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亮明身份,说了向驸马爷讨教的话,这群凤卫倒不好动手,此时动手,却有些轻了驸马爷威望。
毕竟别人讨教,应不应还需驸马爷说了算,而且凤卫却也知道,这魏熊是何人。
一个骑兵已经跑到陈方车驾前,骑兵正要说明情况,只见驸马爷摆了摆手。
“魏熊是谁?”
感情陈方根本不知道拦路何人,此时却才问呢!也是,以他的身份,何必在乎魏熊是什么人。
“今年新晋武状元!”
“哦,武状元,这名头可以。”
此时回头却看了后面马车,轻声叫了一句鼎玉。那里鼎玉探出头,赶紧走下马车走了陈方车旁。
“徒儿,那个人能拿下么,武状元,应该有几下子。”
鼎玉点头,却连看都没看那个魏熊。
陈方下了马车,此时看了看当街半跪的魏熊。
“一个小小武状元,当真是好狗胆,敢惊扰公主车驾。”
“你要向我讨教,我就给你一个机会!”
那里魏熊跪着,听了陈方这句,脸上浮了笑容。
“谢驸马爷成全!”
“徒儿,试试这武状元的成色!”
鼎玉向前走一步,忽然听了陈方小声对她说,别打死了。
那边魏熊看到驸马爷此时只叫了一个女子来试自己,那女子怎么看怎么也不像很能打的样子。
一个美娇娘,这是驸马爷故意轻视自己么?
魏熊的冲脾气,马上就上了头,你让一个美娇娘试我,我就打的她你不认识。
魏熊冲上,直接一拳砸来,拳头裹风,只听一声响,大家却不见了魏熊,那边却是鼎玉轻轻收了脚。
众人赶紧找魏熊,却见正街不远,魏熊仰躺在地,口中喷血,全身抽噎。
陈方此时看了看鼎玉,心中一句卧槽,这可是武状元,你一脚给踢趴下了。
此时看魏熊那凄惨模样,自己这徒儿还真是听自己话,没给打死,只打了一个半死不活。
此时陈方上了马车,凤卫开道,车队缓缓行了过去。
此时街道两旁,原本堵了街道的众人赶紧散了。
此时众人看了看魏熊,再看驸马车队,人群一阵倒抽冷气之声。
堂堂武状元,竟然被驸马爷的徒儿一脚踢了重伤,这...若不是亲眼见了,如何也不敢信啊!
亏这魏熊之前还敢狂言,三招之内,败了驸马爷,此时却一招未过,被驸马爷徒弟踢的重伤吐血。
此时路旁凉棚下,两个老者呆若木鸡,直到长公主车驾走远,才缓了过来。
“真是一出好戏啊!”
“陛下得此贤婿,却是我李家之福。”
马车上,义阳看了陈方。
“你现在可风光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哪里喜欢出风头!”
“那你还让鼎玉将他重伤?”
“有人想看戏,真以为以魏熊那点资历,能在长安正街拦我们车驾,怕是长安治军早将他赶走或者拿下了!”
此时义阳看了陈方,她也是皇女,这其中细节,一想也便懂了。
这事还真如驸马所说,若没人摆了戏台,以区区一个武状元,这戏却如何也唱不起来。
“你猜是谁摆的戏台?”
“能在长安摆下这台戏的,能有几个,怕是多半还是殿下宗族的人。”
陈方说了一句,却也不再说了。
自己这是想低调都不行,不让鼎玉伤他,难道自己上被打趴下么?
陈方还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就自己这身板,怕是随行的凤卫随便拉出来一个,都能打趴下自己,更不必说那魏熊。
此时车队入了唐工坊,陈方拉着义阳走下车,却直接见了自己最不想见到的人。
陛下拉了娘娘,此时却正看着自己和义阳。
郁闷啊!陛下啊!娘娘啊!你们就不能让我回来歇会么?
我还故意绕了太极宫,哎,还是绕不开陛下和娘娘。
此时能如何,陈方赶紧和义阳见礼,那里李治早拉了陈方,武媚娘拉了义阳,却都在细看。
“臣惶恐,让陛下娘娘在这边等着微臣。”
“朕和媚娘最近就住在这里!已经住了几日,正好知道你们回来,就过来看了。”
听了这句,晴天霹雳啊!陛下娘娘竟然将唐工坊当了自己寝宫了,这以后日子如何过啊!
只要想一想陛下和娘娘住在这里,陈方就郁闷不行。
你们不来,我是这里的土霸王,不对不对,是这里的坊主。
凡事都是我说了算,工坊这边我想如何就如何,想干嘛就干嘛。
你们来了可好,这无论做什么,还要想着,陛下娘娘还住着隔壁院子呢!这多郁闷啊!
陈方想想,就感觉自己此时一个脑袋两个大,大明宫不好么,太极宫不好么,你们住我这里算啥?
就那个小院子,哪里比得甘露殿?
“是陛下怜惜媚娘,知道我在甘露殿那边睡不好,才让我住了这边。”
陈方听了这句,腿差点软了,就差一个趔趄直接趴了地上。
这难道还要长住不成,尼玛,你是想吸干我么?
此时那边高安跑了过来,见了父皇娘娘,就牵了皇姐的手。
“朕最近让人整理含元殿,等以后早朝就在那边,却也距离这边更近一些!”
陈方差点直接跪了,请求陛下收回成命。
果真刚回来,就噩耗一个接了一个,这谁顶的住啊!
好不容易送了二圣回院子,陈方抬头看了看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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