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的孩子,陈方有几十种方法可以应付。
不多时,果然有几个宫女簇拥着一位公主前来,不过让陈方没想到的是,来的竟然不是太平,而是安定。
那宫女不是太平公主的人,而是安定公主的。
晕了,怎么会是安定公主。
此时这位武媚娘和李治的大女儿领着众宫女款款而来,陈方赶紧过去迎接。兴师问罪的不是太平公主,失算了。
“微臣见过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陈爱卿免礼,父皇身体这些日多赖你来调理,才有了不少起色。本来我一直想来看看,不过却总是被一些事耽搁。”
你妹,你就是因为我不给你麦芽糖才来问罪的,怎么一出口倒是想来看看,还像是要来感谢我一般。
这安定公主也不过才十一岁,怎么也玩起来这口是心非的一套。
果然帝王家的儿女不能以寻常人来猜测。
“全赖陛下洪福齐天,微臣不敢居功。”
“好了,进去坐下吧!在门口站着不累!”
“你们都退下,银叶,你留下来!”
那个刚才来陈方这里讨要麦芽糖的宫女瞪了一眼陈方,那意思很明显,看你不给麦芽糖,惹公主不高兴了吧!看一会公主怎么惩罚你。
“陈方,你也坐吧!”
“微臣不敢,殿下在这里,哪有微臣坐的地方!”
那里安定公主看了看陈方,然后就向着周围瞅了瞅,这丫头眼珠子转了几圈,陈方感觉到这位大唐的长公主正在酝酿着什么心思。
那里银叶又狠狠瞪了一眼陈方,估计此时已经在考虑如何惩罚陈方了,打板子还是夹手指。打板子一定要狠狠打,夹手指也要使劲的夹。
而那里看到陈方不敢坐,安定公主站了起来,走向陈方。
“陈爱卿,能在这里看看嘛!”
“公主请便!”
陈方哪里可能说不能呢,想想这个时代,对方身份,如果不能说出来,那个银叶肯定会来一句,陈方你好熊胆。
安定公主从陈方旁边走过,陈方看到她在自己住处转了一圈,这应该是在搜罗罪证嘛!
安定公主随便看了看,然后就看到了陈方放在一个木格子上的宣纸,那是他用来研究牙膏配方的草纸。
“这是什么,能看看吗?”
“殿下,这只是微臣平日乱写乱画的,没有什么!”
“哼,陈方,你这是故意不给公主看!这里面难道有大逆之言!”
那里银叶已经挺身而来,走到陈方和安定公主中间,那模样,仿佛就是怕陈方阻止公主看那几页宣纸的。
你妹的大逆之言,陈方此时真恨不得将这银叶狠狠打一顿屁股。这屎盆子扣的,大逆之言,我又没病,真要有大逆之言还写纸上,这不是没事找抽吗!。
有大逆之言,我也只会心里说说,对鹦鹉我都不会说。
“大胆!”
那里安定公主忽然大喝一声,吓了陈方一个机灵,公主显然生气了,不然以她的身份,这样大喝已经很失公主身份了。
那里银叶又瞪了一眼陈方,脸上是一抹嘲笑。仿佛在说,看你惹怒公主了么!
“银叶,陈爱卿是父皇母后钦命的太医博士,你竟敢直呼其名!掌嘴!”
陈方囧了,这剧本好像哪里不对。
那里银叶更囧,接着,银叶稍微缓了一缓,确认刚才公主殿下说的每一个字。
然后,啪!一声响亮的打脸声响彻陈方居住的处所。
“银叶该死,银叶该死,求殿下饶恕!”
此时银叶已经扑通跪了下来,又啪的一声将自己的手抽在自己脸上。
这可是真抽,狠命的真抽,仅仅两下,银叶一边脸已经通红。
可是银叶不敢有丝毫迟疑,第三下接着狠命抽在已经完全通红的脸颊。
“你要求的不是我,而是陈爱卿!”
“银叶罪该万死,求陈大人饶命!求大人饶命!”
第四下又狠狠地落下,这宫女嘴角已经渗出血丝。
“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对大人无礼,求大人放过奴婢。”
啪!
第五下。
那血丝越来越粗,蜿蜒到银叶尖尖的下巴,殷红的血珠在那白皙的下巴汇聚,然后无声落在坚硬的青石地板上。
啪!
第六下。
银叶的半边脸此时已经一片紫红,微微浮肿起来。
啪!
第七下。
这丫头的求饶声此时都已经很难开口,看着陈方,眼中都是祈求的目光,再打下去怕是牙都要松了。
...
“好了!”
陈方看了看一眼安定公主,叫停了扇自己嘴巴快把自己扇晕过去的银叶。
毕竟是安定公主的人,陈方还不至于让她真把自己扇晕。
“奴婢谢大人饶恕,谢公主殿下开恩。”
银叶赶紧叩谢,此时还想不通为何自己今日挨了骂,还亲手将自己扇成猪头。
那里陈方看了看安定公主,果然是武媚娘的亲女儿啊!这么小,就已经颇具其母风范。再长大一些,怕是要更厉害了。
“陈方,你这些字好多写的我都不认识!”
那里安定公主根本没再留意银叶,仿佛这里此时只有她和陈方。
那里银叶跪着,此时连敢吭声都不敢,忍着脸颊火辣辣的疼痛,低着头。
安定公主拿了那几页纸,走过来指给陈方。
“碳酸钙!”
难怪公主不认识,这个时代的人根本没碳酸钙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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