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梦娇的表情,一看就是知道的,却故意装迷糊。
“老公,你是说,妹夫做了对不起小寒的事儿,到底什么情况啊?”
“我也是听说,越阳借着给人治病,让人把衣服都脱了,相师嘛,有看全相的说法,可以理解。”周泽宇啧啧道。
什么?!
蓝雪舞惊呼出声,却被老公给摁住,先听听越阳怎么说的。
凌若寒紧咬嘴唇,拼命劝自己,一个废物女婿,不听劝跟别的女人好,随便吧。正好落实离婚!
周泽宇满嘴喷粪,是个卑鄙小人,其余人都心怀不轨,越阳根本不在乎,但他不能让妻子误会和伤心。
“真刺激!”蓝鸿浩啃着鸡腿兴奋道,凌小溪很生气,不客气将他面前那盆鸡拉到自己跟前。
“年轻人嘛,偷腥馋嘴的毛病改不了,可要影响婚姻的。”蓝方仪忍不住教训起来。
越阳将盘子里的小黄瓜全扒拉到嘴里,咕咚咚喝了几口果汁,抹抹嘴巴说道:“姥爷教训得对,馋嘴偷腥的毛病可要不得。巧得很,我给人看病,恰恰有表姐夫的女下属在场,我想着她跟我的病人是闺蜜,有她作证,也不会产生误会。没想到啊,防火防盗防闺蜜,还得防女下属,这风,吹偏了!”
“什么女下属?周泽宇,我还没问你,你到底听谁说的,不是说周经理告诉你的吗?”蓝梦娇反应过味儿来,丈夫跟一位女经理不清不白,她早有耳闻的。
“你可别听越阳挑拨离间,他没安好心思!”周泽宇额头的汗都冒了出来。
“你才是心虚!是不是郁芬,你说,到底是不是她?”蓝梦娇带着哭腔问,高娟也急了,出言不逊道:“周泽宇,你要敢对不起可人儿,也就别在华京混了!”
“对,就叫什么芬儿的,郁芬!”越阳不客气补刀。
“妈,真不是那样!”周泽宇慌了。
哇的一声,蓝梦娇哭着跑开了,周泽宇使劲捶了几下头,也跟了出去。
这回,轮到凌小溪啃着鸡翅看热闹,“哼,刺激。”
蓝鸿浩不以为然,天塌下来也跟他没关系,欠身去盆子里翻鸡肉,“管他们这些破烂事儿呢,好妹妹,再给哥一块肉吃。”
事情闹到这步,一顿饭可以提前宣告结束了,除了俩孩子吃撑了,其余人全都没吃饱。越阳吃得最晚,都没动几口,剩下的全都是生菜叶,看着就没胃口,也放下了筷子。
蓝方仪照例要午休的,也不管孙女和孙女婿吵架,兀自回自己房间休息。
哭哭啼啼的蓝梦娇要回华京,高娟坚决不同意,有什么委屈都吞肚子里,回去算账,必须按照往年的惯例,晚饭后才能回家。
凌若寒精神不振,一言不发坐在石凳上,越阳过去,解释道:“小寒,其实就是婷姐送我回来那天,改了她家里的风水,另外还有背部针灸,其余真的没什么。”
“我才不在乎这些,不用解释。”凌若寒双手插入发际,唉声叹气,“舅舅正在生表姐夫的气,肯定没心思谈合作,又让你给搅黄了。姥爷大寿,你就不能让让?”
“凭什么他可以诬陷我,我就不能反击?”越阳不服气。
“越阳,你根本就没有大局观。拍卖行总算是带来些希望,但集团的健康发展需要全面有起色,你懂不懂?”凌若寒生气道。
就在这时,凌小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嘟着小嘴说道:“明明是表姐夫先找茬的。”
“还有你!胡编乱造,什么姥姥托梦,这种话都说得出来。”凌若寒咬牙道。
“就托梦了,就托梦了!”凌小溪跺着脚甩着小手嚷嚷,又拉着越阳说道:“我讨厌蓝鸿浩什么继承人之类的屁话。姐夫,那边有条小溪,你给我抓鱼,我想吃烤鱼!
“小心,别掉进去!”凌若寒的话还没说完,凌小溪已经拉着越阳跑了,越阳边跑边挥手,“小寒,别生气了,我一定给老爷子买一个新公鸡!”
这是公鸡的事儿吗?凌若寒苦笑摇头,揉着酸胀的太阳穴也回房间休息。
蓝家村的民风淳朴,见到陌生人猜到是蓝方仪家的亲戚,都笑着打招呼,还热情邀请去家里坐坐,看来蓝方仪在这里帮村民做了不少事情。
绕过一个弯,爬上半截山坡,两人来到清澈的小溪边,越阳撸起袖子,脱了鞋子就要往里走。
“你干嘛去?”凌小溪连忙拉住他。
“烤鱼吃啊!”越阳觉得莫名其妙,说她说逮鱼的。
“烤什么鱼,现在打嗝还都是炖鸡味儿呢。”凌小溪皱着小脸追问道:“你到底能不能在老园子里给我埋件宝贝?”
“怎么不能,有点自信行不行,你姐夫什么样的人?”越阳嗤之以鼻,熟悉他的人都不会这么跟他说话。
“哎,正因为知道你的底细,我才担心哪。要是弄巧成拙,反而被笑话。”凌小溪郁闷坐下来,抱着双膝发呆。
“别不开心了,我得好好筹划,如果完不成,我再买一千个臭便蛋砸给蓝鸿浩,把他砸得七荤八素如何?”
越阳抓起一块石头,就想往水里砸,却觉得指尖传来的温度是热的,低头一看,是块罕见的雨花石。图案看着眼熟,越阳换了个方向,嘿嘿笑了,“小溪,你看,这个图案像什么?”
凌小溪认真看了看,“好像是蓝家村,这里还像我姥爷家的宅子呢。”
“这也叫幸运石,咳咳,是上苍给你的暗示。”越阳借机安慰。
“哈哈,幸运石?那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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