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准备完陛下娘娘的早膳,陈方送了过去,那边正巧看到林清雪住的院子,一个织女匆匆拿了林清雪的信物往工坊大门方向走。
“晕,这些织女都是江南来的,如何在长安熟,清雪姑娘却让这织女去临清安阁取自己昨晚要的药。”
此时陈方赶紧叫住那织女,真让她去临清安阁,却不知道要跑多少冤枉路。
“驸马爷叫我?”
“一会去马厩那边,坐马车去临清安阁。”
“谢驸马爷,我正好不知道如何去呢!”
看这织女有些傻傻的样子,陈方脑门弹了一下。
“那你还乱跑?”
“本想在大门那边问守卫如何去的,正巧遇了驸马爷。”
“以后清雪姑娘再吩咐你外出,都去马厩那边坐车,马夫对长安还是熟的。如果怕一个人遇了危险,就在大门那叫一个凤卫赔着。”
“谢驸马爷!”
那织女微微一福,退了离开。陈方才将二圣的早膳送了过去。
此时武媚娘刚早朝回来,陈方看了看武媚娘,从她脸上看不出悲喜。
此时放下早膳,就见武媚娘喂李治喝粥,却喂的仔细,一遍遍吹了,小口喂。
那里李治端了一碗,也喂武媚娘。
这两人一般都是这样,亲亲我我,和和美美,若不是昨夜陪武媚娘小山顶待了一阵,却哪里知道武媚娘此时的醋坛子早翻了。
此时陈方剥着鸡蛋,桌子上滚了一圈,蛋壳破碎,剥出来,白嫩圆滑的水煮蛋。
一会二圣吃罢,陈方收拾了离开,武媚娘进屋小歇,陈方看李治搂住旁边绿萝,手伸进衣襟。
武媚娘要是醋劲发了,估计这绿萝第一个倒霉。
陈方想了想,看了看那年轻白净的精致女子,估计也命不久矣。
活在这宫里,本就不易,夹在二圣之间,就更不易了。
陈方有些心疼这年轻女子,不过却也没办法,二圣的事情,参合不得。生在这个时代,陈方能顾得自己已经不错,哪里能顾得别人。
就如他想的,护着院子里的人,还有外面几个,已经是他的极限。
此时出了院中,回到自己院子放了盘子。
那里桃红却从外面跑了进来。
“怎么这个时候回来?”
“驸马爷,我可不是偷跑回来的,孟菲姐让我叫驸马爷去工坊,工坊第一匹布织了出来。”
“哦,这么快,我以为调试织机还需要时间。”
此时陈方起身,拉了桃红的手,丫头直接靠了陈方怀中。
此时搂着桃红狠狠揩了几下油,想到武媚娘,如何也是觉得自己的义阳好,不吃醋,还可了劲往自己身边塞女人。这样的老婆不好找啊!
那武媚娘,就想霸着李治,幸亏她只当自己工具人,要不然陈方真不敢想后果。
此时走出院门,陈方松了桃红,只拉着手,一起走进了工坊区。
此时放置织机的房舍颇多,实在陛下塞给唐工坊的织女绣娘太多了,此时大半个工坊区倒成了织布刺绣区域。
桃红带着,一会带到一处房舍,此时孟菲和彩衣都在那边看新织出的布,见了陈方,赶紧过来见礼。
陈方摆摆手,让二人不必多礼。
“驸马爷,这就是坊中织出的第一匹布,驸马爷看看,觉得如何?”
彩衣取了布,就拿给驸马看,陈方其实对布匹一窍不通,此时也只能装模作样,佯装仔细看看。
这倒是像极了后世车间里领导巡查参观的场景,一个个其实啥也不懂,却还要装的很懂的样子。
“驸马爷,觉得如何?”
“彩衣,你觉得如何?”
陈方能看出什么,能看出大小颜色厚薄,然后别的什么也看不到了。
“布挺好,不过要说比起苏杭那边产的上品,却还差一些。”
陈方拍了彩衣肩头,五指抓了,轻轻揉着。
“这边交给你,你就放手做,有什么事情和孟菲商量。”
“哦,彩衣知道了,驸马爷!”
彩衣此时看陈方,却和当初孟菲看陈方一般。都是觉得驸马爷对自己极为信任。
其实,陈方真的只是不想外行指挥内行罢了。论对布匹的理解,陈方自认骑着千里马也追不上彩衣背影,干脆放权给她就好。
专业人士做专业事,自己越俎代庖,不嫌累么?而且外行指挥内行,血淋淋的教训还不嫌多么?
此时这边留了一阵,看织女织布,却也感觉无聊了一些。
走出房舍,彩衣追了上来。
“驸马爷,彩衣陪你别的地方转转看看。”
“那到那边湖边看看!”
“呃!”
彩衣本想说别的房舍看看,看看那里的织女织布,谁知道陈方直接说了工坊区角落那片湖边。
“好!”
此时彩衣微微垂了头,驸马爷要去湖边,却也正应了彩衣心思。
此时上工时间,这湖边极清净,连一个人影也没有。
这湖陈方也来过,在里面还泡过澡。本来这湖是作为工坊区一处休闲地方,不过实际这边很少人来。
上工时间都在工坊房舍,哪里能来这边。休息吃饭,都急着吃饭去了,谁还有闲情逸致来这里。至于下工,那也是都着急回去吃了晚饭,有男女朋友的出去都会情人去了,没的几个约了长廊或者荷塘小山那边游玩打闹说笑,谁来这里。
这片湖不小,却完全设计失败了。这就是设计和实际偏差,算作一个失败案例。
原本的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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