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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安捂住脑袋,还宁可他不知道吧。
慕容桀紧盯着,子安是逃不了,所以,只得叫壮壮入宫一趟去找梅妃,她其实想自己进去,看看梅妃的伤势,顺便听听梅妃说一下过程,她好谨慎有什么错漏的地方,想好说辞,也好应对日后突发。
壮壮听得慕容桀命人传话,要她入宫去找梅妃,却不愿意答应。
因为她今天难得跟萧枭约好出去游湖,这好不容易有点自己的日子,可不愿意花在入宫上去。
慕容桀只得亲自跑一次公主府,求爷爷告奶奶的,许诺了一大通,只没差点答应以后若她怀孕,他搬过来亲自伺候了。
壮壮见他这副孩子奴的模样,不禁又好气又好笑,最后捶了他的手臂一下,“破例一次,没下次了。”
“好,好!”慕容桀正色道:“所以,本王什么时候都说,小姑姑才是对本王最好的人。”
“你啊,以后是当爹的人了,要对子安知冷知热,别老是板着脸,免得吓坏了子安还吓坏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慕容桀郁闷地道:“本王哪里有总是板着脸?”
“没有吗?就跟谁都欠你二五八万似的,回去练练,笑得好看些。”壮壮打发他去。
慕容桀揉了揉自己的脸,走出去。
想了想,问倪荣,“倪荣,本王总是板着脸吗?”
“嗯!”倪荣老实地道。
“你怕本王吗?”
“怕!”倪荣还是很老实。
慕容桀站住脚步,扳过他的肩膀,对着他,慢慢地,挤出了一个笑容。
倪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王爷,你想干什么?”
“怎么样?”慕容桀依旧笑着,只是笑得十分狰狞,“还怕吗?”
倪荣沉默了一下,伸手推了一下,“王爷,我怕您亲过来。”
“滚!”慕容桀怒道,亲你?也不看看你那鼓包脸多油腻。
倪荣语重心长地道:“王爷,笑容是发自内心的,您回去多练几遍,以后世子出生,您就能笑得慈祥了。”
“慈祥?”慕容桀捏住下巴,慈祥?老祖宗是老人家,她对自己的笑肯定是慈祥的。
于是,他再对着倪荣,展开了一个老祖宗式的微笑。
倪荣头皮顿时发麻,有种落荒而逃的冲动,这是慈祥?这是太皇太后要杀人之前的淡笑。
“算了,王爷,其实您不笑的时候,也是很有亲和力的。”倪荣昧着良心说。
慕容桀哼了一声,自顾自地翻身上马。
他心里头是真的不好受,虽然他从不跟子安说,但是,他心里特别渴望有自己的孩子。
只是那时候知道子安被灌了红花,怕她心里有负担,所以,他总跟子安说有没有都不打紧。
如今真的怀上了,他全身的毛孔都在开花,可他也很怕,很难受,因为他觉得,自己未必能做一个好父亲。
他甚至连笑,都笑得不自然。
他感觉自己肩膀上的担子,一下子就重了很多很多。
其实倪荣是知道王爷心里的担忧,跟了王爷那么多年,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先帝虽说重视他,但是,自小便对他十分严苛,因为,先帝是以太子的条件来培养他的,他少年吃的苦,太多太多。
至于贵太妃,不提也罢,她所做的,从不是一个母亲该做的事情,甚至,连一个路人都不如。
他策马,追上去,安慰道:“王爷,不管您是什么样的,世子都会接受。”
慕容桀眸子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花若解语还多事,石不能言最可人。”
倪荣好不容易安慰人一次,却吃了个钉子,他讪讪地道:“那您跟王妃学学,王妃亲切。”
慕容桀很认真地认为,自己应该好好地学一下,怎么做父亲。
他脑子里使劲地想着,京中那些人家是父慈子孝,相亲相爱的。
萧家和陈家都不错,尤其陈家,家庭氛围真的很好。
他其实向往那样的。
所以,他决定去一趟陈家,找陈老太君取经。
陈太君听慕容桀说是来取教导孩子的经,傻了眼,她哪里知道怎么教孩子啊?
一直以来,外面的人都说她护短,太宠,她有时候也无言反驳,想想确实是宠得要紧,尤其柳柳,弄得几乎无人问津。
但是,摄政王一番前来取经,看他那虔诚的眼神,简直是此生未见的虔诚,她着实不好意思说自己不会。
搜肠刮肚,这个没什么文化水平的老战将,想弄几句古人的话,却一句都没有。
慕容桀见她如此,便道她不愿意教,不禁失望地道:“老太君也这么吝啬吗?”
老太君硬着头皮,清清嗓子,“倒不是吝啬,这也没什么好吝啬的,就是,这所谓生育生育,生了便要教育,这个……”
她忽然想起,昔日听太皇太后教导先帝的话,先帝那时候,还是太子。
于是,她说:“生而为人,从一出生开始,肩膀上便有他注定要负担的东西,不管是什么,哪怕只是为了对父母尽孝,对子女尽责,对江山社稷黎民百姓尽忠……”
慕容桀蹙起眉头,打断了她的话,“对百姓尽忠?”
“这个……”老太君怔了一下,努力回想,没错啊,太皇太后是这样说的,她说,其实所谓皇帝也好,官员也好,就是百姓的高价仆人,收了这份俸禄,享受了这份荣华,就得为主子办事。
“您就说说,您是怎么教导您的孩子和孙子的。”慕容桀道。老太君实在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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