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微微的垂着脑袋握着毛笔认真的写着大字,神情专注又冷酷,令我欲罢不能!
我轻轻的喊了声,“二哥。”
他沉默寡言。
我又乖巧的喊了声,“二哥。”
他沉默是金。
我清楚他在生我的气,我此刻的目的又不纯,只想问他孩子的下落,我想见见他们。
只要让我见见他们即使不让我带走也没关系,真的没关系,因为我不配做他们的母亲。
一个病入膏肓的人又怎么配呢?
我忍住情绪说:“抱歉,二哥。”
那天晚上终究是我失约了。
他忽而搁下毛笔问,“错哪儿了?”
席湛目光如炬的望着我,我心底微微的颤了颤,垂着脑袋不敢说话,心里怕他的要命!
见我没说话,席湛迈开长腿过来站在我的面前,他很高大,整个人都笼罩到了我。
他伸出两根手指直接掐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的目光对上他漆黑深沉的双眸。
他固执的问:“告诉我,错哪儿了?”
席湛第一次对我做这么轻佻的动作,我怔神的望着他,听见他嗓音冰冷的砸到我心尖道:“你以为我的心里没有底线任由你一次又一次的试探吗?你以为我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原谅你吗?你以为我席湛便是这么的廉价吗?”
席湛的话语间都透露着不会原谅我的讯号,我想解释什么,但突然间无从下口。
我怔了好久问:“孩子呢?”
他猛的松开我,脸色阴沉的问道:“所以没有那两个孩子你连这里都不会踏入一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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