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官二此时听了王奋话,也猛然惊醒,毕竟长安官家混出来的,虽然是庶子,那也是大官宦家中养出来的,哪能想不通其中关节。
王奋能想到,而且还提了一句,他们此时再不知道如何做,那就真是混到家了。
此时就见几个官二纷纷冲了陈方义阳前面,抱着舍生忘死的意志看着狂奔而来的野猪。
此时几个官二有人甚至想,若是自己护着公主和驸马,被野猪撞伤,以后的仕途可是似锦啊!
陈方倒是看了看拦在前面几个官二,没想到这几个人倒是有胆,并不似一些影视剧中纨绔样子,真遇事了吓的只知道跑的样子。
不过稍微想想,陈方也就明白几人心思。
此时野猪已经狂奔而至,巨大黑色猪头在望,两个指粗獠牙映射寒芒,如同两把小匕首般看的人心惊。
此时前方几个官二已经腿脚颤粟,想通关节是一回事,可真要身临其境,谁不怕这受惊野猪。
不过众官二也没谁退一步,此时退一步,真是成了痴傻。钉在这里哪怕被撞飞了,也不能退。
那边义阳握着陈方的手却的平稳已经难得,此时只是手紧一下,陈方回头微笑,又被义阳掐了一下。
不过掐陈方一下,义阳却平静下来。
陈方回头时,忽然见一只什么东西向野猪飞去,接着一声惨嚎,那狂奔的野猪竟然飞出去十几米。
陈方再细看,竟然是鼎玉一只绣花鞋将野猪打的凌空飞出。
此时看鼎玉,却是单足站着,想来她怕野猪接近,吓了身后驸马公主,却也没办法用袖中刀,太过显眼,就直接用了绣花鞋。
以绣花鞋为武器击飞野猪,我这徒儿也真是别具一格。
此时野猪已经凌空飞出摔落,正好被那些追来的护军和邢徒赶上,看到是鼎玉故意如此,力量和方向的把握,却是厉害。
野猪虽然被击飞十几米,奈何实在皮糙肉厚,此时滚地一个翻身就要继续冲撞。
就此时,一个护军一枪刺下,那锋寒枪尖直接刺破野猪糙厚猪皮,钉在野猪本就受创的臀部。
另一个护军也持枪刺下,却被臀部再次受创,疯狂挣扎的野猪正巧避过。
追来的邢徒已经扑了上去,抱住野猪猪腰,一石头狠狠砸在猪背。
更多人一拥而上,十几个邢徒竟然将野猪团团抱住,压在地上压的死死的。
野猪挣扎几下,虽然力气大的出奇,却也无法撼动十几个人一起的力量。
只被抱了四蹄头颅,根本甩不开。
陈方此时已经走来,向一个护军伸手,那个护军递来长枪,陈方摇摇头,指了指他腰间的佩刀。
接过锋利长刀,陈方狠狠捅进野猪脖颈,疯狂嘶吼,刀抽出,野猪拼死挣扎,脖颈血流如注,野猪渐渐无了生息。
陈方早已递还长刀,拾起鼎玉绣花鞋。
一溜烟来了鼎玉面前,鼎玉伸手去接,陈方却蹲下,给鼎玉穿了。看她赤脚,何时好好揉揉这脚,好看。
鼎玉看他,脸颊微红,陈方看她,如此可是刷好感度的地方,如何放过。
那边野猪已经没任何生息,地上大滩泛着腥味的猪血,陈方看了,却叹口气,浪费啊!盆接了蒸透,也是美味啊!
“剥皮分肉,今日拼死控制野猪邢徒,每人一斤猪肉!两只獠牙赏了护军兵士,扬其勇猛!”
此时护军和众邢徒全部跪了谢恩。
“你们应得的,记住,以后在唐工坊,只要有功必赏,有过必罚,即使邢徒也是如此。”
陈方言罢,挥手,那护军和邢徒早拖了野猪尸体离开,按陈方意志剥皮分肉。
此时陈方才看了几个官二,走过去,拍了拍依然惊魂未定的几人肩膀。
“你们几个懂事,前途如锦啊!”
几个官二听了,哪个不是心中大喜,驸马爷如此说,那以后还能少了自己好处。
果然对驸马爷,对殿下忠心,驸马爷和殿下不会忘了自己。
“好了,都退了吧!殿下也要休息。”
“是,王奋告退,驸马爷,刚才那野猪肉,驸马爷要吗?”
“最好的部位送来,还附近有什么山珍?”
“王奋明白!”
陈方轻颔首,一众官二已经满意离开,此时只觉得走路脚步都轻快许多。
只是陈方看他们离开,挥了挥手,一股尿骚,也不知道刚才谁被吓尿。
吓尿还有勇气护在自己身前,虽然有心中权益计较,却也是有心了。
记下几人样子,脑中对了名姓,陈方也就拉了义阳,进了驿馆之中。
“刚才有没吓到你?”
“有鼎玉护着,就知道逞能!”
义阳和陈方此时都看了鼎玉,鼎玉默默走到陈方身前,陈方拉了她的手。
“一切都是我这乖徒儿之功!”
鼎玉含羞一笑。
“师父!”
“你扭捏起来更好看!”
驿馆中确是简陋,却也干净,选了房舍,就见外面有人前来,却是送肉的,一大块野猪后臀。
陈方让收下,此时看了看窗外,巍巍群山,一眼无际,不远邢徒队伍还在忙碌,没有人戴脚镣手镣。
之前王奋说过,刚为这些邢徒除去这些东西,他也怕,怕这些邢徒不服管束,甚至暴起,不过这几日,却也没出什么事。
只有几个邢徒却是亡命惯了之辈,除了束缚,却不服管教,王奋直接按驸马的话,宰了。
你再横,砍了脑袋,还能继续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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