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人将陛下的话带给义阳,长公主听了,却也未曾多想,只想着自己父皇和皇后娘娘果真宠着自己这未来驸马,竟是要留在宫中夜谈。
夜谈也就夜谈,能被父皇留在宫中夜谈,却是多少王公大臣想一辈子都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此时义阳望了甘露殿方向,自己的驸马,果真不是凡人,这是多大的恩宠,才能如此。
义阳带了高安,两位殿下的侍女以及鼎玉桃红一起往唐工坊方向走。
此时陈方却局促不安的看了眼陛下,尼玛啊,我不喜欢被男人摸着手啊,即使你是陛下。
好吧,你是陛下,你让我做什么我就作什么了,就算出卖节操我也干了。
惹不起啊,腿太粗了,比武媚娘的还粗。
此时李治拉着陈方,武媚娘却亲自为李治脱了靴子,她一直和李治亲近,伺候李治也不是一次两次。李治坐在榻上,却见陈方还坐在榻边。
“你是长公主的驸马,也算我的皇儿,今夜就也留在甘露殿中!陪着父皇说话。”
陈方已经不是心慌了,如何有一种要上刑场的感觉,你不会留着我同床吧!对于陛下称自己是皇儿,陈方倒也没如何拒绝,毕竟娶了义阳,就是陛下女婿。
在这个时代,驸马对皇上一般称臣,关键还是看陛下态度,陛下非让你叫父皇,你也得叫不是。
后世管媳妇的爹妈也叫爹妈,所以称李治父皇陈方倒不是特别抗拒,随着义阳叫也不算失礼。
此时陈方在意的是李治要和他同床,都说脏唐烂汉,难道陛下有什么想法?
虽然心中告诉自己一万次,陛下喜欢女滴,不喜欢男滴,可感觉陛下抚着自己的手,如何就是胡思乱想呢!
那边李治话音刚落,却见武媚娘弯了腰,竟是要为陈方也脱了靴子。
陈方一下子胆颤心惊,竟然抽离了被陛下拉着的手,一下子跪了。
妈呀!此时小心肝扑腾腾的乱跳着。看了武媚娘,再看了李治,你们是想将我吓死在这里,好继承我的唐工坊么?
好像不对,唐工坊本就是皇家的产业,这天下都是皇家的。
你们别吓我好吗?留着也就留着,夜谈也就夜谈,和陛下同榻也就同榻,皇后给陛下脱靴子也就脱靴子,可问题你给我脱,这是让我如何处之啊!
陈方这一跪,却是让李治和武媚娘诧异了,此时看了陈方,竟然额头都是汗水。
武媚娘取了锦帕,却见陈方赶紧接过,自己擦了额头,可不敢让娘娘擦啊!
“陛下,娘娘,陈方心中万分惶恐!”
“今日这里,只有我,媚娘和我未来的长女驸马。今夜无君臣,只有家人。”
陈方腿颤抖着,陛下你爱如何说就如何说,可问题你能这般,我不敢啊!
李治却看了武媚娘,陈方感觉不对,自己闪电一般脱掉靴子,尼玛,这算是陈方活了两辈子脱靴子脱的最快的一次。
李治看了,却也只是轻笑了一下,拉了陈方,同榻坐着。
陈方此时扫了一眼陛下神色,再看了看武媚娘样子,心神稍微缓了缓,却见武媚娘坐在了榻边,却是和自己近了一些。
刚才没注意,应该自己坐在床榻里边的,此时再换显然已经不合适了。
“陈方,你说西秦二皇女心慌了,却为父皇细细说一下。”
此时陈方腿一哆嗦,陛下,你摸我大腿做什么?你喜欢摸大腿也该摸我旁边这位才对。你们爱怎么摸怎么摸,别摸我啊!
尼玛啊!陈方此时终于明白如坐针毡什么意思了,意思就是给你屁股插几百根钢针,还让你要坐在水泥地板上,让钢针插得更深一些。
陈方此时别提多难受,偏偏李治喜欢摸人大腿却是宫中都出了名的,以前身体好着时,不知道摸了多少嫔妃大腿,也是后来身子差才收敛了。
此时摸着陈方大腿,却是摸的舒心。
陈方差点没哭,可是这是陛下,你能如何,反抗,不让摸,除非不想活了。
陈方收拢了心绪,此时回陛下的话要紧。你爱摸就摸吧,也不会少块肉。
还未整理好思绪,却见武媚娘向着他靠了一些,陈方看了一眼武媚娘,心跳的厉害,今夜短短片刻,却是这一生最紧张之时。
“陛下娘娘,其实当时我让二皇女亲自下场去试时,二皇女已经有点慌了。陛下娘娘想,我那般随意让她去试,她会如何想,心思怕是想的是,难道真的鼎食烹出的食物味道更好一点?”
“从这里,二皇女就受了一些心理暗示!不过这二皇女接着用自己不会烹食婉拒,却是收拢了一些心思。陈方却只让她旁边看着,自己亲手去做,让她只监督。此时的二皇女心中受到的暗示更深了一层。”
李治忽然一拍陈方大腿,叫了声妙,陈方屁股一缩,被陛下吓的不轻。
“陈方,没想到这些简单话语中,却还有这么多深意,你不说,我和陛下却也未曾想到。”
陈方暗说我也学过一点心理学的,当然这话不能说,不然陛下娘娘要穷根问底什么是心理学。
“对了,陈方,最后你让二皇女分别食用那两种炊具烹出的食物时,只微笑看着她,这是不是也是一种暗示。”
“娘娘心思果真冰雪聪明,这也是一种暗示,微笑暗示,几层暗示下来,二皇女其实心中已经有了鼎食比别的食物好吃的心理定式,加上鼎食确实比铁锅煮的味道更浓郁些,自然二皇女品之,如何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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