找来了两个铜盆便哐哐的敲响起来。口中大喊道:“当街问罪,审杀匪徒。”
随着盆响声,原本就已经聚集了很多人的街道顿时聚集了好了。”不过下一刻,杨志便制止了这种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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